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把那纹胸解开!”
和内裤配套的纹胸也是那种充满蕾丝镂空的,随着两胸间的纽扣松脱,两个浑圆坚挺的乳峰立刻脱困而出。
“现在一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摸自己的阴部!”
镜中完全是个荡妇自慰的情景,只不过白素的脸孔依然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她逗弄着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乳头,不时地紧握住乳房轻揉着,下体在手指的触摸下那条仅挡住阴部的布带已经扭曲在一边,隔着裤袜可见里面两片红色的阴唇因充血和受力而兴奋的张开着,顶部一小小的突起着泛着掖体的光亮。
“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白素错愕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是睡着了,可是那声音、那感觉!
她连忙接起了电话,正是画展的那个朋友催她,她不及多想,向镜子处望了望,接着走了出去!
“哎!真是可惜!”
黑暗中有个声音叹息道,此人正是小郭。原来他进入镜中后,两眼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久依然是那么黑暗,他慢慢转过身,前面却是一片光亮,光亮中正是客厅中镜前的一镜“真是奇怪!这里也不知道能通到什么地方?”他的好奇心向来也是不小的,正想再走入黑暗中探索时,白素出现在他眼前。
白素娇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一直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此情况下一见,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发现白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就欣赏下美人吧!他看着白素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不由道:“真是个好美的女人!”
突然发现白素接着也说了句话,虽然他听不清,但距离的原因看口型和他刚才说的差不多。他笑了笑,吞了口水,心里想道:“要是她蹲下让我看看裙下的青光该有多好呀!”
他吃惊地发现白素竟然真的蹲下,而且接着张开了双腿,眼前的情景都是真的吗?他兴奋极了,心脏的跳动声都能清楚的听到,当白素完全展开了双腿后,他不顾一切的盯在她那诱人的大腿根部“我真是发现宝了!”
他激动地拉开裤链费力地掏出涨得有些难受的yīn茎,眼睛注视着镜外白素自慰的身体,右手不停地快速套动起来。
忽然镜外的情景消失,依旧是客厅的一角,不会白素离开了吧!小郭懊丧的低下头,也许她还会过来!有了这想法,他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着,右手还握着依旧涨硬的yīn茎缓慢抚弄着。
似乎时间过得不久,镜子突然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身材非常苗头,长长的黑发几至腰部,蛋圆的脸蛋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着一件露臂短裙,白净的手臂上挽着个很亮的银环,裙子仅盖住大腿的一般,双腿笔直并拢无任何缝隙,腿上未着丝袜,一双简单的白色高跟凉鞋显得她轻松活泼。
“原来是小温的女友蓝丝!她怎么来了!”
小郭很了解蓝丝的所长,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自己,看蓝丝的表情应该也是发不现的。
蓝丝虽没有白素漂亮,但却多了种青春的味道,小郭贪婪地注视着蓝丝的身体,那裹在衣服中高耸的胸部,沿着暴露出的双腿向上也是令有诱惑的风情。
小郭摸着自己还很硬的肉棒,感觉到需要发泄的想法强大得不能控制。
“要是可以干她多好呀,也是美女呀!”
他心里想到,却见蓝丝的眼神忽然浑浊了起来,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走进了镜中。
镜前仍是光亮,但是蓝丝去哪里了呢!刚想到这,一个身体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很轻的一碰,他知道蓝丝就在这里。
“蓝丝,你看得到我吗?”他低声问道,没有任何反应,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太走运了!”
小郭兴奋得几欲发狂,他下面的肉棒终于不用再等了。
他抓住蓝丝的身体,使她背对着自己,将她压得弯下身,然后迅速撩起蓝丝的短裙,胡乱的扯下内裤,反正是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幻想着白素刚才的体态和蓝丝的身材,摸索着固定好她的腰肢,胯下的肉棒认路一般已经顶在蓝丝的yīn道口。
他费力的用手指分开还是干涩的阴唇,摆动身体挤了进去,大概是因为没有润滑,硬挤进蓝丝yīn道内的肉棒被yīn道内壁夹得几乎不能动,但这种感觉却令小郭更加兴奋,他急于发泄抑制了好久的精掖。
停了几秒钟,他开始了抽chā,guī头尖端的障碍感让他马上就达到了高潮,他大声喘着气,发射出超过平时太多的精掖,那种舒爽的感觉绝不是太太可以给予的,何况是脑海中还清晰存在着白素的身体,对他来讲好像是同时得到了两个漂亮女人,虽然有些缺憾,但还是那么刺激。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已经发泄后变软的yīn茎,心里想着:我先赶紧出去,明天找个时候再来!一定要干到白素,可千万别让老卫知道这事!
离开象进入那么简单,他看见蓝丝正睡在沙发上“太好了,没人注意赶紧撤!”
下午我和白素一起回来,白素直接上楼去换衣服,我走到厨房打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老蔡,那些瓶瓶罐罐的呢?”
老蔡闻声走了进来,白了我一眼,伸手笔划着:“刚才门口来个收废物的,我都给他了!平时从不整理,乱七八糟的!”
本是他是事竟然怪到我的头上。
我苦笑着走进了客厅,蓝丝正在沙发上睡觉,大概等我太久了吧!我把她拍醒,谁知她刚一醒,马上四处寻找着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也挺奇怪。
“我是来找温宝裕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肯定没在这里的!他不会躲在沙发下的!”
蓝丝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瞬间又脸红了起来,她向我比画了一下,我点了点头,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卫生间。
不对!客厅里也少了点什么“老蔡!那镜子呢?”我大声喊起来。
“看它放那里挺没用的,一起给了收废物的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老朋友的纪念留不住了。
深夜小郭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边不时露出笑容。同一时刻,一间简陋的土屋中,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正表情惊愕地注视着前方,他大概四十来岁的年龄,手中正颤抖着握着个石块,轻轻向前抛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