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1:这小东西怎的来了?
虽是知晓此事终会败露,昊天却没想到,竟是来的这般快。
昊天忙磕头认罪,北宫逸轩放下茶杯,缓声问道:“几时的事?”
“主子。”
回了一句,昊天却是不敢多话。
说多错多,他怕多言,会害了方童性命。
换作以前,北宫逸轩早便动手,让昊天清楚:欺瞒他,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可是,事到如今,看明白了许多之后,北宫逸轩反倒平静以对。
久未等到主子的惩罚,昊天甚是诧异;抬眼,对上主子那双深邃的眸子,慌忙垂眼,“主子,方童一心为主,还请主子饶他一命。”
“本王几时说过要取他性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问的昊天难以置信。
“几时的事?”
那人再次发问,昊天这才回道:“属下对此,亦不甚清楚;若没记错,当初夫人与皇上掉入陷阱之时,方童便是多有担忧。”
或许,那时方童对夫人尚未动心;可是,谁能肯定,那不是积水成河?
说完,昊天抬眼,悄然打量着北宫逸轩的神色。
只见那人拨动着茶杯,甚是平静的品着茶。
北宫逸轩不发一语,昊天琢磨不透那人心思,此时方童也算有用,主子会如何惩罚那人?
二人沉默之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开着的窗户上,赤炼咬着个小小的布袋爬了进来。
瞧着赤炼,北宫逸轩眉头微蹙;看着它爬到桌上,这才松开眉头,将杯子放到桌上。
“你怎的来了?”
赤炼松口,咬着的小布袋放到了桌上,摆了摆脑袋,小尾巴指着布袋,高傲的神情似在说着:你自个儿看!
想到蛇群开道之时,赤炼神气模样,北宫逸轩眸光一闪。
打开小布袋,里头是两个纸条;一一展开,看过之后,将赤炼提在手中:“来了,便不走了?”
赤炼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它哪儿知道走不走?主子没说让它啥时候回去啊。
“留下,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点需记得,从今往后,除了我,任何男人不得靠近她三步以内!你若办的到,我必然将你留下;你若办不到,慢走不送。我倒想瞧瞧,你回去,他如何收拾你!”
信上写的那般霸气,骗骗她还行;用这种不讨喜的法子来骗他,如今已是无用。
北宫逸轩这般说,赤炼想了想,自然点头。
它还不愿意旁人亲近她呢!守着她,若是主子想明白了,来接她,它才高兴呢!
赤炼对这条件点头同意,北宫逸轩将信握于手中,起身对昊天说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此事若是让夫人知晓一星半点,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的尸体!”
说罢,北宫逸轩抬步而去。
看着烛火,昊天沉沉的叹了口气。
杀了,不过一了百了;看着,爱着,却靠近不得,表露不得,这才是对方童最大的惩罚。
你不是觊觎么?你便远远瞧着好了,瞧着她,看着她,求而不得,也是你自个儿选的。
主子的心,向来够狠;只不过,主子的狠,如今变了法子。
以往是要人性命,如今却是蚕食人心;对周宇鹤是如此,对方童亦是如此。
周宇鹤回国,此生或许不再见,或许只能念;而方童,日日夜夜跟在她身边,只能看着,只能将那份心思埋在心底;这种折磨,比周宇鹤更甚……
带着赤炼回到后院,淡漠的看了一眼守在院门的人,北宫逸轩抬步而入。
床上,宁夏睡的很香,北宫逸轩沐浴之后,上了床,将她搂在怀中。
赤炼在她枕边,分得一亩三分地,信子在她面上扫了扫,这才盘成一圈,自个儿休息。
看着她,锁着她消瘦的身子,北宫逸轩眸中,透着旁人所见不到的寒意。
他这一生,什么都可以舍弃,唯有她,他不愿失去;所有觊觎她的,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杀,不灭,他偏生要那些觊觎之人,求而不得,念而心悸!
因为,说不出口的爱,才最折磨!
“蝉儿,你会好起来的。”
搂着她消瘦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言;睡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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