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赤炼之毒赫然在例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管药材多难寻,只要有了对的方子,就不怕救不了她!
“方子是对的?”
拿起方子,北宫逸轩淡淡的问了一句。
周宇鹤点头:“既然都是为了那皇位而争,待成功之后,将庄映寒给。”
虽说在这之前相互算计相互利用,现如今既然有相同的目的,能合作,又何必自讨苦吃?
只是,庄映寒,他是非弄到手不可!她给的一切,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还给她!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北宫逸轩毫不犹豫的点头:“待坐上那皇位之后,庄映寒于便没了用处,给又何防。”
说到这,北宫逸轩动了动手腕,拳头在他捏紧之间,噼啪做响:“只是,她说在手中受的罪不轻,她如今伤口一痛就恨不得对抽筋剥皮;所以,将踢下了床,让来揍一顿,方能解了她心中恶气。”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双眼一瞪,那笑起来本是透着坏的笑容,此时却是冷了几分:“她让来揍?”
“正是,本是让来毁的容,好不容易才让她改了主意,她只说了,只要揍得在床上躺上几日就好了。
保证,不打残,不打脸,决不影响称帝,但是,她的伤痛一次,便打一次;且在坐上那皇位之前,不得寻她的麻烦,不得对她用毒,不得对她动手。待成功之后,她说她有的是法子自保,故此,不必再管她的任何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咬牙切齿:“她让打便打?此时大可回去告诉她,打过了!”
不是说不打脸不打残吗?既然看不出来,何必真打?
北宫逸轩却是摇了摇头:“她的人就在外头守着,说了得亲自打,估计是想增加二人的误会,不让们合作;毕竟她此时是与染九在合作的。染九可是应了她不下毒,不耍阴招,若是不按她要求办,只怕她一个不高兴,让得不偿失。”
说完,北宫逸轩目光一闪,言了一声‘得罪’之后,便是抬手狠狠的一拳过去。
屋子里,传出周宇鹤的声声闷哼,足有一刻钟的光景,北宫逸轩这才甩了甩手,瞧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人:“时辰不早了,也当回去了,她还在等。”
说罢,甩袖离去。
周宇鹤瞧着他出了门,暗卫将门关上之时,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庄映寒,给等着,总有一日让落到手中,必让生不如死!”!
屋子里,周宇鹤对那庄映寒咬牙切齿;屋外,北宫逸轩勾了嘴角,无声一笑。
这法子真好用,早知如此,他便早说要称帝好了。
有时候让人相信自己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人认为是有同样的目的,合作起来也更放心不是?
离了那院子之时,北宫逸轩不由的甩了甩手:“倒要看看是有多贱才能发现她的好,才能围着她献殷勤,掏真心。”
按她所说,谁能活下来,谁就是女主;有他在,他自然是要让她活下来的。
既然围着女主的男主、男配都是千篇一律的到最后发现女主的好,进而献殷勤,掏真心,那他就要把这种未知的可能给扼杀于摇篮;他倒要看看,隔几日就将周宇鹤给打的吐血,那男人能不能与她继续纠缠?能不能发现她的好,能不能给她献殷勤,掏真心!
反正周宇鹤说的是坐上皇位之后将她交出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坐上那皇位,周宇鹤就瞪眼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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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小红小绿小紫的,那是些什么东西?
见他也没什么心思解释时,宁夏问道:“仅此而已?”
“那是自然,哎呀放心啦,每天赶路,都累死了,没心思设计;等到了京都再说吧,好歹也该等伤好了再玩儿嘛。”
瞧着她那还包着的手,染九直摇头:“就应该将周宇鹤那双手给打断,也就舍不得伤他。”
“都这样了,还如何断他双手?若是有本事,去断了也好。”下了马车,宁夏随口那么一接,结果这话一接,后头便是一声冷哼。
转身看去,只见着周宇鹤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里,若非他此时失了内力,只怕已经动手了。
说实话,如今这方子到手了,宁夏对周宇鹤还真没什么顾忌的了;瞧着那人怒目而视时,问着染九:“说他伤之处还未好?”
“可不是嘛,肩头现在还疼呢。”染九从善如流,瞧着周宇鹤目光阴沉之时,顿时笑眯眯的上前:“这会儿手痒了。”
“从正门进去,左边那一排第二间有打手无数,若是手痒了,尽管去练练手。”
跟来的北宫逸轩瞧宁夏目光微闪的转过身去时,压着笑意,与染九说道:“若是敢去练手,定然佩服的胆识!”
那第二间,住的是摄政王,北宫逸轩要染九去练手,那分明就是让染九去找事儿。
“佩服有什么用?又不是给银子。”一声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宁夏跟前:“哎,男人好像不太随的意啊?”
本是想着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鹤一顿,如今北宫逸轩明显是在护着周宇鹤的,这倒让染九不敢真放肆,毕竟,他打不过北宫逸轩……
染九抱着雪貂,与宁夏说着她男人不让她好过,宁夏倒是装了回傻:“啊?是吗?”
瞧着几人都看来时,宁夏眨了眨眼,本来是想窜着染九动手来着,结果被人抓个现形,她这也够倒霉的了。
说起来,她最近还真是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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