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
席洲离开他怀抱,“娃娃要是做错事情了怎么办?”
“你没有机会。”
“也是,哥哥会阻止我。”席洲擦掉眼泪,止住哭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要不是哥哥说,根本就没有察觉出来落泪。
难道是不愿意哥哥把自己吃得死死的?这个可能性很大!洲洲是谁?十万怪物邪念组成的邪魂!那些神都对自己无可奈何,没有东西敢和洲洲作对,如今栽到一个人类手里,好丢脸。
不能看不能看,从今往后,洲洲不再是凶兽,变成了幼崽……
秋纪陶看到他又落泪,不清楚他的内心活动,逢夏宥工打招呼,没有自曝身份,被他认出来了。
“他们都说二十至三十岁排行榜前两位死亡,被游戏场除名,如今一看,是换号生存?大号不好玩?能让你如此忌惮隐藏身份的能有谁?不会是掌管游戏场的神吧?”
夏宥工温润如玉得样子说出背后事实,没有反问和惊讶地语气,也没有早早得知后得阴阳怪气,只有平静如水,不巧,我知道的态度。
“我很想继续说下去,可被人从头到尾的利用,能力不足地情况下实在是没脸说出来。”所有人都沦为棋子,竟还相争着想要吃掉帅,太过于闹剧。
“祝你下次成功。”秋纪陶不指望自己能说出什么话,能做到礼貌回复已经是极限,和席洲去房间里休息,想找单独相处的空间。
刚进去没多久,四号房和七号房两个人敲开门,进到房间里,四号房对席洲说,“昨天晚上你来到我的房间是想说线索,当时在忙,现在可以说了。”
席洲把交换线索放在了心上,可看到了不想看的人,只好作罢,刚才听到了秋纪陶的话,对七号房怨气尽消,如果追溯源头的话,岂不是……自己罪孽更大?
“哥哥说吧。”
席洲瞥到他寄出符纸,握住他的手,“哥哥笨蛋!娃娃在用什么!”还能当着娃娃的面说出第二种意思来?
秋纪陶刮了他的鼻尖,好磨人的娃娃,他说什么都听,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席洲把玩着秋纪陶的手,哥哥的手有点糙糙地,指腹中间和掌面硬硬地,他看看自己的手,洲洲没有诶!又和他比了比手大小,哥哥和自己差不多得身高,手却小了一圈,竟然才知道。
玩得不亦乐乎,掌心里乖巧地手开始造反,钳制住两只“不好好听课”的手放到腿上。席洲想挣扎,全身不能动了,转头都做不到!想转个眼珠子看着秋纪陶都受限。只好嘴巴诉讼着冤屈,“哥哥,你干嘛?”
面前听完消息的两个人离去,贴心关上门,没想留在这里看你情我侬的真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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