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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第一关,大地任驰骋。
“见老跋你驯马很有一套,这其中到底有何诀窍?”寇仲拍了拍跋锋寒那匹塔克拉玛干坐骑,问道。
“马是一种高贵和骄傲的动物,练马要诀,首先得与它建立一种血肉相连的亲切关系,然后培养它的信心和警觉性,至人马合一之境。”跋锋寒传授道。
“咦?跋兄的弓可不俗呀!深得远、疾、锐、和、固、耐的制弓六诀,是何地工匠所制?”云羿疑惑道,他对弓箭的兴趣可远大于马。
跋锋寒解下着有五颜六色花纹的奇怪弓矢,细心擦拭着弓背,答道:“这乃是波斯巧匠制的拓木弓,也是我最近才得到的。”
“锋寒兄是爱弓之人,正好为庆贺重逢之喜,就借花敬怫,将此射月弓,送给锋寒兄,小弟横竖没甚么机会用它。”徐子陵从衣内掏出亡月弓,张开交到他手上,微笑道,
“他娘的!小弟尚是首次见到能褶叠起来的弓,这弓肯定可射千步外的敌人。”跋锋寒把弓拉成满月,试了试腕力,大讶道,
“这是小弟圣刀堂回下的箭大师所造,他一生只造成七张满意的弓,这是他最得意的两把,另一把则在小弟处。”寇仲得意道。
“跋兄倘若觉得过意不去,便替箭大师干掉深末桓,这可是箭大师将弓让给他们的唯一条件。”云羿见跋锋寒爱不释手,又有些犹豫,便插话道。
“若我跋锋寒推三阻四,就称不上兄弟,为表感激,就以柘木弓与子陵交换,子陵亦不想光着身子到塞外去示众吧!何况在塞外,弓矢对于男人来说可比妻儿还要重要!”跋锋寒仰天畅怀大笑道。
“小弟怎会拒绝不穿衣?不过我可不想娶一张长弓,何况这长弓还是波斯货。”徐子陵这冷笑话王子哑然笑道。
“哈哈”兄弟几人闻此,皆捧腹大笑。
“不过,深末桓在北塞是属于没有人敢惹的厉害人物,他的妻子木铃比他更心狠手辣,要找到他们绝非易事,在大草原上,室韦人的骑射比突厥人有更大的名气。”跋锋寒担忧道。
“哈!这个不用担忧,云少麾下的能人异士制作出了一种指南仪器,称之为指南针,有了那玩意定向,再加上我麾下擅长追踪的刀锋战士,明日便启程追踪,许开山休想逃脱。”寇仲哈哈笑道。
“指南针?”跋锋寒不解道。
“这个先放到一边,仲少之前可是一直责怪我杀了杜老儿,正是手痒未消,跋兄还是先和他过两招吧,否则他非憋屈死!”云羿提议道。
“云少!如果你是女人,那该多好!”寇仲虎眼湿润地感叹道。
“此话何意?”徐子陵好奇心又在不恰当的时候发作了。
“云羿如此贴心,我定然会爱上他和云少双宿双飞呗!”寇仲无耻道。徐子陵彻底无语了。
“滚!”云羿一脚将寇仲踢飞。
“既然仲少向亲近亲近,跋某又怎忍拒绝!”跋锋寒干笑几声,把弓收好,振奋道。
“小弟近来自创一套叫井中八法的刀招,请老跋你过目,千万不要留手,打败小弟我绝不会难过,只会再接再厉,精益求精。”寇仲忽然探手衣内,闪电掣出井中月,难得正色道。
跋锋寒的斩玄剑也早已握在手上,剑尖指想寇仲,气势爆发开来,斩玄剑嗡嗡作响,气势凶悍无比。
只见寇仲不知何时已经使出井中八法第一式不攻,刀势似发非发,强大的刀气直迫而去。跋锋寒面露讶色,往左跨出一步,立时把井中月经营出来的庞大压力转移,令寇仲不得不变招。
云羿和徐子陵同时动容。寇仲咋舌道:“你奶奶个熊,天下间只宋缺一人能纯靠步法破老子这一招。”
跋锋寒动容道:“你和宋缺交过手吗?情况如何?”
寇仲尴尬道:“岳父和女婿打能有个什么结果?”
跋锋寒把斩玄剑平举胸前,大笑道:“你再学杜兴的口气说话,小心我真让你和杜兴一个下场。”
跋锋寒虽然如今功力还逊寇仲一筹,但他有如此自信和他这几年的经历有关。几年间,跋锋寒横扫关外辽阔的大草原和令人生畏的沙漠,足踏遍东、西突厥、回纥、室韦、吐谷浑、高昌、龟兹、铁勒,薛延陀诸国,所到处无数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邪魔高手纷纷饮恨于斩玄剑下。颉利虽曾多次派出高下精骑,追教跋锋寒,可是给他利用大漠草原的特点,施以反击,落得全部损兵折将,锻羽而归,使跋锋寒逐渐在关外建立起无敌的威名。
寇仲哂道:“想唬倒我吗?够胆的就放马过来。”
“铿锵!”刀剑绞击,劲气横空,火花并溅,中外内大超卓年青高手,终正面交锋。
关外,追踪。
滚滚河水流过广阔的平原,朝渤海流去,气势磅礴,使人叹为观止。经过三天日夜兼程赶路后,三人终于穿越燕山,走到辽北著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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