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弯骆驼的往往会是最后一个稻草。”曹郁戈面色阴沉,眼睛盯着没有关紧的房门。他竟然扔下刚回国的他,去见一个女人。
“八年前我曾经认为你是一个阳光善良可以为别人着想的好人,为你跟陆华年的感情惋惜过,现在看来,上天把你们分看挺好。因为你根本就配不上他!”语落,宋洁踩着高跟鞋我离开房间。
陆家老宅,烧退了,景昕不停的打着阿嚏,鼻子都给擦红了。
陆华年一回来急匆匆上楼,何凤兰本想训斥他几句,见他那么着急,咽回唇边的话语。
“昨晚又踢被子了?”陆华年阔步进门来到窗前满眼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老宅因为房子材料的关系,院子中又四处种着树,每到下半夜都会很冷。
景昕点下头又接二连三打了几个喷嚏,陆华年扯过纸,帮她擦鼻涕,景昕连连对他摆手,趴在床边干呕起来,浑身烟酒味强烈的刺激着她。
陆华年站在不敢上前,转身进入浴室。
吐得天翻地覆过后,景昕躺在床上抚着胸前顺着气,何凤兰让人把房间打扫下,带着守在房间的人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陆华年出来后,景昕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陆华年刚欲触碰她的脸,景昕转了个身子,躲开。
她可以不去找他,但却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晚上,有很多事情可做。
“昨天晚上我去见客户喝多了,怕回来打扰到你,就让李航把我送去了酒店。”陆华年手僵在空中,“刚才吐了那么多,想吃些什么?”
景昕爬起身,抱起他的胳膊用力咬了口,陆华年不闪不躲,景昕缓缓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陆华年。陆华年有些心虚的轻咳声,目光移向一边。
“陆华年给我一个承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把孩子从我身边夺走。”
“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陆华年去握她的手,她手一抬轻轻躲开。如果刚才是巧合,陆华年现在已明白她知道曹郁戈回来了。
“答应我。”
“孩子不会离开你,我也不会。昨天晚上我们只喝了点酒,聊了下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对不起,刚才我没有跟你说实话。”
“一人一次扯平了。”
景昕一个响亮的喷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陆华年轻轻的帮她擦着鼻涕,“这样下去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何伯已经看过了,睡一觉就应该好了。”
怀着孕医生也不敢给乱开药,去了也是何伯那一套说辞。
酒后后遗症,头疼,陆华年脱鞋上床,拥他入怀,景昕在他怀中用力嗅了嗅,仰起脸。
“其实我很想问,见到他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很好奇两人八年没见面,会不会在机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激动地抱在一起了呢?还是说还有其他的亲密举动。
“曾经我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逢的画面,以为会喜极而泣。没想到昨天······”
陆华年低头看着怀里瞪着一双希翼的大眼,迫切的想知道下文的景昕,浅浅勾唇,卖起了关子。
“怎样?说啊,不要吊人家胃口好不好?”
陆华年指了指脸颊,景昕在上面轻吻下。
“在机场见到他的时候,他跟记忆中无论是长相,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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