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开车的!”古曼青被另外一旁的保安抓|住之后还不忘记质问司机。
司机握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夫人,好像是后面的车胎爆了一个,我们要停车了……”
显然司机开车的技术很过得关,即使发生这种突发状况也没有太过慌乱,即使握住了方向盘让车子摆正了回来,并且松开了油门在放慢速度,准备让车子自己慢慢的停下来。
古曼青现在显然没有恢复理智,“你做什么!不要听出!他还在后面跟着!”
即使是电话通话也好,古曼青不想错过难得的和俞弈交流的机会。
可司机考虑到车子的情况,已经车内人员的安全,还是让车子停了下来……面对古曼青的愤怒,司机也不反口,只是面无表情的应着。
车熄火停了下来,季泽安就迅速打开车门下车,古曼青想抓都没有抓|住。
季泽安朝着车后面跑着,果然没跑出去就看见把车子停在一边,下车的俞弈。
“有没有吓到?”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两个人的话同时出口,一出口就叠加在了一起。
季泽安看着俞弈,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勾起的嘴唇凑了过去,也不顾已经下车怒视着他的背部的江夫人,季泽安大方的在俞弈的嘴唇上亲了亲,“没有,我有好好的抓着扶手。很神奇!有种拍老旧电影的感觉,狗血的剧情和刺激的场面!”
说着,说着季泽安就笑了起来。
看着季泽安的笑容,俞弈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俞弈抱着人,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下巴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围巾,抚上了他的后颈。
此时,江夫人踩着高跟鞋已经跑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一身黑,很是魁梧的保镖,“小越!”
古曼青:“小越,快松开!你这是什么行为!”
“江夫人,我已经打电话给江家了,并叙说了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如若还有下次,我就把证据送到警局。我想肯定有人会好好利用的,毕竟江家挡了挺多人的路。”俞弈看着古曼青,眼神很是冷淡,不,应该说很是冰冷,看着他心里的那股愤怒就更加旺|盛了一点。
垂下眼,抱着怀里的人,他的眼神又开始回温。
即使知道季泽安不会出事,他还带着他做的玉牌可以挡劫,可看到车子倾斜的那一瞬间,心脏还是被紧紧的捏住了。那一瞬间他还是后悔了,俞弈觉得自己被愤怒驱使,让季泽安处在了危险之中,那种愧疚感疯狂的在他身体里侵袭。
面包车:(/tt)/受伤的为什么是我……
俞弈的车:因为你没有一个好主人(°▽、°),好好苦苦发泄吧,可怜的兄弟。
在几人的对峙中,隔着不远的两辆车突然开始对话了起来。被俞弈紧紧抱在怀里,都没法抬头的季泽安什么都没有看见。
“小越,你就当真这么狠心?!”古曼青看到事实还是不想承认,她不愿意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
“我的所作所为不及你,如果你屡教不改,我想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狠心的。”俞弈看着古曼青,神色淡淡,他知道江家人肯定在来的路上了,希望这次他们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
说曹擦曹操到!
江元辞和正好在家的江钦远一起过来的,接到俞弈的电话是江钦远,俞弈让他把电话递给了正好在家休息的江元辞。挂完电话,江元辞立马叫人开车赶往了这边,江钦远主动要求跟上来。
江钦远一下车,就看见和二哥紧紧抱在一起的季泽安,以及一脸……的母亲,那种表情,他几乎没有在母亲脸上见过,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样子,放在平常,这人即使愤怒也不会像现在,一看就是没有理智的模样。
江元辞走江钦远身后,看了一眼古曼青,又看向丝毫没打算和季泽安分开的二儿子,叹了一口气,“小越,谢谢你选择先通知我,这次的事,唉……你|妈病了,不再适合在外面活动了,我会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也会给她请几个护工的……”
为了江家,江元辞是绝对不会让古曼青在外面肆意妄为了。
俞弈看了江元辞一眼,没出声,眼睛里的审视犹在。
“我,我替你|妈给你道个歉。不,我为我们道个歉,我们欠你的,一直缺这么一个道歉。”江元辞一直就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二儿子,可他真的不想失去江家的一切,“对不起……”
在俞弈怀里的季泽安听到江元辞的这句道歉,莫名的心酸,鼻子有些痒痒的。
他想:一定是这句道歉来的太晚了的原因,已经晚到没有任何作用了……
***
一回到家,季泽安就主动的要求担当今晚的厨师,可俞弈制止住了他,硬是要求他好好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或者去书房玩一会电脑也好。可季泽安现在哪有这个心情?他担心俞弈被江家人影响到有些感触,心里藏着情绪。
俞弈确实心里藏着情绪,却不是因为江家人,而是因为季泽安……
他在后怕。
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出现意外,他也知道不会出现意外,可他还是在害怕那个意外。
甚至内疚……
小茶杯:(*′`*)男神和小安,为啥都怪怪的……
季泽安起身站在了厨房门口,看见头一次不让他插手的俞弈在厨房里忙这忙那,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一般。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季泽安觉得有些挫败。
想了想,季泽安还是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想晚饭不急于一时,他现在想做的也不是吃晚饭。
“阿弈,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不要闷着,我们好好谈谈。”这时候季泽安不免有些怀念身边的俞先生,虽然撒娇,可有什么想法都会直接说出来,有情绪也会直接的发泄|出去。季泽安并非是希望俞弈生病,而是想要他能够大大方方的发泄,而不是留下心结,那样会畅快的多。
俞弈拿起小南瓜的手顿了顿,然后松开,把洗干净的小南瓜放在洗了五遍的砧板之上,垂下手,看着季泽安。
“小安,对不起。”俞弈觉得他需要跟爱人道个歉,置他于危险之中。
季泽安怔住,“嗯?为什么和我道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上前拽住俞先生垂下的手,季泽安牵着人回到了卧室里。
往往卧室是最让人放松的地方,所以季泽安想都没有想,就带着人回了房间,两个人一齐在床边坐下,也没有选择去坐不远处的太妃椅。
听到季泽安这么说,俞弈反而更加压抑不住那种内疚之感,“我应该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