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的。
睁开眼,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早已向他解释了昨晚发生过什么。
沈既白绝望闭眼。
这下玩大了!
也不知道远在国外的霍衍舟知不知道自己给他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沈既白趁着那人还在浴室里洗漱,艰难又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在那人没出来之前,迅速逃之夭夭。
祸是他闯的,没必要让别人跟着他一起遭罪。
他昨晚喝的太醉,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以至于到了这会,就更加没有想了解的欲望了。
就当是一场一夜情。总之,等到霍衍舟回来,他会找机会向霍衍舟说明此事。
如果霍衍舟要追究责任,那就只追究他一人的好了。
霍衍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白色的浴袍。
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入性感的锁骨,最后没入胸膛,消失不见。
电梯发出来的提示音透过客厅传进来的时候,霍衍舟就大致猜到了屋外发生的情况。
因着婚礼的事,他原本是打算给沈既白一次解释机会的。
但是现在……
霍衍舟挑了挑眉,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居高临下的观望着酒店门口那道略显焦急的背影。
唇角慵懒勾起,眸底浮现一缕兴色。
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沈既白会怎么做了。
是向他坦白?
还是为了所谓的利益选择缄口不言,瞒着所有人给他戴上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眼看着沈既白上了出租车,霍衍舟这才重新回到了客厅。
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随手拨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霍衍舟就开了口:
“帮我查个人。”
沈既白直到坐进出租车里,一直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还好那人没有追出来,不然事情真的被闹大,两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
轻叹了口气后,沈既白伸手探上了自己的后脖颈。
临时标记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彻底消失。
好在霍衍舟一周后才会回来,至少他不用那么快就面临这样的尴尬局面。
沈既白低头思考着到时候见了霍衍舟,该如何跟他提起他被戴了一顶绿帽子这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名字,沈既白没有犹豫接过。
楼明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性格一向无拘的他,此刻说起话来,竟多了几分扭捏。
他叫着他的名字:
“小白啊!”
沈既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