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傅云清的话:“嗯,我就是幻想一下某些人被挖墙角以后的精彩表情。唔,堂堂国公府的傅三爷,地位显赫的太傅大人,手握权杖,博古通今的玄禄勋,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卓然和别的将领不一样,身后没有任何权势,但为人爽朗,又很忠诚,很得傅云清的赏识。因此,说话难免有点不委婉,尤其他又是个豪放不羁的性子,压根没人管的住。说起来,倒是和江月夜有几分相像。
傅云清为自己的联想扯了扯嘴角:“哪天等你遇到了心仪的姑娘,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无所畏惧!”转而露出不容置疑的淡定:“至于我的事,你大可不必操心,无论御玄风做什么,我都有信心让他报不得美人归!”
“哈哈。”卓然大笑,揽住了傅云清的肩膀:“三爷又有什么奇招了?说来听听。”
……
江氏精品店的运营出乎意料的顺利,生意比洛城不知好了多少倍。仅仅三天,就赚了五千多两银子,把焦无言和钱敏乐得心花怒放的,几乎要拥抱庆祝。因为江月夜这次做了彻底的甩手掌柜,所以这笔钱全部归入江月白的囊中,他生平第一次赚这么多钱,高兴之余,更是出手大方,给大家都买了新年礼物。
江月夜派人去给夏子宣和薛玲珑送节礼的时候,就见他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过来,推推攘攘的递给江月夜:“三妹,那个,我欠薛家妹子一个人情,这次赚了钱,刚好还上。这个,你帮我一起送去呗?”
“欠人情,什么时候的事?”江月夜纳罕不已:“薛玲珑之前一直在洛城,你没机会欠人家什么啊?等她来了京城,我也没见你和她来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被江月夜一通逼问,江月白脸都红了,想把礼物丢下就走,搁了几次又舍不得,怕江月夜把东西弄坏了。
江月夜更加狐疑:“你们之间,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一边说,神色就揶揄暧昧了起来。
江月白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道:“你,你别乱猜!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誉就不好了!是我去洛城接赵姨娘时候的事,当时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刚巧遇到薛小姐路过,就帮了我一把。我一直想着要还这个人情,但又不想太随便,而且她后来也再没有提起这事,这不,拖来拖去就拖到现在了!”
说完,又倔强着问:“你就说你送不送吧?不送我自己派人去!”
江月夜大笑着逗江月白:“好啊!反正你身边小厮丫鬟也不少,随便派一个费什么事?”笑容却越发耐人寻味:“等礼物到了薛府,薛夫人问起来,娘这边肯定就逃不过了。娘正愁你的亲事没有着落,又怕你念着萧姝不肯另娶,你这一番动作,岂不是正好顺了她老人家的意?哈哈,到时候我也要恭喜二哥几声才好。”
本以为会看到江月白炸毛的样子,谁知平常一提成亲就跳脚的江二哥,今天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不仅没有吵闹,反而害羞似的低下了头,等江月夜弯了腰偷看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二哥竟然……竟然在偷笑?
江月夜哀叹,唉!果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正文满足
淮安九年,对江家来说是个丰收的好年。对江月夜来说,更是个意义非凡的年头。
这一年,她收获了钱财,收获了亲情,也收获了爱情。
吃年夜饭的时候,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不仅江家两老频频感叹,笑逐颜开,就是秦老头,也撸着银白的胡须,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回想去年和你们一家过年的场景,岂是一个简陋了得?再看现在,什么好东西没有,可见,照年贤侄和几个孩子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终于拨开云雾见明月了!”
江照年脸色红润,看得出心情很好,他笑着摆手:“哪里!秦老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其实都是孩子们的功劳,我这个当爹的老了,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了!”
江月华就严肃了表情:“爹就别说胡话了,没有您哪来的我们?”顿了顿,才对着江月夜微微笑起来:“要我说,我们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还要感谢三妹,没有三妹努力的挣钱,就不会有今天的江家。”
当着秦老头的面被夸奖,江月夜的脸红了下,连忙转移注意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要是没有二哥在外奔波劳累,精品店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的!”
江月白就挠着后脑勺傻笑。
对于江家人的谦让,秦老头心中大慰,拉着江照年非要多喝几杯不可,江月华见了,就举杯敬秦老头:“老师,多谢您过去一年的教导,学生开年就要下场了,借此机会,我也许个愿。愿我这一次一举高中,好为家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