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自个儿小心!”
二人有着各自的安排,他回去做着准备,她吩咐着秋怡端着药,再次去看北宫荣轩。
走在路上,宁夏那心中,便是将田曼云之事来来回回的想着。
田曼云,靖凌薇,谢雅容,这些个人,除了那靖凌薇是个出头鸟好对付之外,其他两个人都得小心应付着。
谢雅容是因为带着女主光环,再加上剧情大神的执着,她不得不防。
至于那田曼云,主要是宁夏对那人没几分的了解,故此需要再花些心思去观察。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盟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田曼云要给她自己计谋划,自然是谁对她有利,她便与谁合作。
既然三个人一起来设局,那么,就从靖凌薇开始好了,她不是想要留在雪域做王妃吗?成全她便好!
至于那田曼云嘛,那姑娘长的倒是不错,若是将她那兄长的毒给解了,顺便给她一个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只是,那荣华富贵,得她自个儿去努力的谋划才行。
单是想着那计划,宁夏便觉得心中异常的兴奋,那个男人,若是被人算计的什么都失去,还被当了质子留在北煜,那骄傲的心,只怕是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若是在这个时候,再让他发现,那舍身图报之人不过是一场局……
嗯嗯,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那时,那个男人,是否还能保持着那般勾人的笑容?
当宁夏带着秋怡二人再次走进摄政王所在的院子时,便听着里头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更是饱.含着关心。
这么快就放下了委屈来做戏,那谢雅容要是去演戏,指不定就能得个什么影后了。
心中想着,已然进了那屋子;只见到谢雅容还是方才那身装扮,只不过那发间的金步摇,却是换成了一支白玉素簪。
“哟,谢小姐来的倒是挺快的。”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宁夏走到那床前,接过秋怡端来的药:“王爷,臣妾新熬了药,这放的冷热刚好,你试试?”
“滚!”
一个字,是北宫荣轩赏赐给宁夏的。
宁夏一脸的无奈:“看来王爷心中只有这谢小姐了,臣妾便是亲手熬了汤药送来,也博不得王爷的半分好脸色;既然如此,臣妾便先回去了。”
“庄映寒,此时没有外人在,你又何必如此的惺惺作态?说吧,你此时来,想做什么?”
看着她面上那虚伪的表情,北宫荣轩咬牙切齿的问着她。
宁夏抬眼凉凉的看着他:“做什么?没想做什么啊;不过就是闲来无事,过来气气王爷罢了;王爷可要多注意控制自个儿的脾气,可不要被臣妾给气着了才好。”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宁夏这才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看着北宫荣轩那胸膛起伏的厉害时,宁夏正准备上前给他顺顺气,早有防备的叶宣这次没给她机会,急步上前将人给挡着了,那一脸的防备,看的谢雅容好生奇怪。
这王妃怎的这般放肆了?那叶宣这是在防着什么?难不成王妃还有那胆子上前杀了王爷不成?
别说王妃功夫好,就算她是功夫天下第一,也绝不敢在此时动手杀了摄政王,除非她想一辈子被人追杀!
叶宣给挡了路,宁夏不由的一声轻笑,顺手将那汤盅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叶宣姑娘可真是护主,都说是患难见真情,此时王爷这般模样,与那死狗何异?就连谢小姐都是逼不得已才来伺候着,叶宣姑娘却是寸步不离的悉心照料,这份真情,我可真是佩服。”
这话,令那躺着的北宫荣轩越发的恼恨,那瞪向宁夏的视线,似要将她给凌迟一般。
面对这般吃人的目光,宁夏却是不以为然,转身与谢雅容说道:“对了,听说大宇的二皇子也来了,只怕今晚这洗尘宴是少不得的。
每适宴会,必是要有人献技。谢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晚可得好生的打扮一番,给咱们北煜争个脸,莫要被那东周的八公主给比下去才好。”
“王妃说笑了,臣女才疏学浅,哪里能在他国皇室跟前献丑?王爷身子未愈,臣女还是在此伺候王爷的好。”谢雅容低眉顺眼的回着话,那模样,当真是乖顺的很,半分不与宁夏争执。
宁夏摇了摇头,说道:“谢小姐莫要妄自菲薄,谁不知道你的才名?既然你已然留下了,皇上必然是要你去献艺的。
说起来,今日那东周太子与几位皇子见着你时,当是颇为惊艳,你今晚若是再露上一手,才名必将远播至其他众国。
虽说你不如那八公主年轻,可这会儿容貌总胜过了人家,可莫要等到人家盛开了,一枝独秀之时,才懊恼当初没个独领风.骚的机会。”
宁夏这话,说的是轻飘飘的,可这话里话外都在说着,你现在是貌美,可你的年纪已经摆在这儿了。
如今你是胜过了八公主,可那八公主也是绝色之人,再过两年你再跟人家比,可就没得比头了。
虽然知道这谢雅容天生媚.骨,容貌不老,可是,这些话,也该说出来刺激刺激才行的。
宁夏这话,可真是说的谢雅容心中恼极;今日被这般嘲讽已是数次,她真是恨不得将那人的嘴给撕烂!
压着这怒意,谢雅容浅声应道:“王妃说笑了,臣女得去瞧瞧那屋子是否收拾妥当;王爷,臣女先行退下,稍候再来伺候着。”
北宫荣轩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二人,半响之后,这才说道:“都出去!”
出去就出去,who怕who啊!
宁夏连个礼都不行,便带着秋怡二人离开;那谢雅容跟在她后头走出来时,宁夏冷不丁的顿下了步子,谢雅容心中有事,没料到她会忽然止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之时,却不知怎的踩着了裙摆,这正在下着台阶,那身子便是一个不稳,直直的栽了下去。
眼见那人就要被摔个面目全非,那跟在身后的婢女忙一把将人拉住。看似惊险的模样,那婢女动手之间,却是丝毫不显慌张。
见此情形,宁夏嘴角一勾,走到那一脸煞白的谢雅容跟前:“谢雅容,你好生的伺候着王爷就好,莫要想着去参加什么宴会,出什么风头了;你以为,王爷会让你参加吗?”
说罢,冷冷一笑,转身而去。
谢雅容看着离开的人,双手死死的掐着,那修剪的漂亮的长指甲,硬生生的掰断在掌心。
该做的都做了,宁夏神色愉悦的出了那院子;这一出院子,便见着几人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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