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甚至是根本就没敢这么去想。
李伯勋快步跑到门槛儿处将马凌甫搀扶起来,马凌甫此刻面色阴翳,颤巍巍地取回黄雀拐杖,脸上的傲然神色早已荡然无存。
他的嘴角还有几抹浊血,能看出方才这一巴掌竟伤及脏腑。右侧脸上五个红肿的指印异常清晰,高高隆起将本就粗糙地毛孔变得更加硕大。
不光是马凌甫始料未及,在场诸君没有人会想到冷阙有如此实力。
能够令藏境中期修行者看不出修为深浅,还能够一招制敌将其气焰全部打散,不用过多话语描绘,足以令马凌甫收起所有手段与心机!
“想不到南靖当真是藏龙卧虎,一介大修行者竟甘愿对一位世家小辈俯首称臣,真不晓得是世风日下还是我辈言轻。”
马凌甫喃喃自语,一张老脸已无颜在众人面前多待片刻。他没有再踏进中堂的门槛儿,而是缓缓离开了叶家行府不知所踪。
此刻西梁三位使臣已去其二,仅剩下的李伯勋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看阁下年纪并不算大,竟然能够有如此修行成就,着实是南靖之幸事。今日算是李某鲁莽了,既然南靖叶家不打算跟我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谈,那就等候双方君王的进一步定夺吧!”
李伯勋言罢也作势欲走,冷阙微微抬手,门框处便罩起一层透明真气。
“他可以走你却不能走,你不想谈不代表我家公子不想谈。不管是南靖还是叶家,只要是我们想谈的东西向来都可顺意,李大人万万不可再让公子心里添堵。”
一番话寥寥数语,将李伯勋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按回了座位上头!
东陈和北戎的使臣此刻也都心底发寒,此次他们也都带有藏境大修行者坐镇,但能否胜过这冷阙还未可知。好在是现在焦点只集中在西梁,但是否祸水东引亦是未可知之事。
叶苓茯似乎对此场景司空见惯,招手示意冷阙先回到身后。
“李大人,马前辈虽说是藏境中期,但年事已高一身修为早已缩水太多。他耗费一生修行到此般境界,不能说是资质平庸但绝不是天资聪慧之辈,因此不如我的随将实属应当。”
这话听起来微微刺耳,李伯勋冷哼一声还是有话直说。
“马老今年已经九十有四,这位冷公子仗着青春年少加之偷袭出手,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公平比试。”
他也没敢把话说得太硬,毕竟眼下他背后已无再多倚仗。倒是冷阙听闻此话表情古怪,和叶苓茯对视一眼皆抿出笑容。
“李大人,谁告诉你我的少卿随将青春年少?你哪里见过二十啷当的藏境大修行者?”
叶苓茯言罢,冷阙也笑着向诸君引荐。
“各位有所不知,小叶公子乃是我南靖朝三十岁以下修行者中魁首之辈。加之今年小叶公子方才年满十九,未来倒是很可能会成为南靖朝史上第一位青春年少的大修行者!”
一番话说得李伯勋无言以对,他本就不懂修行之道,眼下也不知该作何评价辩解。
“至于李大人,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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