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的风情,让人始终常挂在心。
“婠儿在中原如何?”祝玉妍关心问道。
“婠儿领导下的阴癸派定可得享盛名。”云羿简短答道,自己女人的厉害之处,比之她的师父都要清楚。
祝玉妍点头道:“和你交谈确不用说废话,为什么来找我?”
“我希望祝师取消对付石之轩的行动,因为你必败无疑。”云羿微微一笑,爽快道。
见到绝色美人,男人的心情没有理由不好。
“再加上一个剑心通明的师妃暄又如何?”祝玉妍妍双目厉芒大盛,冷哼道。
“哈哈!祝师是否在说笑话?你和慈航静斋合作?小婿没听错吧?”云羿哈哈笑道。
“羿帅不是常说‘世事无绝对’么?你为何会有此一问?”祝玉妍模棱两可地说道。
“难道祝师不知道我和石之轩的合作关系吗?”云羿深思片响,说道。
“我自然知道,可是你又能耐我何?昔日我在神弓城中所说的话,羿帅不会不记得吧?情之一字确是害苦了世人!”祝玉妍显然是拿婠婠的感情要挟云羿,向让云羿放任她击杀石之轩的举动。
“唉!祝师既然一意孤行,那在下也不阻难,只是大明尊教的真正巢穴望祝师提供准确方位。”云羿无奈道。
“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你把大明尊教的人杀得一个不留,肯答应吗?”祝玉妍深谋远虑道。
“这是自然!胡教觊觎华夏者杀无赦!”云羿理所当然地说道。
寇仲来到热闹的朱雀大街,由于四月一日的立国大典只余数天,四方来贺,又或别有目的和趁热闹的人数不住添加,充满大庆典来临前的节日气氛,其兴旺之况可以想见。
寇仲正贮备暗付应否先去和越克蓬打个招呼,突闻道:“少帅别来无恙!”
寇仲愕然望去,对面走来十多名突厥武士,人人精神过人,其中一人特别长得轩昂英伟,气度过人,腰佩长刀,俨如鹤立鸡群。
那说话的青年突厥高手眼神像箭般往寇仲射去。寇仲掀开外袍,露出名震中外的井中月,哈哈笑道:“竟能在此与可兄续长安的未了之缘,实在有幸!”来人竟然是当日在寇仲攻取长安之时遇到的一大劲敌可达志,在全长安被未成铁桶一般的战势之下,此人竟然能甩麾下的三千突厥士兵突围而出,勇猛艺高自然不在话下。
可达志踏前一步,手握刀把,豪气干云的长笑道:“少帅既然这么好兴致,可某人自是乐于奉陪。”
“锵!”两人同时拔出宝刀,大战一触即发。
“铿锵”之音不绝于耳,爆竹般响起,中间没半点空隙。两刀出鞘,就像两道闪电交击,互相挥刀猛攻,完全不拘泥招数,以快打快,刀来刀往,像在比拼气力和速度,你攻我守,我守你攻,场面火瀑激烈。
显然两人的刀法均到了无招胜有招之境,化繁为简,水银泻地的寻隙而入,且双方势均力敌,攻对方一刀后就要守对方一刀,谁都没有本事快出半线连攻两刀,每一刀都以命博命,其凶险激烈处,看得人全身发麻,手心冒汗。但显然寇仲的功力比可达志要高出一筹,但二人显然是在比较刀法,而非功力,再加上两人出刀极快,故而旁人也看不出二人的差距。
“当!”两把刀忽然粘在一起,寇仲哈哈笑道:“好刀法,难怪可兄能纵横大漠。不过小弟还未出绝招,接下来才是好戏的开始。”
可达志傲然笑道:“少帅既然如此认真,那小弟又怎敢不全力以赴。”两人同时劲气疾发“蓬”的一声,各往后退。
寇仲手上井中月黄芒大盛,刀锋遥指可达志,心中涌起强大无匹的斗志,暗忖此人的狂沙刀法确是厉害,今天若不趁机把他宰掉,异日他境界再深一步,必将是另一个毕玄,到时便后患无穷。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娇叱道:“还不给我住手!”
娇叱传来,可达志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寇仲也是虎躯一震,愕然瞧过去。
她不施脂粉,朴素自然,但仍是美得教人屏息;她穿着连斗篷的宽大外袍,玉容深藏在斗篷内,不但没有减去她的吸引力,还增添一种神秘的韵味。
伴在她旁的是个靺鞨的年青女武士,腰佩长剑,长得有寇仲那么高,最有特色的是把秀发结成两条发辫,先从左右角垂下,弯成半圆,再绕往后颈拢为一条,绞缠直拖至后脊梁处,艳色虽比不上俏立在她身旁的尚秀芳,却另有一股活泼轻盈、充满生命力的气息,颇为诱人。她的脸庞在比例上是长了点儿,可是高佻匀称的娇躯,灵动俏媚、又亮又黑的美眸,却掩盖了她这缺点。
寇仲暗忖,此等长腿美人儿素来被云少成为女人中的极品,想来云少定然不会放过,唉!小长安自此多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