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派胡言!如今陛下就在成都,蜀地之事,难道陛下还管不得?他王建难道还要越俎代庖?”
刘策怒声道。
张格自知理亏,但还想要再挣扎一下,悻悻道:
“你……陛下自然是管得,但你一个国公,凭什么就代表陛下做事?”
刘策让孙正允拿出今早送达的任命文书给张格看了一眼,随即说道:
“泸州之事,陛下都已经认同,并重新任命了府衙的一众官员!”
“而你现在跑来跟我说,泸州之事当由王建处置?是你说了算还是陛下说了算?”
“信不信我立刻让陛下治你一个欺君罔上之罪?”
说着,便从地上捡起一条刚刚拍断的桌腿,朝着张格的脸上扔去。
张格躲避不及,发出一声哀嚎!
顿时,额头和眉毛的位置被砸出一道口子,鲜血顺着眼窝往下流,滴到了地上。
张格捂着额头退后:
“你……你……”
见刘策再次捡起一根桌腿,吓得身体一怔,立刻转身就往府衙外跑了。
引得府衙内众人哈哈大笑……
三天后,蜀王府。
王建看着脸上带伤的张格,怒声道:
“不知好歹!本王留他一命,是对他的赏识!简直是不识抬举!”
刘策故意往张格的脸上招呼,就是要打给王建看的,这叫吸引仇恨。
免得王建去找李晔的麻烦。
以前刘策没有立足之地,只能恪守规矩,猥琐发育。
现在有了泸州立足,自然不会再惯着王建。
“泸州城现在有多少兵马?”王建问道。
一旁的唐道袭顿感不妙,知道蜀王这是想要直接发兵了。
张格立即回答:
“回禀蜀王,属下刚到泸州城就查清楚了,只有一千府兵。”
“好!立刻传令王宗阮!让他集结八千渝州兵马,发兵泸州!”王建下令道。
一旁的唐道袭急忙上前说道:
“殿下,现在发兵实非上策啊!”
王建看了他一眼,怒道:
“此人如此狂妄,我若不施以雷霆手段,颜面何存?”
唐道袭低声道:
“殿下,颜面虽有,但名声恐失啊!”
王建皱眉问道:
“你此话是何意?”
唐道袭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
“如今陛下迁至成都,我们行事也应有所不同了。”
“刚才张格说,陛下已经任命了泸州一众官员,您若是现在发兵攻打,那便是公然违背圣意,恐怕名声有损啊。”
此时王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沉思片刻后问道:
“那依你之见,现在应当如何啊?”
唐道袭道:
“以臣之见,那护国公既然策划了泸州民乱,却未让他自己的人去担任泸州刺史,反倒是将原泸州别驾升任上去,或许就是因为他没有根基,稳不住泸州的乱民,只能让孙正允担任刺史,一方面是笼络孙正允为他所用,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稳住民心。”
“我们不如直接派人将那护国公暗杀,再让陛下将孙正允革职,重新任命我们的人出任泸州刺史,如此一来,便可兵不血刃收回泸州,且名声不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