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刘梅哭天抢地,“你还说你外面没人,你外面没人你这么怕我那你手机做什么?”
乔大仁不想再搭理她,刘梅一见他要走,就又闹开了。
“乔大仁,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婊子是谁吗?明天我就闹到那个婊子家去,看你们要不要脸!”
“你要是敢闹我对你不客气!”
“你终于承认了!乔大仁,你怎么不死在那个婊子的床上?你还回来干什么?就跟那个婊子一起过……”
乔大仁忍无可忍,转身就要走。
刘梅立即就开骂,“你出门就被车撞死!”
“你骂够了没有?”乔大仁一怒之下砸了手机,掀了桌子,抓起凳子四处乱砸。
客厅里一片狼藉。
刘梅火上浇油,“砸吧砸吧,这日子没法过了,女儿难得回来一趟你都不知道回来,就知道跟那些婊子鬼混,你想要儿子就跟那些婊子生去吧,以后永远别回……”
乔大仁气得实在忍无可忍,狠狠踹了刘梅一脚。
“你打死我好了,正好让你和那个婊子过!”刘梅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乔婉头上的伤口在流血,她摸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房间。
乔大仁看见乔婉回来,问了句:“婉婉,你回来了,晚饭吃了吗?厨房里……”
乔婉像是耳朵突然失聪,什么回应也没有,摸索着沉默的进了房间,关紧自己的房门。
额头的伤口似乎不大,摸出抽屉里的碘酒消了下毒,找到创可贴轻轻贴上。
客厅里已经安静了下来,不知道乔大仁用了什么法子终于哄的刘梅不闹了。
两人回了房间。
乔婉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打开房门,握着盲杖小心翼翼的去浴室。
地上是一片狼藉,盲杖好几次碰到被砸烂的凳子或碎瓷片。
洗完澡出来就听见父亲乔大仁的声音,“婉婉,晚饭吃了吗?每次的话,厨房里还有。”
乔婉安静的继续小心翼翼回房间。
“爸去厨房给你端过来。”
“我吃过了。”乔婉无奈,终是开了口。“我回房睡了,爸,晚安。”
乔大仁摸了摸鼻子,这是他的惯有动作。
每次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鼻子。
乔婉回到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乔大仁推住门,“婉婉,爸有事要跟你说。”
“我很累,明天再说吧。”
“明天哪里有时间?你每天一早出去,到很晚才回来,中午爸又不在家,哪有机会碰面?”乔大仁硬是推开房门,“就现在说吧。”
乔婉只好答应,“那你说吧。”
“婉婉,这个月的水电费早就该缴了,都打电话过来催过好几次了。”
乔大仁拿出水电的账单,“数目还不小,婉婉,你看,是不是把水电费缴了?”
像是怕女儿不肯拿钱,立刻又解释,“婉婉,按理说这水电费不该让你出,但是家里的水电大多都是你在用,你每天晚上那么晚回来,家里的灯啊,还有浴室的水电什么的都是你在用。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用的水电自然该你自己来承担,爸说的是不是?”
“多少?”
乔大仁又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就两百吧,剩下的不够爸自己贴。”
乔婉微微皱了下眉,“家里的水电这么贵吗?”
“现在家里烧什么都是用电,而且你每天回来都洗澡,用了多少水电!”
“可我没有那么多钱。”
尽管知道父亲说的话很多都是假的,乔婉还是摸到柜子上的包,打开,摸出钱夹,乔大仁眼尖的看到包里有几张百元大钞。
“婉婉,你这不是有钱吗?”乔大仁拿出乔婉包里的百元大钞。
“是多少?”这是秦墨给她的小费,直接放在她包里。
她看不见,也没去在意给了多少。
乔大仁骗乔婉说:“正好两百。”
乔婉惊讶,给了这么多小费?
看着手里好几张百元大钞,乔大仁得意的出去,当看到女儿没有焦距的双眼时,得意的脸上又露出一丝愧疚,抽出一百块钱放回女儿包里。
“婉婉,你挣钱也不容易,爸再给你留一百。水电费不够的爸自己贴钱。”
乔大仁看一眼乔婉失明的双目,转身出去。
刚走到房间出口,又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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