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现在应该拧成一股,想想怎么解决面前的事情。”
跟在鲁馨雅身边时间不短,她的心思景然能猜到几分,语气软了下来。
“说的容易,如果那么好解决,我用得着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喝闷酒吗?”鲁馨雅今天晚上窝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
“你手里不是攥着一张王牌吗?你现在不打出来,还等着你老公回头?这也太不切实际了。”景然嗤笑声在她对面坐下,“男人嘛,有钱有权你掌控不了,既然想把他留在身边,就折断他的翅膀,看他还怎么扑腾,他已经先跟你开战,我们不打则已,要打就打个轰轰烈烈。”
“他在外八年,底子我不清楚,不敢贸然走这一步。”鲁馨雅喝了一大口红酒,陆华年刚回s市就购置两处天价房产,实力不容小觑。
“当年他一分钱没带走,就算是他能力再强,在国外他没人脉,没钱,发展八年也不可能有跟陆丰和鲁氏抗衡的资本。他买的两处房子的心里,就像出去打工的人,挣了些钱会乡全部投资在房子上,像人显摆呗。你也别太把他当回事,自个吓唬自个。”
“把景昕不光彩的身世详细的整理一份给我。”鲁馨雅沉默良久起身整理衣服,“你那个叫胡蝶朋友不是傍上了远洋的董事吗?你想办法让她去远洋上班。”
“没问题。”景然爽快应下,胡蝶那女人,一听提到景昕就欲除之而后快,绝对会一口答应。
整整一夜,景昕连一个姿势都不曾动过,临近天亮时不舒服的翻动着,手摸到温热一堵墙,脑袋还处于混沌状态的某女,从下向上摸去,摸到一堆短硬的草,用力扯了几下。
陆华年坐在桌边,背靠着沙发,握住在他头上作恶的小手,无奈回头。
迷离的视线中,一张俊颜骤然放大,景昕惊得背后紧靠在沙发上,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他明明不在。
“你有几次记得锁门?”神经大条的女人,陆华年眸光下隐隐浮动些许柔情。
“你把欧阳带走吧。”
陆欧阳已经醒来,在洗手间。
想到昨晚的事情,景昕冷着脸起身,目光落在脚上,裹缠的纱布消失,脚底传来淡淡凉意,如春风轻轻拂过,很舒服。
“昨天你被闫素珍带走时,欧阳也在百货商场门口,他想给我打电话,鲁馨雅摔了他的。”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狠狠敲着景昕的心,昨天他受的委屈因她而起,景昕放在腿上的手轻轻收拢。
“那又怎样?我可以感谢他,却不可能没有底线的为了他跟你生活在一起吧。再说,你还没离婚呢,我现在已经被你掉在钢丝上,保不齐哪天就狠狠的跌下来尸骨无存。”
经历那么多,景昕觉得做个没心没肺的人才好过,她现在只有父亲,好好的照顾他就好。
“起来收拾下,我带你出去吃饭,顺便送你上班。”
陆华年情绪掩藏很好,牵着从洗手间出来的陆欧阳,昨天哭的过多,陆欧阳眼睛微微肿起,对着景昕伸出手。
景昕狠心选择无视,对他轻扯嘴角,进入洗手间。陆欧阳眼神黯淡,陆华年摸摸他的头。
“你之前选择远离她,她现在主动疏离你,无可厚非。”
“她求了我好长时间,最后还给我跪了。”
陆欧阳头一低再低,声音不大,足以让陆华年听到。陆华年嘴边漾起冷笑,眼中嘲讽,鄙夷混杂着,鲁馨雅你可真行,为了达到目的,连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说的话,不要再信。”
陆欧阳轻点下头,再次把鲁馨雅划进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