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表哥年岁都渐长,当然不能再如儿时一般呕着气,再说都是剪不断的亲戚,难不成还老死不相往来了?”却是打死也不会提与莫锦堂之间发生的种种。
莫锦堂对她的情意已经让叶衡心里不舒服了,若是连身边几个丫环都知道了,虽说她们不会对外说嘴,但难免有说错话的时候,捕风捉影之下难保会有什么变故,不若不提。
“小姐说得对,那奴婢谢小姐赏。”
枕月讪然一笑,又对着萧晗福了福身,“回头奴婢就把这盘点心端到梳云屋里,说是小姐赏咱们俩的,用来堵嘴!”说罢还对萧晗吐了吐舌。
“你这丫头,是皮痒了吧?!”
萧晗笑骂了一句,又问起了梳云的情况,“前两天听说能在院里活动了,我也好几日没看着她了,可是好多了?”
“确实好多了。”
枕月点头回道:“梳云本就是练武之人,恢复得也比寻常人快些,前两日能够下地了便在院子里走了走。”微微一顿又道:“只怕还要休息月余才能再到小姐跟前当差。”
“不妨事,我跟前又不缺人,你去看她时说让她安心休息,养好身体才是紧要。”
萧晗摆了摆手,又问枕月,“梳云她哥哥来看过她没?”
“来了一回,在二门上没敢往屋里领,也就留了些补品药膏,是奴婢亲自去拿的。”
枕月说到这里微微垂下了目光,脸颊有些发红。
她还记得那一日见到梳云哥哥的情景,那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偏生五官还生得端正,与梳云的木然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若说这两兄妹是一个娘生的,倒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梳云的原名是叫周云,听说她哥哥是叫周益。
“梳云到我身边侍候还受了伤,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萧晗叹了口气,又扶着枕月的手站了起来,“横竖今儿个有空,我去厨房熬些汤水,给老太太送去一些,余下的给梳云补身子。”说罢便往厨房而去。
等着忙碌
。
等着忙碌完后将鸡汤炖上了锅,又听得兰衣前来禀报,说是孙若泠来看望她,萧晗只得让枕月在这里守着炖锅,自己带着兰衣先回去了。
“若泠妹妹可是好久不来了。”
回到屋里换过一身衣服收拾妥当后,萧晗便去花厅里见了孙若泠,这小姑娘似乎比她离去时又长高了不少,唇红齿白的很是讨人喜欢。
“晗姐姐!”
瞧见萧晗到来,孙若泠立马来了精神,笑着迎了过去只亲亲热热地扶着她坐下。
萧晗诧异得看了孙若泠一眼,虽然这小姑娘从前待她亲近但也没有今日的这般热情,弄得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晗姐姐喝茶!”
孙若泠又给萧晗倒了杯茶水,端端正正地摆到了她跟前来,客气殷勤地不得了。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