站着说话,温宛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叶晴,特别是何灿因为帮她,可能受了委屈,现在电话都打不通了。
叶晴一听,也开始急了,她说自从昨天三人分开后,她就没再与何灿联系了,直到今早看到关于他们发生的事情。
“那咱们马上去他店里看看呗!”两人这么一说,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何灿的惠明餐厅。
当她们到达时,还是早餐的时间点,薄利多销的卖点让店子里的生意很红火,来来往往的客人挤满了店子,何灿作为老板一刻都没消停,收钱找钱,督促两个店员点餐送餐,时不时,他还要充当服务员,收拾碗筷,搞搞清洁。
看到何灿好好的,温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那边,叶晴已经放下手提包,卷起袖子,帮忙收拾碗筷与送餐。
温宛虽然大小姐出身,但是,每每来店里,她也会像叶晴一样帮忙,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用你做!别折了我的福!”温宛刚拿起一块抹布擦桌子,正在送餐的何灿立即放下手里的餐,走过来抢走她手里的抹布,丢到一边“这里不用你忙!”
温宛呆住了,自从与他认识以来,他从没落过她的脸,他这是怎么啦?
看到他如此不高兴,温宛不敢再招惹他,只得乖乖地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人来人往,看着他与叶晴忙碌的身影。
直到客人散去,餐厅收拾整洁,她才慢慢吞吞挪上前去:“何灿,昨晚的事,对不起!”可是,她也是有苦衷的。
何灿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吃着没卖完的小包子,喝着廉价的茶水,叶晴在一边赔尽小心,又替温宛说尽好话。
她说:“她温宛终于修成正果了,终于与凌誉结婚了,你应该替她高兴,毕竟她很爱他,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不是吗?”
可是,何灿一改往日好说话的嘴脸,对着温宛吹胡子瞪眼睛,一出声就是嘲讽:“某人不是说下定决心了吗?不是说要逃婚的吗?怎么一度**之后就跟人家领证结婚了呢?哼!言不由衷,言而无信,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
昨晚,他被轰出洒店房间,担心温宛的安全,报了警,希望温宛能在警察面前指证凌誉,不想反被咬了一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警察扭住带上了警车,又在警局录了口供,还被那两个警察臭骂了半天,最后放出来了,已经是月黑风高的三更半夜了。
他对她失望透顶了,而被黑衣保全踢了一脚,到现在都还疼。
温宛不知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就与凌誉领证结婚了,自重生后,她一直为抵抗这种结果而努力。
最后,温宛实在无法承受何灿的冷言冷语,决定暂时先回避,等到何灿气消了再来看他。
临离开前,何灿怎么说,他说:“以后都不用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与你绝交,因为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a市豪门少奶奶,我一介平民招惹不起,只躲得起。”
等温宛离开后,叶晴埋怨他说话阴阳怪气,不像原来的他。
他生气地猛拍桌子:“你说,她温宛还是原来的她么?一个没有原则立场的人,不配做咱们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