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胡蝶虽讨厌,但也罪不至死,景昕不想手上再多出一条人命,索性给钱让她逃命去吧。倘若胡蝶不听,出了事也跟她壶关。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才刚刚起步的事业就这样完了,完了······”胡蝶用力捶打着记者,记者不耐,一把甩开她,离开咖啡厅,他也得出去躲躲,避开风头。
胡蝶在包厢中哭够了,拿起卡放进包中离开,她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上了别人的当,走到这一步也是她咎由自取,站在没有温度的阳光下,她仰头看了看,目光有些呆滞。
景然跟范曼莹已经落到这个下场,她继续作下去会不会比她们的下场还要惨,她不过才二十七岁,浪费了那么多年的青春是不是也该好好的活一次了。
景然还在满心欢喜的幻想着以后绚烂人生,没想到一下车就被蹲守在小区门前的警察抓到,瞬间她就明白事情的原委。得知景然被抓,景昕沉默半响,决定去看看她。两人从小就互看两相厌不假,可毕竟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再说这一面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面。
陆华年没有阻止,让请来的保姆照看好宋洁,亲自驱车送她过去。
她赶到局子时,警察刚好已经审讯完,知道自己这次活不过,景然提了一个要求在临死之前能去从前住的地方看看后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这些也只是陆华宇跟她所犯的事儿,没有一点儿关于鲁震天不法的事情。想着鲁震天做事滴水不漏的本事,景然不过是他的棋子根本就不会让她参与核心事情,就算是再审一百遍的,答案恐怕也是一样,警察也没有再为难她。
暂时先把她带到局子中的临时监狱中,景昕隔着铁丝网看着已经换上一身囚服的景然。
她此时正双手环着双腿,头埋在腿和身子之间,听到脚步停留,缓缓抬起头,看向景昕时的眼中瞬间闪过浓重的恨意,下一秒却消散个彻底,只留下些许不甘,苦笑起来。
“你是专门来看我的笑话的?”
“谈不上,只是想问问你死的时候想埋在哪里,爸的骨灰还没找到,墓地空着,把你埋进去怎样?”
“送就算是暴尸荒野被野狗撕也不用你来给我收尸。”
景然红了眼睛,起身来到铁栅栏前,伸手去抓景昕,“你让我妈连骨灰都没留下的,景晧没了骨灰也是活该!”
闻言,景昕积压的心口的怨恨统统涌了出来,扯住景然在外面乱抓的手,死死的拽着,让她的脸与栅栏死死的贴着,整张脸完全处于扭曲状态。两人之间隔着栅栏,不然景昕早就甩她个十几二十几巴掌泄愤了。
冷眼看着她难受挣扎,景昕拉扯她的胳膊越发用力,“闫素珍有你那样的下场是她自作孽,怨不得别人。你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你的报应,跟其他人无关。我爸他太无辜,任劳任怨把你拉扯长大,现如今你连他的名字都给唤上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放一百个心,我不会让你被狗撕,我要把你葬在我爸空坟的旁边,让你下去给他赔罪!”
说完,景昕一松手,胳膊被扯的快要脱臼的景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头靠在铁栅栏上的,如疯癫般大声笑了起来的。
“哈哈······养育之恩吗?我呸,小时候如果不是我妈帮我报什么兴趣特长班他就帮你报,你能抢走属于我嫁进豪门的机会,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你让我下去给道歉简直是痴人说梦。”冥顽不灵的女人,面部狰狞可怖,血红着眼睛低吼出声。
“就算欧阳是你的孩子,我也不会娶你,因为你不配。她之所以会嫁给我,是你们一手造成的,怪不得别人。都已经是将死的人了,还放不下这些东西,死时注定痛苦。”系杂土弟。
陆华年手环住景昕的腰,举手投足间全是满满的温柔。景然看着他这般心中更加难受,诅咒起两人。
“现在得意不要紧,就算是你们再有权有势,也是抗争不过生老病死。现在感情有多深,失去的时候就有多疼,我在底下等着睁大眼睛看着。”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从今天开始,特别注意两人的身体情况。忘记告诉你,你所在这件监狱关过不少死刑犯。”陆华年顿下脚步带着景昕离开。
“没想到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心情不好,陆华年没有开车,带着她在缓步在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