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无价之宝也不为过,其价值是无法衡量的。
孙叙灵机一动:
“阿耶!阿娘!你们别急,你们看这样如何?我们把去向刻在门槛大石上,若是兄长日后回到这里,看见刻字便能知道我们的去向。”
孙平想了想,说道:
“此法倒是不错,不过不光要刻在门槛大石上,院中也刻一块!一旦兴起战事,房屋可能会被烧毁,届时门槛的大石也会被烧得乌黑不清,那样的话,至少院中的石头还能被看见!”
孙母有些犹豫:
“若是修儿回来没有看见刻字怎么办?又或者石头被人给抬走了,那时,修儿岂不是从此不知我们去向了?”
孙叙安慰道:
“阿娘!兄长离开时曾跟我私下说过,他此去南下想要走远一点,至少历练半载,如今他出门才三个月,我们去了成都,说不定之后能直接打听到他的消息呢?”
孙平也说道:
“是啊,况且,三个月后如果未找到修儿,那时若战事平定,也可以再托人回到勉县等他啊。”
经过一番商议。
勉县孙家最终决定立刻收拾好家当,举家南下,迁往成都。
三日后。
岐王大军果然兵临勉县,兵锋直指兴元府。
勉县县令早已做好准备,在大军将至前,直接逃跑了。
届时,勉县无人管理,混乱不堪,先是乱民四处抢掠,随后又被兵匪洗劫,全县百姓纷纷逃亡,十室九空。
成都府。
北方岐王大军压境的消息还在八百里加急的路上。
然而王宗弁战死,还丢了戎州的消息却已经被张武带回了成都。
王建又惊又怒:
“那可是两万大军!两万大军!去攻打一个千余人的泸州小城!怎会遭受如此惨败?就只剩下这几十个人回来?”
张武灰头土脸地跪在殿前,额头已经贴在了地面上。
一旁的唐道袭也是满脸惊愕:
“张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张武只能硬着头皮,将泸州这一战,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包括撤军回来一路遭受炮轰,最后只剩下唯一一艘船。
听完张武的讲述,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大家都听得明白,这一战之所以遭受如此惨败,主要还是在于泸州拥有那种诡异的武器。
但没有人敢说话,因为没人知道那种武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哐当!”
殿中摆放的一件精美瓷瓶被王建用力砸碎,众人都被吓得脖子一缩,后退一步。
“你们是怎么探查的情况?那火炮还能炸起大火?为何之前没有人探查到?”
刘策给大家训练时,使用的都是没有装药的训练弹。
因此蜀王这边的暗探几次在训练场外围观察,都没有发现燃烧弹还会爆炸起火。
众人全都低着脑袋,好似鹌鹑。
王建继续大吼:
“一群废物!你们这么多人都拿不出一个主意?”
“现在不仅泸州没能夺回,还搭进去一个戎州!”
“本王还给了大长和国不少粮食军械!”
“现在你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王要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