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同时心里有点隐隐的不安。
凌苒慢慢的跪-倒在邵承志面前,分-开他双腿,拉他睡裤。
“别这样,苒苒,别这样。你想干嘛。”邵承志紧张。
凌苒低声说:“让我做,承志,你值得我如此。”
邵承志不到五分钟就喷了出来,脑子却彻底晕了。凌苒将他细细吮-净:“好了,现在去你房间睡吧。睡几个小时也好,明天手机会把我们叫起来的。”
邵承志晕头转向的走进自己房间,疲乏加上刚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亢奋,让他头一挨到枕头,就睡熟了。
凌苒给他把被子腋好,窗帘拉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凌苒默默的在心里说:叶翎,我不再需要你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你曾经令我心服,但是他更令我心折。我知道,在你的心中,前途比我更重要,成功比我更性感;同样,在我的心中,面对诱惑而能自控,面对艰苦而能坚持的男人比你更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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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环边上的一处三居室的公寓里,虽然这么晚了,虽然没开灯,有一个男子站在窗前,对着窗外北京不灭的霓虹灯,频频举杯。
这还是凌苒第一次爽约。叶翎问碧海青天:苒苒,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难道你真的能够没有我,让生命从此残缺。
☆、合作
第二天早晨,凌苒到公司后,左思右想,给殷子波打了个电话:“殷总,不好意思,我有一件事需要麻烦您比较长时间,请问您能不能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
殷子波很忙,但是到凌苒办公室,别说来一趟,就是一天来个十趟八趟也没问题的,可是,殷子波想起昨天凌苒戏弄自己的事来了,虽然当时觉得挺受激,气得恨不得立即把她搞掂,但是晚上想想,哎,不就是个漂亮妞嘛,还28了,额头都起皱纹了好不好,还顶着个海归白富美的帽子,拽得跟郡主似的,光给看不给摸不给亲不给吃,尤其是她舅舅,虎视眈眈的样子,跟条老狗守着刚出蒸笼的肉包子似的,如果自己真偷吃到嘴,会不会被他扑上来狠狠咬一口啊?别床才没上爽,就被逼着谈婚论嫁,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殷子波这么一想,不由的胆战心惊,仿佛一条明晃晃的绳套就在眼前晃,自己如果不小心,头一伸。就该套进脖子了.......算了算了,这世界缺漂亮妞啊,哪个不比她年轻,比她嫩,比她好上,上完还比她好甩。
所以殷子波接到电话,就有点爱理不理:“凌总,到您那去一趟,没问题,但是时间长么.......老是有人到我办公室来叫我签这个,签那个,我长时间走开不太好。”
凌苒一想:对啊,自己麻烦人家,怎么好叫人家到自己办公室来,只是,殷子波办公室人多如过江之鲫,门长开不关......算了,求人帮忙还挑三拣四。
凌苒说:“那我到您办公室来行么,我们见缝插针的说,不耽误您工作。”
这下殷子波不好拒绝了。
凌苒带着录音笔和便笺到殷子波办公室:“殷总,我有件事需要您帮我一个大忙。”
“从到皇冠后,我一直在努力查阅各种资料,希望能尽快熟悉木雕家具行业和皇冠公司的业务,能找到的资料我基本上都已经看了,包括木雕的科普性文献、我们公司的章程和宣传文件。但是这些资料要么太浅近,要么太专业,缺乏针对性,不太适合我的需要。”
“我现在急需整理出一份关于皇冠在木雕家具行业龙头老大地位的文件来。我自己在这个行业还没入门,对皇冠公司也缺乏深入了解,水平不够,经验全无,所以只能请您帮我,您是唯一能帮我,并且最适合帮我的人选,因为只有您最清楚木雕家具行业的市场规模,发展前景,市场动向,机遇和挑战,最清楚皇冠的市场地位,核心竞争力和未来发展空间,虽然我会占用您一点时间,但是请务必不吝指教。”
殷子波不好意思了:“凌总,您太客气了,我怎么当得起您这样的夸奖。”
