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怎么会舍得丢下他呢,那小子那么懂事,那么贴心!
涛涛被送回层流舱后,雷泽和刘志告诉他,涛涛很棒,手术很成功,只要后面不出现排异感染等情况,出舱后三年不复发,涛涛就彻底康复了。
文景转身扑到玻璃窗上,看着睡着了的涛涛泪流满面。
秦牧把人搂进怀里,亲吻着对方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
涛涛还要在层流舱继续呆着,文景擦干眼泪,捧着秦牧的脸响亮的吧唧一口:“第一次发现你还是挺帅的。”
秦牧看看涛涛:“托小舅子的福。”
涛涛后期的护理尤其重要,文景想到这个瞬间就活了。
晚上,秦牧带文景去了陈诉家。
陈诉一个人住,进屋就感觉冷清的不像话,家里的保姆好像只是定期做做卫生,这屋里除了陈诉就没有别人的气息。
陈诉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一点点不好,精神状态还是很好的,虽说捐献造血干细胞没有后遗症,对捐献者没有伤害,但文景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并且非常感激,陈诉简直是他家的救命恩人,他恨不能把陈诉供起来。
“你们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休息几天就可以上班了。”陈诉请两人坐下,准备去煮咖啡,文景哪敢劳动陈校长啊,赶紧过去自己动手了。
秦牧见陈诉没有异样,心里也松了口气,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离开之前文景把咖啡壶和咖啡杯都洗干净,他那从谨小慎微中流露出来的感激比任何冠冕堂皇的语言都要动人。
车里,文景长长松了一口气:“你小舅是个好人,我简直无以为报了。”
秦牧敲了一下前面的椅背提醒赵飞开车,随口道:“我小舅最疼我,你直接报答我就行了。”
文景没听见,还在琢磨:“我明天来给他做饭吧,不做点什么我心里过意不去。”
秦牧的声音淹没在发动机的动静里:“小舅不喜欢人出没他家,你守着涛涛就行。”
文景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找度娘商量捐骨髓后应该吃什么了。
秦牧等了半天没见对方给点反应,凑过去一看,文景正在看菜谱,表情特别认真,低着头,从侧面看睫毛又长又密,眨一下秦牧的心脏就跟着抽一下,跟过电似的。
“原来捐献骨髓后不能吃太补太油腻的东西……”文景自言自语:“那就只能做一些营养又清淡的,陈校长一个人住,他肯定一般都是在外面吃,这可不行……”
正琢磨着,脸上痒呼呼的,某人拿手指头在他脸上轻轻地刮。
“干嘛?”文景头也不抬,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面对秦牧,他越来越自然。这毫无疑问是跟涛涛有关,秦牧发现文景整个人都在渐渐放松,对周围的人和对生活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
就比如对秦牧,文少生气了也不再是不冷不热,该瞪眼的时候也毫不客气。
秦牧被文景瞪得浑身舒坦,时不时就想撩拨一下。
秦牧眯着眼睛,一条胳膊搭在文景身后,完全是一个半拥抱的姿势,视线专注又霸道,落在文景脸上都实质化了。
文景实在没办法忽略了,瞅了瞅前面假装专心开车,实则耳朵都竖起来了的赵飞,狠狠瞪了秦牧一眼,那意思--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秦牧一把抢了手机:“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你说什么了?”文景一看时间:“不行,我先睡一会儿,到医院了你叫我。”话音刚落,人就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一分钟后,文景睡着了。
赵飞道:“老板,干脆送文少回家吧,医院有大辉和护士。”
秦牧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行,送他回去,他半夜还得往医院跑,你尽量开慢一点。”
秦牧把文景揽进怀里,开着车散步,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赵飞开了两个小时。
。。。
等涛涛睡着了,文景跟海伦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菜,文景还惦记着给陈诉做饭,准备中午就去。
海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最近每天都往医院跑,并且,居然穿上了裙子,吓得文景一哆嗦。
“小景儿……”
文景手里拿着一把菠菜,“说人话!”
海伦绞着手指头,凑过去靠在文景肩上:“那个哦,姐姐想问你个事。”
文景看了海伦一眼,对方眼睛抽筋似的直眨,“我不会抛媚眼,你要学这个应该去找四少。”
“滚粗,谁要学了?”
“那你要干什么?”
“就是嗷,嗷嗷……”
“说人话!”
“就是你们那一圈是不是全都是弯的。”海伦帅气的甩头:“快点告诉姐姐,要实话。”
“我哪知道啊?反正我跟秦牧算是弯的吧,四少跟齐总也是弯的,陈校长嘛,应该不是,人家是独身主义者,至于雷泽,一看就是弯的,好像还是个0.5,刘志嘛,应该是直的,听说最近忙着相亲,相亲对象全是女博士之流的恐怖生物,赵飞嘛,看不出来,那货也没个定性,谁知道是直是弯?罗伟嘛……”
海伦眼睛一亮:“他怎么样怎么样?”
“应该是直的吧,看着挺稳重的。”
“应该?”海伦郁闷了:“你这等于没说啊?”
文景又忙着挑菜,随口道:“你好像比较在意罗伟啊,怎么,看上他了?”
“谁,谁看上他了哦……”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文景一心一意挑菜,没听见。
女汉子郁闷了,过去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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