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替我寻件得体的衣裳来。”
这么简单?
宇文瑾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不再多言时,点头说道:“好,你且等着,我去瞧瞧此时是在何处。”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也在此时,谢雅容拾起那还算能裹身的外袍穿上,赤着双脚,走到了画舫的另一头。
雪花伴着寒风吹来,冷的那肌肤之上寒毛倒立;单薄的身子立于栏旁,两行清泪滚了出来。
闭着眼,连犹豫都不曾,便是迈了脚,往河中跳去。
身子落出一半,却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环住腰身;抬眼一看,只见宇文瑾面色微沉的说道:“小姐这是为何?既是我坏了小姐身子,自然是要负责的。”
“二皇子不必介怀,早先便被王妃坏了名声,众人皆言我与摄政王有那夫妻之实;如今……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念想了,便当我与摄政王有什么好了……”
这话,听的宇文瑾眉头一裹:“摄政王妃坏你名声,你又这般隐忍。”
说罢,叹了口气,忙将披风解下,披到她身上:“你放心,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必然是要为你寻个出路;那摄政王妃,我自会给你除了,还请小姐不要这般轻生的好;天亮之后,我便与贵国皇上求娶,必会给你一个名份。”
这话,说到了谢雅容的心头处,心中欢喜,却是摇头说道:“二皇子不必如此,我这名声已毁,配不上你,若是给那王妃寻到把柄,只怕会害了你……”
“我自有分寸!”
正在说话间,只见着两盏灯火于河中闪烁;宇文瑾目光一闪,单手放于口中,一声哨起,那头便是应了一声。
“我的人来了,我先让人送你回行宫,你先去等我消息。”
放柔的话,带着几分的情意,谢雅容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他二指挡下:“天一亮我便去寻北煜皇帝,相信我!”
谢雅容抬手抹去滚出的泪,哽咽着点头道:“好,我信你!”
说话间,另一艘画舫靠近,当谢雅容见着那前头站着一名俊朗少年时,忙拉紧了披风,将自个儿给裹个严实。
见她这般谨慎,宇文瑾面上带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身落于那画舫之上。
“还有我那丫鬟。”
谢雅容一脸凄哀的模样:“不知她是否受了伤?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如何与她家中双亲交待?”
“不必担心,她没事,只是被人下了药,再睡些时辰便好。”说罢,吩咐着一旁的黑衣人将那丫鬟一并抱了过来。
“求娶之事,我得做些安排,手下的人先送你回行宫,你好生休息休息,等我消息。”
言至此,谢雅容自是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看着宇文瑾与那少年回到了先前的画舫。
看着画舫行的远了,宇文瑾这才一声冷笑。
染九啧啧两声:“原来瑾大哥也有着道的时候,啧啧,这谢雅容果真是不得了啊!”
“雕虫小技而已,还敢在我跟前摆弄本事。”口中说着,抬步进了那里间,指着那衣裳上的血迹与染九说道:“瞧瞧这是什么东西的血?”
“瑾大哥,我不是敬事房的小太监!”染九抗议,宇文瑾却是浅浅一笑:“罢了,不看便不看,你这会儿寻来,可是宫里头出了事儿?”
“倒是没出什么事儿,就是听那田曼云说的之后,觉得你会中计,结果还是来晚了。”说到这,染九看向宇文瑾:“瑾大哥当真要娶她?”
“娶?”冷笑一声,宇文瑾走到窗前,将手伸了出去,片片雪花落于掌心,片刻之间便融化不见。“倒是个***,做个暖.床的倒是不错。”
不可否认,与谢雅容一起时,着实**,且不说那融合之时的妙处,便是那越来越浓的香味,便是让他欲.仙欲死。
“如此说来,瑾大哥方才说求娶之事,是框她的了?”染九一双眼眨啊眨的,那模样可真是好看的紧。
宇文瑾一声讽笑,似觉得娶了谢雅容是何等可笑之事:“你玩过的女人也是不少,女人是不是初次,哪里是一团血迹就能证明的?”
“瑾大哥的意思是?”染九一愣,随即一笑:“瑾大哥惯来多谋划,便直接与我说了吧,要如何处置那女人?”
“那女人无需咱们亲自动手,利用她来瞧瞧庄映寒的底倒是不错;你去告诉庄映寒,就说昨夜谢雅容与我巧遇,多饮了几杯,便是一场醉生梦死;顺便将昨夜那圣女之事再推波助澜,最好是让这事传至各国。”
说到这,宇文瑾眉头微蹙:“那谢雅容身上着实有着诡异之香,你寻机会去试试她的滋味,看看那是香料所调?还是天生所有?若是香料,将那方子弄到手,若是天生便有的,你着手寻一个与她面容相似之人,到时我有用处。”
听这话,染九瞬间明白了宇文瑾的意思,点了点头,扬眉说道:“瑾大哥放心,我出马,必然坏不了事儿!”
一夜光景,发生了许多的事,外头不消停,屋子里,宁夏窝在北宫逸轩怀中,睡的正香。
五更之时,秋怡二人正在烧着热水,便听得外头一阵的打斗之音,二人心中一紧,忙大步跑了出去。
今日有王爷在,她们倒是不担心主子受到伤害;只是此时主子与王爷还未起身,这是谁这般大胆来找死?
昊焱刚换班,走到院中,见着有人来寻麻烦时,不免说道:“哪个不怕死的来寻麻烦?”
“呀,你别打我呀,我是来找我家映寒的。”
染九那声音,伴着刀剑之声传来,昊焱那步子一顿,忙退了回去,把刚躺上床准备眯会儿眼的昊天给拉了起来:“快起来!染九那混蛋来了!”
“什么?”
昊天一愣,忙拿剑冲了出去。
“映寒,我是九爷啊,我来看你的,你快来啊,他们要打死我了。”
一声接着一声传来,睡的安稳的人,终于是被吵的睁了眼。
一睁眼,对上北宫逸轩那双如水的眸子时,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亮了?谁那么吵?”
“五更天了,染九来找你。”
于她唇上一吻,北宫逸轩起身穿着衣裳:“他这般大张旗鼓的来,只怕是有什么与你说;兴许是昨夜他与周宇鹤谈成了什么。”
“哦。”
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宁夏眯着眼坐了起来。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