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不过这也正常,每年都有不少剑修死在外头,尸骨都找不见,更别提找剑了。”
张北鱼说起张太京稍显落寞,可安化侍却觉得这话中有蹊跷。
“不对劲,你刚刚明明说张太京在衍羲山坐化了,既然是坐化不是游历未归,那就应当是有佩剑遗存的,除非他根本就没死!”
“安哥哥,我师父的确是死了的,尸首是我亲眼见着下葬的,这一点绝对差不了。不过这剑......确实不合传统,可宗主大人与我师父是亲兄弟,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也就没再乱问。”
“如此这般,那便炼剑吧。”
安化侍知晓再坚持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即选择缄默不问。
总算是到了这个时刻,张北鱼很明显期盼已久,此刻显得异常喜悦。
“炼剑是不知年岁的事情,还请其余人等在此地自行修炼便好,蓝师妹,你若是现在想去寻你家师尊,可由泊安带你去引荐,月初也是一样的,我和安哥哥一旦开始炼剑,除非有必要情况外不要打搅。”
一语言罢,张北鱼指了指远方的冰原,朝安化侍做个了请的手势。
安化侍也清楚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当即和蓝阡夙与空海又交待一番,毕竟此地天地真气浓郁,对他们的修行也大有裨益。只不过在走前安化侍动了个歪心思。
“我要带上我徒儿。”
“师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
“别误会,我是怕你修为太差死在这儿。”
安化侍没好气的朝她白了一眼,适时打断了长鱼宁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他带长鱼宁一起目的很显然,毕竟之前已经被九幽魔龙差点吼死,眼下他炼剑又极度耗费心神,因此必须要有长鱼宁这个天赋异禀者从旁护法。
说起来也算汗颜,安化侍想想这些年也没教长鱼宁什么东西,现在反倒让这丫头频频保护自己,心里多多少少对长鱼宁感到有些亏欠。
当然了,最起码在长鱼宁不乱说话的时候,这种亏欠感还是挺浓烈的。
蓝阡夙自然是能理解安化侍的想法的,空海这个男版长鱼宁就有些冒失了。
“安施主果然明智,知道倾慕自己的红颜不能放一块儿,必须得拆开,不然就容易打起来!”
“......”
安化侍对空海深深无语,唯有白月初依旧古怪,貌似空海说什么她都喜欢,简直和长鱼宁喜欢安化侍一样没有道理。
曹泊安望着这群混乱的男女关系,一时间缓缓摇头默不作声,自打进入排山倒海之后,他就变得异常沉稳缄默了,好似这里是多年不曾相见的老友一般满脸唏嘘,这不禁让安化侍对他又多看了几眼。
一切安排妥当,安化侍也不打算去探秘这排山倒海,毕竟这也是人家的禁地,总问来问去属实不太好。
“北鱼儿,我们走吧,你带路。”
“好的安哥哥,且随我飞!”
言罢,三个人化成流光朝前飞速猛冲,一直跨过数千里冰封山河,最后在一座冰原长坪上缓缓下落。
期间安化侍也见到了不少孤僻的剑庐,甚至还瞧见了几处辉煌古殿,料想应当是蓝阡夙等进入此地的勤修之所,只不过他还是没多嘴发问。
和混乱风暴席卷的桑田沧海一样,排山倒海内的域界空间同样硕大无比,三人缓缓下落长坪之上,安化侍示意长鱼宁远远瞧看,随后和张北鱼盘膝打坐面对面相望。
“来吧,北鱼儿,别像我上次见到整那么大排场,怪吓人的。”
安化侍说的自然是之前的龙虎山之弈,遥想当年张北鱼初出茅庐意气风发,从云端召唤轩辕剑照耀内门世界,端的是云龙祥瑞千条恣意流转,浩荡恢弘气吞万里河山。
安化侍不想再见到那种场面,毕竟呼呼喳喳实在有够聒噪,他清楚旧水老祖本命法器都有平凡状态,就好似他的鬼彻一般,平日里又漆黑又丑陋。
张北鱼闻言笑笑,也不耽搁直接取下背后的木剑。
“就这个?”
安化侍显然是不信的,之前他经常见张北鱼背木剑,这也是他这一脉修行的特色,剑宗里有人背七尺青锋有人背九尺长剑,也有像张北鱼这种身负短小木剑者,更有西门无锋那种背负巨大重剑之流,不过这木剑很明显就是一把普通木剑,这点安化侍还是看得出来的。
“别急安哥哥,不在这里。”
张北鱼笑笑,抚摸了木剑剑柄半晌,随后在剑柄侧面拔出一根小小细长木屑。
他拾起木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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