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您醒了?”云夕见庄络胭动了,忙道,“您别动,太医说你伤到了头,不可随意乱动的。”
云夕这话提醒了庄络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最近几日发现有人在偷偷观察她,所以才故意在荷花池溜达,让人害自己落水。她识水性,也不怕推人入水的手段,哪知这次对方玩的是砸死再推尸入水的伎俩,若不是她知道背后有人,及时避开了一点点,只怕小命真的玩完了。
宫斗剧里人家玩的都是推人入水,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血腥暴力了?所以有此可见,经验主义害死人,她也真够福大命大了,就这么还没整出个失忆白痴之类的事情出来。
果然没有言情女主的命,就别想有言情女主的病。
“爱妃,你醒了?”
庄络胭头刚要偏,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按住她,“不要动,朕就坐在这儿呢。”
眼珠子往旁边转了转,入目的是一片明黄,再努力往上瞧了瞧,就看到皇帝一脸的疲倦,看到她醒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皇上?”
封谨看着庄络胭脸上呆愣愣的表情,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轻声道,“你伤得很重,这两日不能随意动弹。”说完,轻抚着庄络胭苍白的脸颊,“可记得怎么回事?”
“妾记不太清楚,就觉得当时身后不对劲,就往后看,只来得及看清一片衣角,就听到嗡的一声……”庄络胭不解的看着皇帝,“皇上,是妾在做梦还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在做梦,是有人要害你。”封谨收回手,叹了一口,“可还记得是宫女还是太监的衣服?”
“好像是宫女……”庄络胭呆呆的看着床边的人,似乎仍旧不敢相信皇帝坐在自己身边般。
“一个宫女会有这么大力气?”封谨冷笑,“只怕是个假宫女。”
“皇上,您一宿没睡,这会儿三更了……”
“不必多言,朕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封谨打断高德忠的劝诫之言,视线仍旧落在神情呆傻的庄络胭身上。
后宫中有很多女人,可是没有多少女人把他当做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待,他一直知道庄络胭的感情,虽然诧异一个女人竟是单纯为他进宫,但是终究也只有这点特别。
想来想去,比来比去,这个女人都不是最好的,即使多宠几分,也不至于到舍不得地步。可是当知晓她差点丧命在自己的疏忽之下,他才觉得这些日子不想管熙和宫的是因为那几分舍不得。
或许是舍不得被人真心爱着的感觉,又或者舍不得有个女人把他当成单纯的男人,单纯的夫君看待。
无论是何种原因,总归是舍不得她死了,深宫寂寥,总该留个让他有稍许轻松的地方。
“妾以为皇上不想见妾了,”庄络胭怔怔的看着皇帝,“皇上,妾没有害叶贵人,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必多说,朕已经明白,”封谨替她压好被子,“你伤得很重,不必担心这些,朕相信你。”
仅仅一句相信便足以让对方亮了双眼,封谨心头一软,原本离开的打算再度打消,亲手为庄络胭喂了药,见庄络胭昏昏沉沉睡了,才退出内室。
“禀皇上,皇后娘娘,奴才们在荷花池旁边的假山中找到了此物。”
封谨依言看去,只见这个奴才手中拿着一个半壁长的榔头,榔柄虽短,但是榔头却很大,所以若是力气大的人藏在广袖袍中,根本不易察觉,只怕这也是庄络胭看到的衣角是宫女式样。
皇后看着那带着锈迹的榔头,又想起昭贤容不算强壮的身躯,若是这东西砸得准一点,那么庄络胭没了,皇上只怕也会因为此事对她不满甚至责罚于她。
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皇后缓缓的看向站在一边的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本来哄着孩子就要码字的,可是我实在太困了,就想猫一小会儿,结果到孩子醒来要吃奶了才醒,⊙﹏⊙b汗,然后各种折腾,一天又过去了。
让大家白等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以后大家别晚上等更新了,带孩子更新十分不准时,早上起床刷一刷就行。女人不休息好老得快啊,我现在就老了不止五岁,带孩子真心不容易,我一天宁可上班再码字也比带孩子轻松啊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