凌苒认真的说:“客气?我没跟你客气啊。我这人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如果我说的你喜欢听,那也不是我在夸你,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我说的你觉得刺耳,那我也只能说声抱歉,心里有话不说出来,我憋着多难受。我宁可让别人气死,也不会让自己憋死。”
殷子波嘀笑皆非,想想凌苒倒是确实够直爽,哎,算了,管她说啥,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计较多没意思。
两人坐下,准备开始。凌苒把录音笔打开,放在殷子波鼻子下面,然后自己打开便笺:“我提问题,你随意的回答,怎么说都行,我会整理的。”
殷子波张了张嘴,两秒钟说不出话来:“不行,不行,这玩意儿放我眼皮底下,我舌头都打结了。你当我国-务-院新闻发言人啊。不行不行,把这破玩意关掉。”
凌苒只能把录音笔给关了,然后殷子波说,凌苒做笔记,但是没写两行字,两人都受不了了,因为凌苒老是问殷子波:“花梨木的‘梨’字怎么写?疤节两个字怎么写......”有些字凌苒干脆写个英文单词。
殷子波忍无可忍:“凌苒,你也就出国五年,怎么这么简单的中国字都不会写,还有,你这笔烂字,写得跟小学生似的,拿出去多丢人。”
凌苒非常不好意思:“是的,是的,语言能力确实退化得非常快。五年没写中文,字也不会写,字也写得不好,看见认识,但是真写不出来。上周末我想去买点菜,就想列个清单出来,结果,辣椒也不会写,鲫鱼也不会写,大蒜只会写一个‘大’字,干脆都用英文吧。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在字条下面补了一句;我没带钥匙。结果钥匙两个字都不会写,顺手写了句:我没带key。自己也觉得不像话,出国五年,回国跟半文盲似的。”
殷子波忍不住一笑:“那你快跟我老爸有得一拼了。我老爸,西瓜大的字不认识一担,如果你要请他去一个他过去没去过的地方吃饭消遣啥的,你千万不能跟他说,某某大厦,某某俱乐部。那完蛋了。他就是站在那房子前面,也不敢进去,因为标牌上的字他不认识。”
凌苒吃惊:“真的么?那你爸爸太了不起了。”
殷子波一怔,不笑了,抬眼看凌苒,怀疑凌苒在挖苦自己父亲,没想到凌苒正瞪大眼睛望着他,满脸的坦诚。
凌苒赶紧解释道:“殷总,您爸爸白手起家,成就这么一番事业,创造财富,创造价值,创造税收,最重要的,创造就业,非常了不起。但是我过去不知道殷老总不识字。他不识字,能有这样的成就,就更了不起了,说明了他的天赋,努力和毅力。真的非常非常了不起。我最敬佩这种有能力有毅力的人了。”
殷子波很感动:“是的,我爸爸确实,非常勤勉,非常努力。我和我爸爸,我们家两代人,都把自己的全部心思给了木雕家具这个行业了。我小时候,一直给村里放牛,为了挣点公分,其实家里不是没钱,是爸爸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木头了,家里经常缺衣少穿,老是吃番薯干饭。我妈那时老跟我爸吵架,骂我爸不养家。父母吵架,孩子最受罪,我那时看见我爸回家,我就紧张......其实我不是独子,我本来还有个姐姐的,大我两岁,但是她10岁那年,拉痢疾。我爸那时根本不落家,我妈不懂,以为拉肚子没什么了不起,就没及时送到医院。我姐姐,就这么没了......我爸跟我妈大吵,两人都怪对方不负责任,都认为是对方的错,自己没错。从此我爸跟我妈就各管各的,见面都不说话,后来干脆各住各的,一年就见一次面——一起吃顿年夜饭,吃的时候,还是彼此不说话。我最怕吃年夜饭了,一到过年我就巴不得我得盲肠炎......”殷子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这些话他从没跟任何人讲过,包括叶翎。
凌苒睁着大大的丹凤眼,眼珠一转不转的看着殷子波,把殷子波看得有点狼狈。凌苒慢慢伸出手去,在殷子波手背上,温柔的按了按。
殷子波微笑了:“今后别叫我殷总了,叫我子波吧。殷总是我老爸。”
凌苒也笑了。在皇冠,贺刚那边的人,比如,张宁,都叫殷子波,“殷总”,但是殷家这边的人,都管殷柏叫“殷总”,管殷子波叫“子波”,甚至在人前都这么叫。
凌苒说:“子波,你等一下,我去把我笔记本拿来,我用笔记本打字记录,比手写顺得多。”凌苒站了起来。
殷子波也站了起来:“我们去你办公室吧。我这,太嘈杂。”
两人回到凌苒办公室,凌苒把门关上,给殷子波泡了杯龙井,两人重新开始。这回顺多了,凌苒飞速的在笔记本上打字,但是记下来的东西还是中英文夹杂的,殷子波看得眼花缭乱:“你这么记,等会看得懂么?”
