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立于场中,一张娇容之上布满了红晕,抬眼看向北宫荣轩那一眼,有无奈,也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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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3:伪白莲你够了!(1月打赏加更1)
太后要谢雅容和摄政王和奏,说的好听,是想看看二人的音律谁更胜一筹,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在损着谢雅容的面子。
谢雅容虽是许于摄政王,可到底还未嫁进王府,今日若是和摄政王的曲子显得缠绵了,自然会让人笑话;若是和不到一起去,那就是在说着二人心不和。
摄政王寿辰当日,为了谢雅容而打了王妃一巴掌,这事儿,太后可是记在心里的!王妃受了一巴掌本不关她的事,可摄政王此举,却也是在打着皇上的脸,打着她的脸,这过节,她岂能揭过?
若是今日二人和不出个该有的意境来,只怕会让人说当日王妃那一巴掌受的冤枉了!
宁夏看着强忍委屈的谢雅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了;看文时,她也暗骂太后这老女人太能折腾人,让女主出丑的事儿是一件件的不落下;可是,现在事情摆在眼前,那日受的罪她可记的清清楚楚。
若是她找了事儿,推了谢雅容下塘,那是她的错,她无话可说!
可是,那日分明是谢雅容拉她下水,还喂她吃了药,险些害的她做不了女人,甚至于以后做不了母亲,这事儿,她也记着的。
所以,这会儿看着太后找茬,宁夏心里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替女主抱不平?
北宫荣轩对上谢雅容那一眼的委屈时,隐于袖中的手背青筋已显,偏偏在宁夏看去时,对上他冷然带怒的一眼。
躺枪!
她什么都没做,还是被人恨上了!
宁夏真是欲哭无泪,心里那点不平被点燃,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整个有病!太后找你茬,你就来找我的茬是不?难不成我没给谢雅容找麻烦,剧情没跟上,没让你伤着我,你现在还得找机会再来一出?
宁夏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瞪了一眼之后,轻轻一哼,转眼不再看那个讨厌的男人。
北宫荣轩目光清寒,见宫人已是捧来琴瑟之时,只得起身“谢小姐琴技在本王之上,本王便不与其争峰,方才听谢小姐一曲碧空曲倒是别有意境,意犹未尽倒不如亲自来抚上一曲。”
这话,是原文的对白,众人对于北宫荣轩听一遍就能记住,也是佩服。
琴瑟,乃二器也,乃古琴与古瑟的合称,相传由伏羲发明,琴五弦,瑟二十五弦。
一般琴在台前,面对宾客,瑟在台后;琴离客人近,瑟离客人远;琴师或是主人,或是美女;瑟师则可以是男子。
琴瑟相合,也是暗指相处的融合,今日太后让二人以琴瑟合鸣,表面是看好二人的姻缘,可实际上却是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在打压摄政王的气焰,其二,是要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
摄政王在前朝为首,不管怎么说,太后也是压他一筹,这会儿要他和谢雅容合鸣,无疑是在告诉他,不管你蹦哒的多厉害,在哀家面前,你也翻不出个花样来,哀家让你献艺,你敢不从?
剧情还是按原文在发展,今日太后之举,也是把小皇帝推向危险的重要因素之一。
宁夏看着二人不能抗拒时,不得不感叹,做为男女主,也是不容易的,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在人前受人敬仰,在这样的聚会上,也是上头的人说什么,就只能做什么。
至少口头上,北宫荣轩母妃死后,也喊太后一声母后的。儿子献曲讨母亲欢心,这如何能抗拒?
关于这第二点,空降来的宁夏就呵呵了。
太后让二人和奏,其次目的是让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你嫁到王府去不是跟王爷郎情妾意的,你去是给我窃取情报的,郎情妾意之人,乃是这个温婉可人的谢家小姐才能享受的!
谢家小姐不会功夫,在外人看来,除了长相绝佳,才学不浅之外,还真是没有什么威胁,这也是太后不把谢雅容放在眼里的原因。
殊不知,谢雅容脑子实在是聪慧,在北宫荣轩的谋位之中起了军师的作用。
再一次垂眼腹诽,宁夏觉得太后脑子有问题有没有?如果真要窃取情报,让庄映寒和北宫荣轩来点儿小感情不是更快吗?
还是说,太后是个过来人,知道感情这事儿一旦沾上了就会叛变?所以就这么见缝插针,不遗余力的让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
对于别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作为女人,宁夏也不得不赞同这个么说法!
话说,这头宁夏在腹诽,那头二人已经就位抚曲。
这一次,宁夏的视线是落在北宫荣轩身上的,身穿紫袍,四爪金龙活灵活现,仿佛要从那衣裳上飞出来似的。
瑟,不同于琴,所抚不同,而他自然熟悉的手法,却是让人感叹此人技艺之多。
能文能武,还能演戏,最主要的是,还是女配的菜,也难怪庄映寒明知往前是火焰,也要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
相同的曲子,加了个人,意境便有所不同;若说谢雅容所奏出的是清心淡雅,那么北宫荣轩的加入就让整个曲风偏向了气势磅礴之意。
也是,一个大男人,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奏出小女儿之态,只会徒增笑话。
剧情,自然是往原文发展的,二人的和鸣没有缠绵之意,却是配合的极好,谢雅容有她的清雅绝俗,北宫荣轩有他的大气磅礴,整个曲风一变,倒是别有一番意味。
今日这曲,倒是成了一段佳话,往后这事儿,可是北宫荣轩在其他两个男主面前炫耀的资本!
先遇着谢雅容,还和她这般的心意相通,这,可不是一个用强,一个酒后乱.性的男人所能比的!
一曲毕,太后自然是要赏,听着那些好东西赏进了王府,宁夏心里直呼:这么好的东西,分一样给我好咩?我缺钱!很缺!
这头宁夏在默算着开一间酒楼大约要多少钱,手边却是被人轻轻一推。抬眼一看,只见秋怡直朝她打着眼色。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