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正从另一头走来,见了她便道:“你们眼下先坐马车去,一会儿我带着太医骑马赶来。”
“那好,一会儿在喻姐姐那里碰头。”
萧晗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兰衣又给她罩上了披风,众人这才急急地出了门。
上官喻所住的小庄子离京城至少两个时辰的马车,萧晗在马车中颠簸也觉得心焦,只能在心中将静心咒默念了一遍。
好不容易赶到庄子上,叶衡一行人也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而被他带来的这位太医姓容,是给长宁侯府一众女眷长年诊治的老太医,这一番奔波下来容太医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一般,落地后便吐了一场,好在不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能够如常地诊治病患。
“你可是把容太医给害苦了。”
萧晗都不好意思去看
萧晗都不好意思去看容太医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只拉了叶衡到一旁说话,“一会儿我带着容太医进去,你在外面稍作歇息。”
“行。”
叶衡点了点头,萧晗这才让人领着她进了屋去。
庄子不大,就是两进的院落,萧晗来过几次,也知道上官喻如今住在这里以收田租度日,好在自己也有些薄产,这一辈子倒是亏不着饿不着的,但想要大富大贵却也不太现实。
庄上的人手很少,除了看门的老苍头,便只有一个管事,一个厨娘,还有侍候上官喻的一个丫环。
只是此刻产房里人头攒动,除了接生的稳婆之外,附近的好几个妇人都来帮手,见着萧晗带着容太医闯了进来都愣住了。
“喻姐姐!”
萧晗拨开众人到了床头,见着上官喻一脸的虚弱的模样,忙转向一旁的稳婆道:“喻姐姐眼下是什么情况,怎么孩子就出不来了?”
“上官太太是胎位不正,婆子我推了几次都不见效果,再这样下去不仅孩子难保,母亲也会有危险!”
婆子也急得一脸是汗,又对萧晗道:“原本就决定要将孩子打下来,保住大人的命才是重要,可上官太太死活不肯!”
“容太医,你快来瞧瞧!”
萧晗转头唤了一声容太医,又见这满屋子的人,便道:“如今我喻姐姐生产在即,我也知道诸位是来热心帮手的,只是人不在多,还请各位在屋外稍等,我请了经年的太医过来,还有稳婆在这里足矣!”
这帮村里妇人哪里见过像萧晗这种派头的贵妇,又听她说请的人是宫里的太医,众人的神色都是一变,此刻被她客气地一说哪里还有再留下来的道理,她们本也帮不上什么忙,此刻便依言退了出去。
容太医也知道情况紧迫,为上官喻把了脉后便对萧晗道:“少夫人,老夫要为这位太太扎针,以助她恢复胎位,你们且先退到一旁。”又看了站着的稳婆道:“有她帮忙足以。”
稳婆赶忙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她只是接生的稳婆,在太医面前只有听话的份。
“那就劳烦容太医了。”
萧晗点了点头,此刻她也不想问容太医的把握有多大,也是不想增加彼此的心理负担,只让他尽力而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