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那些确实让东门烈感觉到不一样,有时候,会因为某些事情而愤怒,有时候,也会为某些事情而觉得无奈。似乎生活在这个世上,就没有过称心如意的时候。
“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吗?”尽管是别人的经历,但在他们讲述过一遍之后,东门烈却好像自己也同样经历了一次一样。有时候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是自己遇上了那些事情,会怎么处理?是不是会比那些家伙们处理的更好些。
“人生可不只是无奈,更多的,还是希望!”白淑芳看着这个小弟弟,情不自禁的吐露了一句心声。不过,马上醒味过来。双眼瞬间闪过一道精光,随后又恢复了原样。
“希望吗?”东门烈咀嚼着这个词,陷入了沉思中。老监狱长的话还在耳边萦绕。“我需要一个继承人”,真的是这样吗?这算不算一个希望?
老监狱长要退休,这也是东门烈感觉有些无奈的原因。不过,却似乎在军中有些东西放不下,需要很多人接手。包括这个监狱,这也是他放心不下的东西之一,和东门烈交流地意思,就是希望东门烈能够在他退休之后,接手这个监狱。
这对东门烈一个上士来说。绝对是超级的提拔。不过,经历了这许多,而且还有不到两个月自己就要走了,还能接下这么一所监狱吗?
似乎自己连几个同僚都无法协调好,真地可以管理好整个监狱吗?外面的方方面面,后勤。监管,法庭,押运等等,各方面的关系,自己真的可以吗?
可老监狱长似乎很看好东门烈,东门烈也不希望让他失望。但毕竟压力太大,普通地监狱还好,和这些人接触的越多,他了解的东西也越多。先不说这些人隐瞒的那些,光是他们可以说出来的事情,就已经涵盖了几乎军中的各个部门,在他们面前。似乎军方里面都没有机密一般。
白淑芳只是让东门烈心情平静下来,但真正能给东门烈帮助的,还得找康云霄。这个老头子现在越发地得意,似乎他在里面的生活也更加的滋润。这也是东门烈百思不得其解却又羡慕的要死的地方,明明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却能让所有人对他都不错。
“你不能讨好所有人。但是,只要和你在一个利益集团内的。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来维护大家的利益。这是你不被排斥的先决条件。”康云霄没有少指点东门烈,在他看来,狱中的生活无聊之至,偶尔调教一下什么都不懂地年轻人,也是一种享受。
“想要过的更好,那么不但要懂得维护利益,还要懂得放弃利益。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学会在某些条件下,适当的放弃自己集团内部的某些人。当然,一定是那些无足轻重的人。”这个道理说起来很简单,可是,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就很少有人能做好。
“想要自己不被抛弃?很简单,首先你要表现出你对组织有用处。”没事调教小朋友的感觉让康云霄很是享受。
“这样就够了吗?”东门烈是诚心的请教,这是自己的欠缺,也是他一直想要掌握地东西。
“够?不,不,不,这可不够。”康云霄瞥了一眼东门烈,很努力的摇头:“对组织忠诚有用只是让你能在组织里立足的基本点,要想不被抛弃,那么只有一点,就是努力的让你在组织里无可替代。”
“那些叫嚣没有人是无可替代的家伙,基本上都是被抛弃地家伙,不用理会。记住,一定要做到,无可替代,否则地话,在代价足够的情况下,你会被轻易地抛弃以换取相应的好处。”康云霄不住的给东门烈灌输这些,算是为官之道,为政之道。
“嗯!”东门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理解还是做给康云霄看,反正是听了这一席话,东门烈多多少少会有些领悟。
至于和那些暴力的家伙们讨论起来其他的事情,那些家伙在什么时候会选择牺牲,什么时候选择退却,都是有着一套严格的准则,这一点,东门烈没有经历过那种实际的状况,还无法理解。但至少对于自己那次冒险出头的事情,已经不再有一丝的后悔。
老监狱长只是要他考虑,却并没有要求东门烈什么时候答复。
毕竟,做老监狱长的继承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就算东门烈愿意,老监狱长也会进一步的对东门烈进行观察和考核,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把自己奋斗了数十年地东西拱手交出。如果所托非人。那可就是灾难了。
王翰教授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变化,每天就是东门烈推着他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乘凉或者晒太阳,有时候会和东门烈说几句话,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在那里思考,似乎还在脑子里进行他的实验。
“教授,你真地喜欢书画?”东门烈对一个科学狂自称有一手很好的书画技能表示不信,他每天都是这样的表现,哪里来的时间练习书画?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还想到卢浮宫展出。似乎在开玩笑吧?
“怎么是开玩笑呢!”王翰教授对东门烈打击他的唯一的愿望表示严正的抗议:“有朝一日如果我出去了,再让你看看,我的书画才能。”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怎么样?”东门烈也不忍心打击一个双腿俱断地残废,本来担心他因为身体伤残会进一步导致心理上的问题,没想到王翰教授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表现。
没有纸笔,王翰教授就用一根树枝,给东门烈演示自己对中文书法的造诣。
说实话,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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