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催我及早上京,不能等待多时啊。”陈璟看完信,暗暗想到。
故而,他打算过了元宵节,花几天的功夫打理药铺的事,然后准备正月二十动身,出发去京城。
从正月初二到现在,已经十来天,陈璟不能交给魏上幸的那几十种成药,治好了八成,足以供应三四个月的;剩下的,就交给魏上幸和木兰。
于是,剩下的几天,陈璟没日没夜忙活了两天,把他的成药制好。
谁也不可以打扰他。
等他忙完了,已经到了正月十八,他错过了元宵节。
元宵节那天,婉君阁的惜文,托人请陈璟,却因为陈璟忙碌。没有请到,又给陈璟留下一封短笺,请陈璟早日去见她。
“我去趟婉君阁。可能晚点回来。”当天下午,陈璟对清筠道。
清筠喜滋滋点头。
她最近和木兰要好,巴不得陈璟不在家,这样她就可以和木兰同吃同睡。这几天,陈璟忙碌,清筠都和木兰同床,没有回房。
陈璟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这个小丫头,良心坏了。有了木兰,就不要我!”
清筠也笑,道:“东家,木兰是木兰。东家是东家。不同的。东家还不快去?要不然,惜文姑娘该生气了。”
说罢,就要帮陈璟梳头。
陈璟失笑。
梳洗一番,陈璟去了婉君阁。
他过年的时候,因为初二就到药铺忙碌,没有给婉娘拜年。故而,陈璟先去了婉娘哪里,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下。
“央及如今是大忙人了。”婉娘笑道。
然后。她又问陈璟最近忙什么。
陈璟就把他要上京,必须准备好成药的话。告诉了婉娘。
婉娘听了,眼睛转了转,笑道:“央及,不如让惜文陪着你上京吧。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只有个丫鬟在房里。
那丫鬟,还是药铺的账房,不方便带上。不如带着惜文,路上服侍你,知冷知热,总比普通的丫鬟强些”
陈璟愕然看着婉娘。
这就等于不用赎身,把惜文给了陈璟。
婉娘也很坦荡,回应陈璟的眼神。婉娘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势利、她的拜金,从来不掩饰。她就是爱慕强权,喜欢金银。
你若是有钱、又有权,她可以把女儿倒贴你,这点从不遮掩。
陈璟并不反感这种行为。爱财、爱权是本性,坦坦荡荡的,倒也不失豪爽。陈璟去年赚了大钱,名气响彻两浙路,大家都知道;他是周都转运使大人的干儿子,这个谣言婉娘也听说了。
所以,时机成熟了,婉娘可以把惜文倒贴给陈璟。
“好,多谢婉娘。”陈璟道。
婉娘这里松了口,陈璟也能回应惜文的一腔爱意,总算没有辜负她,心里也舒了口气,没有忸怩推辞,当即答应下来。
和婉娘说了几句话之后,陈璟去了惜文那边,把这话也告诉了惜文。
惜文只差跳起来。
这姑娘很呆萌,只有一根筋,就是想跟着陈璟。先听闻陈璟要上京,还有点失落;而后听说婉娘让她也去,顿时就压抑不住了,手舞足蹈的,欢乐极了,丝毫没有淑女的贞静。
“我娘让我去,是真的吧?”惜文高兴之余,也有点不确定,反复问道。
陈璟不再点头。
他搂住了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这么喜欢啊?”
“嗯。”惜文垂眸,依偎在陈璟怀里,声音软软的“整日跟着央及,央及哪怕在忙,也不会忘了我”
她对陈璟的感情,仍是不太确定,不知道陈璟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能跟着陈璟,自然就放心了。
等他们从京城回来,她大概就是陈璟的第一个小妾了。
确定了名分,从此她哪怕是死了,也可以埋在陈璟家的祖坟里。这样,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惜文漂泊的心,也终于有了依靠。
怎能不高兴?
她想着,眼泪都下来了。
“惜文”陈璟搂得她更重了,几乎要把她揉碎,嵌入自己的怀抱里,对她耳语道“总算没有负了你一番情谊。”
这句话,惜文明白了它的意思,心里感慨万千,眼泪止不住,簌簌打落下来,染湿了陈璟的胸前衣裳。
他们俩依偎了很久。
惜文甚至留陈璟过夜。
她轻轻咬着唇,问他:“要不,今晚宿在这里吧?”
这话,她在心里想了千遍万遍,以为自己可以坦然说出口。但是,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的声音不觉有点颤,心一个劲跳。
陈璟心里的火,猛然就被点燃了。
他这段日子忙,快二十天没有和清筠同房。正是**的年纪,陈璟其实是很容易失控的。他只感觉小腹处,一阵阵的火往下蹿,下身顿时就高昂的仰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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