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维尔斯看到佐努出现在蝎尾蛇佣兵团的时候,他很想一拳把这个老头的鼻子打扁了。
换做是你,一个老家伙一直在操控你的人生,把你的灵魂和身体分在两处,然后又随意的合在一起。还换作另一个身份在你的身边一直注视着你,这种感觉绝对不是那么有趣的。
而佐努大概也是相当了解维尔斯的感受,他看着维尔斯很善解人意的说:“如果你觉得想狠狠打我一顿的话,那么你就来吧”
最后维尔斯没有打出这一拳,虽然他很想。
与狼骑的战斗持续了近一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佐努竟然好像和佣兵团的人相处得还不错。佐努打量着维尔斯的状态,他眉头稍微的皱了皱眉,最后略微带了一些失望的说:“你的实力比我想象的要弱了不少,在我的预计中,你现在最起码是一个神级了。”
维尔斯耸了耸肩:“随便吧!”
看着那些佣兵们晚上扎起了帐篷,围着火堆聊天吹牛的样子,维尔斯眼中闪过憧憬:“其实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做一名佣兵,把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去冒险。可能死在一次冒险中,如果可能运气好的话积蓄一些金币,然后回到里斯堡,买一座房子度过余生。”
佐努也像维尔斯一样,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他仿佛一个颓废的老人就好像每天在里斯堡的独龙酒馆时的那样。
“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实你的一切想法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很讨厌我。”独龙嗅了嗅手中的酒壶:“做为你的引路人,我必须掌握你的一切。”
接着独龙笑得有些深意,他把手中的酒嚾到喉咙里,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你还是给我很大的惊喜的,我以为你再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找我拼命,你比我想的还要阴险一些。”
维尔斯一把夺过独龙的酒,把剩下的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这厮都是一个神级了,竟然还只是喝最便宜的麦酒
看着独龙有些心疼的样子,维尔斯竟然很有童心的觉得小小捉弄了一下这个老头很开心。把那呆酒壶扔在地上,维尔斯用袖子擦了擦嘴:“你做的一切,不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独龙在维尔斯鄙视的目光中,擦净了那酒壶上的灰土,然后把酒壶别在了腰上:“我天生就对一切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东西很不爽。就在我还是一个普通的魔法师的时候,我还对那些神灵们抱以崇高的敬意,后来我的实力渐渐的变得自己也无法想象,而我并没有像其他的那些魔法师一样循规蹈矩。我喜欢探寻,喜欢发现一切光环背后真实的线索。
当我隐约探询到神灵们真正的面目的时候,我抛弃了一切信仰,或者说我的唯一信仰就是把那些站在高处俯视大陆,觉得自己一尘不染的家伙们狠狠的打倒,然后把他们莫名其妙的自信扔进粪坑,看着他们愕然的表情,那肯定是最有趣的。”
维尔斯觉得一阵胆寒,看来这佐努的趣味还真的很恶劣啊,最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的就是他发现自己有跟独龙一样的癖好。
每当看到那些贵族们沾沾自喜,自命不凡的时候,维尔斯总是想把这些家伙狠狠的打倒。
这些人是平民们养活的,他们衣服的布料是布贩子们提供的,他们吃的一切美食都是农民们在地里刨出来的,其中可能浇灌了最上等的大粪。
最后这些被大粪养活出来的家伙偏偏总是喜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些平民,把自己与平民们放在两个不平行的世界。
吃着最美味的食物,穿着最上等的丝绸,然后欺压着为他们提供这一切的人,对比他们更高等的人前佝后躬。
把这些家伙们的面具撕下来,然后把他们一脚踢进粪坑,对维尔斯来说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维尔斯紧盯着独龙那脸上一道一道的皱纹,然后问道:“我的人生可以说里面有大半你的影子,我的性格不会也是你操控的啊!为什么我觉得会这么赞同你的话?”
独龙的笑容让他的皱纹更加的深邃:“呃我没有操控你的性格,这些都是你天生的。我们都是天生的造反者,也是最喜欢给别人带来麻烦的家伙。你不觉得给那些统治者们找一点麻烦,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维尔斯有些恼火了。
好吧!自从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人生的家伙,维尔斯一直很愤怒。他很想把这个人揪出来,然后在身上狠狠的踢上几脚。
可惜这个家伙一直都神秘得很,终于与他一起聊天谈话了,觉得该是自己报仇的时候了。维尔斯却发现这个家伙虽然讨厌,虽然可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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