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皇子。”沈秋灵垂眸深深再拜,皇宫从来就不是个能息事宁人的地方,站在面前的可是皇子,怎是她能肖想之人,梦醒了,她的痴心妄想也该醒了。
身侧一阵风过,云旸提步而出,再未看身后的女子一眼。
一步一步走出杏花楼,日头尚烈,将他半身沐浴在阳光中。
她说此事已过?可他偏不能让它轻松过去了,苏子衾虽让云旸吃了苦头,可那是他替叶琉涟讨的,云煦诬陷母亲的账还没亲自跟他算呢!
作者有话要说:兔子扛着萝卜冒出来啦,看了上章的作者有话说是不是觉得他们要在一起了?要亲亲要抱抱了!
→_→你们觉得可能么,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磕着瓜子的看官是不是想把瓜子壳扔过来了?没关系,今天我扛了大萝卜,挡挡挡!
逃走的兔子语:“前头不是有抱抱吗,公主抱!”
众人:“就那么一下下,一个没注意甚至都能忽略了,何况女主都昏迷了根本不知道,不算!”
逃跑中的兔子捂着脑袋:“所以我昨天才加更的啊!!!!”
回音回音回音……
☆、路难险阻道且长(5)
苏子衾抱着叶琉涟回府的时候正好遇上叶琉清要出门,大醉一场后他似乎真的整个人就清醒了,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妹妹!”叶琉涟看到昏迷的叶琉涟急忙上前把她从苏子衾马上接过,“她怎么了?!”
苏子衾简单说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想跟着叶琉清进府却被他拦在了门外。
“苏兄,多谢你救我妹妹一命,只是我父亲在家,你还是不要跟进来了吧。”
苏子衾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嗯,如果她没事了可否派人传个信儿给我?”
“好。”
叶琉清背身回的他,苏子衾看不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只得站在门口看着他背着叶琉涟进了府,叶府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朱红色的漆一阵反光照的他莫名心慌。
进府后,叶琉清只说她蹲的太久,起来时血虚昏了过去,一会儿就没事了,让看到的人不要声张,然后把她背回自己房间让人请了父亲过来。
“父亲!”叶琉清一见叶御史进来就快步上前把门关上了,并把苏子衾的话转述了一遍。
叶御史听后沉吟良久:“给她服解药吧。”
叶琉清有些不安:“解药是必须要给妹妹服下的,可是她醒来想起那些事怎么办,我们该要如何解释?”
叶御史长叹一声:“命啊,随她吧。”
夜幕时分。
苏子衾仍候在府外,此时月明星稀,路上已经少有人迹,想在医馆时他阻拦慕暖也是有缘由的。慕暖虽知病情但不知失情丹的贵重,遑论解药,更是稀少,那医者既说无力便是没有解药了多说也无益,只是今日看叶琉清的反应,他心中顿时浮起一个大胆的猜想便候在了叶府门外。其间慕暖来过,但亦被挡在了门外只好回去了,他看到她时躲了躲,所以慕暖并不知自己仍在此处。
“吱……嘎……”叶府大门被推开。
苏子衾的心微地一沉。
绿裳的身影从大门里侧浮现出来,小姐回房时表情很奇怪,而后公子找上自己让她明天去苏府转告苏子衾,就说他不用担心了,只是他近日事务繁多,等得了空闲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绿裳有些莫名,收拾碗筷的时候听到采买的婢女说回府的时候看到了苏家公子候在门口,有些事情积压在她心里许久,纠结了一晚她还是出来了,只是不知他还在不在。
“苏公子。”绿裳没想到他真的还在,喊了他一声。
苏子衾看到绿裳时仍旧未动,直到绿裳喊他才踱步走上前:“她没事了?”
“啊?”
苏子衾看她一脸的莫名故意提道:“你家小姐的失情丹解了?”
绿裳跟着叶琉涟许久,失情丹在她的医书上看到过心里一惊,小姐服用过失情丹吗?因为谁,苏子衾?!
由于天色较暗,绿裳又站在了背光处,苏子衾并未看到她脸上一瞬而过的惊愕。
绿裳压了压心绪开口道:“嗯。”
苏子衾听到后心起波澜紧紧攥住手心。
阿姮这么快就没事了,那么叶御史或者叶琉清手中必有解药,这就说明失情丹本就是他们下的,但从未听说阿姮有喜欢上过什么人,还得是让她父亲和兄长都不接受的,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不联想到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有些慌乱,他本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从未想过阿姮喜欢上自己的可能,不,应该是说从未敢想过。
绿裳此刻正在酝酿着,她还是第一次要撒这么大的谎,只是她身为局外人,小姐和苏子衾看不清的东西她自然会比二人更为清楚,只是断人姻缘这种事……
不管了,她知道小姐的性子,若是真认定了一个人,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苏子衾还说了失情丹的事,看着小姐今日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心里已有了数,只能从苏子衾这里下手断了他的念头,如此小姐一个人再执意也是无法。
想到这里绿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所以希望公子勿要在小姐面前再提及她喜欢的那一人了。”
苏子衾听到这话一愣,是他自作多情了么,原来阿姮另有喜欢的人!
绿裳看苏子衾微愕作吃惊状道:“苏公子不知啊!”
叶琉涟一直与他无话不谈,从未听她说过有心仪之人。
绿裳装作失口的样子急急掩唇想要告辞却被苏子衾伸手紧紧拽住。
“苏公子……”
苏子衾看着自己紧拽不松的手,心里一直对自己道放开,可是手指就是不听使唤,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意的很。
“我知苏公子担心小姐,我也是一样,那书生穷苦哪里配的上小姐,御史与公子自然也是不认可的,谁料那书生也是固执,哎……”
绿裳最后长叹一声揪起了苏子衾的心:“他,怎么了?”
“死了。”绿裳凉凉出口,想想小姐一直问自己去年生辰的事,联系那几日她的行程对苏子衾又道,“就是小姐去年生辰左右的事,那些日子小姐痛不欲生几经想不开,老爷和公子无法只得给她服下失情丹忘却这一段感情。”
去年生辰?苏子衾回想那几日,叶琉涟确实有些怪异,经常躲着自己不说,还总往外跑,于是忍不住又问:“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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