“我自己记的,当然我看得懂。”凌苒笑,“等我第一遍整理出来,马上发给你,你再帮我矫正补充。”
殷子波吓了一跳:“别别,我最怕写东西了。叫我写,半个小时都写不了100个字。”殷子波对写东西,有一颗虔诚的心,一股精益求精的钻研精神,一种追求完美的工作态度。在博客上写个100字的感慨,至少要查上三遍,第一遍;通顺不通顺,第二遍,辞藻怎么样,第三遍,有无错别字,确信无懈可击还不够,必须深刻、生动、沁人心脾、感人肺腑,总之,至少折腾上20分钟。
凌苒想想:“我们在q-q上交流,你说,我打字。”
凌苒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行业和公司概论彻底写完改好。因为邵承志不在北京,凌苒在华尔街培养的恶劣工作习惯完全发作,一天工作16小时,没完没了的在那里改来改去,一面改一面不停的增加图表,数据,各种修饰,殷子波后来都求饶了:“凌苒,你改的速度都超过我看得速度了。”
殷子波看图表,各种数据分析有点吃力,凌苒就给他细细解释。
殷子波一个单身汉,正常情况是半夜两点睡觉,但凡不跟女孩们在一起,就直接睡办公室。但是凌苒比他睡得还晚,做投行的都是夜猫子,凌苒凌晨3-4点睡觉,早晨8点前起床,还要容光焕发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来上班。殷子波看得暗暗佩服,他过去还没见过一个女孩工作起来这么没命的。
凌苒终于收工,把定稿给殷子波看,两人都很得意。殷子波一面看一面嘀咕:“哇,木雕行业这么有市场前景啊,那岂不是人人都要来投资了......凌苒,你有没搞错,我们公司5年后有这么多利润?除非整个行业就剩下咱们一家公司,别人都不用吃饭了......”
凌苒笑:“这些加工加工,今后要用来写《招股说明书》的,一定要极端无耻的突出咱们公司富得流油的形象,这样投资者看了后才肯二话不说,掏腰包。别说咱们公司确实不错,就是个梨型肚子、罗圈腿的婊-子,也得给她勒上几条带子,涂上胶水扑上粉,带上假发,胸前再塞两块海绵,包装完一看,哇,整个一超级名模。”
殷子波晕菜:“嗯,我这人,还是比较诚实的,我这人是讲良心的。”
“子波,你是大股东,你说你是要脸还是要钱吧。”凌苒撇撇嘴:“给你10个亿,把良心卖给魔鬼。生时醉生梦死,死后下阿鼻地狱,干不干?”
“哦,我得考虑考虑。”
“现金....10亿现金,堆在眼前。”
殷子波闭上眼睛想想:“10亿现金,那该是多大一堆?一桌子?一卡车?”
“一屋子。想想看,三个18岁嫩-模,腿长腰细皮肤白,赤-身-裸-体在码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上打滚。”
殷子波呻-吟了一声:“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