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出了皇宫,上官语嫣直奔“华裳”将设计稿给了资深的裁缝,吩咐她们立刻缝制,接待了几个前来制衣的女子,风瑜回来了,说是已经找到了几处符合她要求的宅子,让她去瞅瞅,看看天色尚早,上官语嫣随着风瑜而去。
虽说紫府住得挺舒服,貌似还有个有趣的人儿每晚陪她“捉迷藏”但是那毕竟不是她的家,许多隐秘的事还是不要让紫夕银知道的好,她只是一介商贾,她不愿意将她推向险境之中。
风瑜找到的几处宅子都很幽静,尤其有一处是两座宅子相恋,上官语嫣极为满意,一口气买了下来,但是却将左边一座命名为张府,右边才是她的上官府,暗地里却将两座宅子大同,吩咐风瑜按照她的想法重新布置,尤其是她的卧室和书房,还有两间宅子相连的院子,她利用花草树木摆了向琉璃学的阵法,相信只要不是精通这些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现的,至于破解,除非过琉璃,否则别想,反正是用来保护自己的,相信琉璃也不会有意见。
安排好了一切,天黑了,除了风瑜,上官语嫣只身骑着马朝紫府而去,不了半路上遇到了左相府的管家,说是左相有情她去相府为两位公子设计衣裳,上官语嫣知道她是为了今天皇宫两位女官被斩之事探口风来了,点点头,随管家而去。
不愧相府,步步为景,奢华无比,豪华的花厅里,件件摆设皆是精品,相较于皇宫也毫不逊色,真是够嚣张的!
“参见相爷!”跨进大门微微一礼,上官语嫣朗声打着招呼。泰然笑眯眯地起身走了过来,亲手扶起她,开心地说:“来来来,语嫣快请坐,我家那两个宝贝闹着非要再做几件新衣,这部,只要劳烦语嫣辛苦一趟啦,饿了吧,先用膳,用完膳再说,如何?”熟络的语气,仿佛她们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谢相爷!”不卑不亢微微一礼,上官语嫣坐到了下,正对着秦艳,还有她的小女儿秦琴。
这顿饭,上官语嫣真是吃得难受无比,不但要应付泰然看似漫无边际,其实别有用意的问话,还要忍受秦艳探究的和秦琴不屑的眼神,更过分的是,饭吃到一半,居然上来了一队伶人,个个几乎不着寸缕,娇柔做作地对她抛媚眼,上前引诱她,虽说个个都长得娇小美丽,尤其是那个领舞的美男,尽管很漂亮,但是那么浓的脂粉味,害得上官语嫣只想打喷嚏,当他整个人都做到了她的怀里,又是斟酒又是嗲的时候,上官语嫣终于忍不住了,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了怀里的人。
“相爷,天色已晚,耽误了二位公子的休息就不好了,语嫣这就动笔,如何?”
“哈哈”上官语嫣的动作显然取悦了秦然,朗声大笑,秦然笑眯眯地拍了拍手,一名窈窕的蒙面男子扭着小蛮腰走了出来。
“音儿,这下满意了吗?”秦然笑眯眯地问道。
“娘亲”男子扑进秦然的怀里,娇嗔道,面纱外翦翦水某羞答答地瞟着上官语嫣,瞧这架势,感情刚刚是在考验她?怪不得从坐下就打听她的岁数,家庭状况,有没有娶亲,原来是这位秦公子看中她了?
头疼!已经尽量让自己的相貌平凡花了,怎么还会入了这位公子的眼?唉桃花太甚,也是麻烦呀!
“语嫣啊,我家音儿自从见到你设计的衣服,就走火入魔,非要拜你为师,不知语嫣愿不愿意呢?”秦然拍拍男子的背,笑眯眯地问。
倒塌,什么拜师,分明是监视,这个麻烦,看样子不收也不行了!
“相爷见笑了,公子喜欢的话,语嫣倾囊相授就是,公子出身高贵,语嫣哪有资格做公子的师傅?”淡淡一笑,避开对面火辣辣的眼神,上官语嫣回答。
“怎么没有资格?今日陛下不是也请语嫣进宫去设计衣裳了?听闻两名女官因为出言不逊,被陛下赐死,可见陛下是极为赏识语嫣的,明天我就进攻举荐语嫣,让陛下封你为皇宫织造司的司长,堂堂御赐的司长,做我家音儿的师傅,够资格了吧,你说呢?”眼中闪过一丝厉光,泰然微笑着说。
“哎呀,想也有所不知,今日语嫣面圣之时被陛下天人之姿所震撼,一时之间有些晃神,两名女官呵斥语嫣不懂规矩,上前就欲动手,陛下大怒,就把她们拉出去斩了,语嫣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设计了几件便服就退了下去,相爷,伴君如伴虎,语嫣闲云野鹤惯了,是在不适合入朝为官,还请相爷体谅!”半真半假胡诌一通,上官语嫣很诚恳、很坚定,带着一点心有余悸地说道。
“哦?居然敢在陛下面前放肆,该死!”秦然眼神一闪,面含怒色喝骂“那么,陛下没有气坏身子吧?”
“语嫣没敢再抬头,不过临走时感觉陛下余怒未消似的,心中惶恐!”上关于烟垂着眼帘回答。
“是嘛?”眼中似有一丝不明的情绪闪过,秦然沉思起来。
“切,真是没见识,娘,既然她不愿意,咱们何必勉强呢?”一旁的秦琴见状一脸鄙夷,小声说道。
“妹妹不许胡说,上官小姐聪明绝顶,手段非凡,如若入朝为官,定能为陛下分忧,娘亲,艳儿说的对么?”秦艳堆起笑容,说道。
“还是艳儿看得明白,琴儿,你要好好向你姐姐学学,语嫣就不要推辞了,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就这么定了,音儿,还不去行拜师大礼?”秦然再度扬起笑脸,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容置喙地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奴很识相地将托盘中的酒壶和酒盅送到了音儿的面前,男子起身亲手到了一杯酒,端到了她的面前。
收徒弟、做官也有强迫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秦然,这可是你自己逼我的,既然你给我早些收拾你的机会,那就不要怪我了!
“这”尽管心中暗乐,不过上官语嫣脸上仍旧是一副为难的模样,错愕地看着眼前的酒盅,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我秦然的儿子,没资格做你的徒弟?”脸一沉,杀机乍现,秦然沉声问道。
“语嫣不敢,只是为官这一事”
“我秦然的宝贝的师父,自然要有一个相当的身份才行,这事就这么定了!”
“可是语嫣年少气盛,说话做事往往考虑不周详,容易得罪人,我怕”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还有问题么?”
“那语嫣谢过相爷青睐和提携,秦公子,以后请多指教了!”迟疑半晌,上官语嫣脸色一松,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接过酒盅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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