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回救人窥秘惊又喜月下定情喜又惊
丁庄后院,绣楼之内,浓烟弥漫,呛人咽喉,视线不清。
展昭闭气凝息,飞身冲上绣楼二层,一脚踏开丁月华闺房门板,闪身入内。
屋内也是浓烟呛鼻,令人窒息。
展昭几步来到丁月华床前,浓烟遮眼,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看到床帏之中躺了一个人影,呼吸微弱,想是吸了不少浓烟。撩开床帏,探身入内,揭开床褥,但见床上的“丁小姐”仅着一身单薄亵衣直挺挺躺在床铺之上。
展昭一皱眉:“救人为先!丁小姐,得罪了。”
说罢,双手一带就将床上的“丁小姐”拽入怀中,身形一转就要往外冲。
可就在这一转之瞬,展昭身形好似触电一般,猛然僵硬。
怀中之人,身形消瘦,腰肢细软,发肤间隐散药香……
这、这分明是、是——
“金……虔?”展昭一愣,反射垂头望向怀中之人。
虽然屋中烟尘缭绕,但近在咫尺的脸孔还是清晰映入展昭双眸。
细眼紧闭,浓眉微蹙,口齿半张,果然是金虔。
展昭微一愣神,也顾不得细想,双臂环紧金虔身形,脚下如风,冲向大门。
可刚冲出两步,展昭身形又僵住了。
黑眸骤然睁大,环住金虔的手臂微微颤抖不止,俊容之上渐渐漫上不可置信之色。
“怎、怎么……”
手臂轻轻放松,黑烁缓缓望向怀中之人的脖颈和上半身。
那单薄亵衣,怎盖得住怀中人的细瘦身形。
微敞领口之内,展昭看得真真切切,金虔的脖子,细长光滑,毫无半点突起,更是没有喉结。
而再往下望,胸口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还有刚刚胸前感觉到的温软触感——那、那是!!
滚滚浓烟中,笔直蓝影僵硬如石,好似走火入魔一般,难动分毫。
眼前影像霎时消逝,周遭再无半丝声音,一片死寂,万籁无音。展昭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手脚硬冷,呼吸停滞,只留怀中暖温触感分外明晰,也不知这般僵僵站了多久,才渐有微弱声响渗入脑中:“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那声响,一声紧过一声,一响急过一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好似战鼓擂动,战马奔腾,直震得胸口发颤,指尖轻抖,令展昭赫然回神,才惊觉那声响竟是源于自己不受控制狂跳不休的心脏。
适才……那、那分明是……
充斥屋内的浓烟渐渐散去,眼前豁然清明,若说刚刚还有些朦朦看不清楚,此时的消瘦身形却是一览无遗映入眼帘。
“呼——”
高温红潮瞬间涌上俊逸脸庞,展昭双颊好似被火烤了一般,火烧火燎,热气蒸腾。
猝然撇开直盯金虔的眸光,展昭一把扯下床帐,三两下将金虔包裹的严严实实,挺身跳出绣楼。
*
而在绣楼之外,丁氏双侠此时已经是两个头四个大,满脸哭丧,一身颓靡。
白玉堂冷冷瞪着两人:“丁大、丁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罢了罢了……”丁兆惠叹息连连。
“天意啊天意……”丁兆兰表情凄苦。
丁月华似笑非笑,一脸意味深长。
一枝梅望着丁月华,眉头微锁。
小逸瞅瞅众人,长叹一口气,仰头吹出一声口哨,非常神奇的,随着这声哨子,刚刚还蒸腾缭绕的浓烟竟慢慢消了下去,被夜风一吹,消散殆尽。
再看那绣楼,完好无损,竟好似刚刚那场火灾没发生过一般。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没?”
只见范小王爷操着大嗓门,从绣楼南侧一路冲了过来。
紧接着,又有三道人影分别从绣楼东、西、北侧走来,众人定眼一看,正是莫言、邵问和颜查散。
范小王爷和邵问一脸兴奋,莫言面无表情,颜查散则是一脸无奈,四人脸上、衣服上都沾满黑烟尘土,灰头土脸。
“嘿、金兄这丸子还真是挺好用的,就是灰大了些,如果以后改良改良……”邵问一路走,一路笑嘻嘻抛着一个黑乎乎的丸子,可待来到众人身前,定眼一看眼前阵容,顿时惊诧万分,手里的丸子啪嗒掉落在地,腾得一下激起一股黑烟,气味呛人至极,竟与之前罩住绣楼的那阵阵浓烟如出一辙。
“怎、怎么回事?”范小王爷指着悠闲待在一边的丁月华和一枝梅,一脸诧异。
丁兆兰扶额。
丁兆惠摇头:“砸了。”
“怎么可能?!”范小王爷瞪着水眸,“小金的计策是步步为营、深思熟虑,每一步都想好了,怎么可能砸了?”
颜查散用袖口抹了抹脸上的灰,望了望众人表情,最后将目光定在丁月华身上,干咳一声:“丁小姐,莫不是你早知……”
“哎?”丁月华眨了眨杏眸,“月华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月华和一枝梅吃完夜宵一回庄,就看见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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