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意义?”
“我可是要新娘子的人。为别人服务那么多次,好歹也享受一下翻身做地主的感觉,挑剔,挑剔别人啊。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会是史上最挑剔的客户。”宋洁轻拍了下景昕的脸颊,笑的一脸暧昧,“上天待你不薄,身前磨得磨破了很多处,那对傲人的胸器却一点儿没伤着。摸起来是不会破坏手感的。”
“宋洁你丫的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一些!”景昕脸颊开始发烫,抬手拍向宋洁,宋洁笑着起身,跑到门前,“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我顺便做个好人帮某人也带点滋补那方面的东西。憋了三年,才享受了一晚。估计再憋下去会出毛病。”
“宋洁你可以有多远滚多远了!”景昕扯起头底的枕头,对着宋洁掷去,这女人说话越来越荤素不忌。
病房恢复寂静,方蓝脸上的笑容隐去,方才宋洁说顾洋的那些话浮现脑海。三年来从初遇到后来的一起生活,顾洋都对她照顾有加,为了能让她对孩子思念有个寄托,还不惜欺骗所有人领养了个孩子。
这件事情若是被顾家父母知晓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方蓝轻叹口气,按压着泛着疼痛的眉心,撩起上衣看着身上已经结痂的伤,一片连着一片,看得人心中毛毛的。连自己都不忍直视,方蓝快速扯下衣服遮挡住。
吃完饭后,两人去看顾嫣才知,她已经出院回家,宋洁询问医生为什么会那么突然,之前医生还说,顾嫣年龄小,好动,脱臼后如果不注意些会出现习惯性脱臼,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医院调理一些时间。
“听说是孩子的爷爷奶奶来了,急着见孙女。”
“让他们来医院不就行了。”宋洁暗道声顾家父母架子可真大,太不拿孩子当回事了。
“回去吧。”景昕面现愁容,扯了扯宋洁的胳膊。
医院人多嘴杂,顾家父母都是极其聪明的人,别人只要透露一丁点儿,他们肯定能察觉出点儿什么。只是纸包不住火,不晓得顾洋能不能瞒过这一次,心隐隐不安。
宋洁这些天都在照顾景昕,景昕想要她回去休息,宋洁不愿,说之前知道景昕活着都没有听到她恢复记忆来的高兴,现在才觉得是景昕完全回归,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她说。
当天晚上宋洁化身话篓子,向方蓝讲述陆华年下山下寻找她时候时焦急的模样,胳膊伤城那样硬是抱着她一直跑到主干道上,来到医院时胳膊都抬不起来,依旧不愿意去休息。
景昕不知这里有没有宋洁掺水成份,她听着听着眼中就开始发热。
“当初我之所以会选择忘记一切,一是因为孩子被夺走的刺激,二是曹郁戈那个变态他······”
说到这里,景昕脸上浮现浓浓痛苦,泪水从眼角滑落,润湿头低下的枕头。
“好了,他现在已死,事情也就翻篇了,我们不再去想曾经的痛苦,守好眼前的一切就好。”
跟景昕并排躺在床上的宋洁抱住景昕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本来是想当成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我也觉得没啥了。”景昕深吸口气,脸上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轻阖上眼睛,再回想当年的一幕幕,心再也不像曾经那般疼的无以复加。
三年前宋衍的房间中当一个男人狠狠的踹向她的肚子千钧一发之时被鲁馨雅阻止,她趁陆华年还没有发现之时,利用曹郁戈租赁来的私人飞机直接把她送到了国外,鲁馨雅留在国内故布疑云,整出她已死的假象误导那些寻找她的人。
曹郁戈在飞机上就开始折磨她,只是她很有分寸,不会伤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当时她就觉得事有蹊跷,到达国外时想过逃跑,怎奈曹郁戈困着她的房子四周守得严,她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楼上楼下,连院子都不能出,曹郁戈几乎每天都会来看她一次,每次来都是一场水深火热的折磨。
从上飞机的那一刻,她脸上的巴掌印从未消失过,身上大伤没有,小伤不断,一直挨到临近生产的半个月,他才停止丧心病狂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