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老温拿女儿的幸福就犯!”
正对着梳妆镜贴面膜的赵佟,双手轻拍着脸,站起身走到温正荣身边:“说句实在话,以前看小宛喜欢凌誉的样子,我以为她真的很想嫁他,现在看看她的态度,她爱他,但并不想嫁给他!可是,咱们家企业怎么办?这个钱拨了一半,另一半迟迟未到账”
“现在看来,他们是想等小宛与凌誉拿了结婚证,或者小宛过门后才拨过来了!”温正荣长叹一声,坐起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赵佟担心地跟过去,伸手撕下面膜,被限制了自由的嘴巴抿了抿,又说:“那个死丫头也不知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你现在打算去找她么?如果她下定决心不结婚了,怎么办?”
温正荣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妻子:“能怎么办?吓她!逼她呗!而且嫁给凌誉也不算委屈她,不是么?”
“嘻!”赵佟笑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
温正荣穿戴整齐,开着车离开了温家。
他刚出门,凌母方芳又打电话过来,赵佟接起:“亲家母呀”两人像亲姐妹一般寒暄起来,之后,方芳又是一通检导,之后才问起温宛的下落。
听到赵佟说温宛没有回家,她声音立即变了腔调:“那可怎么办?我家凌誉也出去找她了,这孩子,怎么能躲起来!”
一副十分疼惜媳妇的好婆婆形像,赵佟表面上感动,可是,心里一直在冷笑,直到挂了电话,她才啐了一口,骂道:“虚伪!恶心!”
——
晚上十一点,温宛与何灿都唱累了,带着七分醉勾肩搭背地走出ktv,里面热得汗流浃背,外面寒风刺骨,这么一折腾,醉意已醒了三分。
何灿必竟是男人,酒量比温宛好些,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而温宛立即拒绝,她洒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着,摇摇头,说还不想回家,拉着何灿去逛公园,说也许是她最后一次那么开心了,以后离开a市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
何灿听了有些伤感,却装着很豪气地说,只要她愿意坐着,他会一直陪着她。
两人坐了一个小时,深夜的公园不是一般的冷,寒风“呼呼”地吹着脸面,像刀子割肉一样,最后,两人冷得直哆嗦。
不得不的情况下,何灿再次提议送她回家,或者到最近的酒店住一晚。
温宛同意去酒店,两人又拖泥带水地往酒店走去。
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温宛又醉又冷,忍不住靠近何灿身边取暖,在外人看来,她与他就是一对。
为了方便照顾她,何灿也只是开了一间标双。
取了钥匙,本来就瘦不拉叽的何灿费了吃奶的力气,将快入梦乡的温宛弄到所在房号的门前,拿出钥匙“叮”一声开了门。
然后又扶着她吃力地走进去,关上了门,还没将温宛弄到床上躺下,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以为是服务员送什么东西来了,何灿一边应着:“来了,马上就来!”一边将温宛扶上床去,盖上被子,转身小跑着去开了门。
门开了,门口站着几个黑衣大汉,为首的正是脸掉寒霜的凌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