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一进门就问霍之汶:“什么情况?把你先生弄来,微服私访?我怎么觉得y眼冒桃心好像要心旌摇曳了?”
霍之汶嗯了一声,一派淡然:“有的话,那也是身为一个人正常的心理和生理活动。”
她话落想起不合理的地方。
晏阳初不该认识,不该认得出席宴清:“我什么时候介绍他见过你,你怎么认出来的?”
晏阳初往外瞄了一眼:“这个我想席先生跟你说比较好。”
应该由席宴清决定,是否让霍之汶知道,他选择委身加入沃刻,是因为报当年席宴清在西藏日喀则出手救他父亲之恩,是源于席宴清的恳请。
他话落提及正事,简短几句话说明美颜手机第一批限量版生产情况,然后就是一幅要走不走的静立在霍之汶办公室里的模样。
霍之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他:“有话说就快说,别逼我赶人。”
晏阳初这一犹豫,霍之汶心里已经有数。
“前天晚上……”他依旧有些支吾。
霍之汶反问:“我没有窥探你私生活的意图。我也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权利。前晚我在和朋友吃饭,仅此而已。这样你还是有话要说?”
晏阳初蹙眉:“你什么都没看到?”
霍之汶没否认。
晏阳初突然拉开身前的转椅,坐了上去:“你看到了,不用装。”
霍之汶一度想出言纠正他的那个用词——“装”字。
想想晏阳初自我的性格,又放弃了这样做。
晏阳初觉得自己近来很爱钻牛角尖:“你这样避讳,显得我好像有鬼一样,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问心无愧,清白坦荡。”
霍之汶唇一动,似笑非笑:“你留下来,支吾这一阵,就为了说这个?”
晏阳初眼一眯,直觉告诉他要迎接些什么。
他瞳孔微缩的同时,就听到霍之汶说:“这些解释有什么用?相识一场,你非要问个答案出来的话,出于义气,我不忍心也得告诉你实话。我是看到了,看到你差点被一个女人在楼道里上。”
晏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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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清入职的第三天,中午霍之汶罕见地去了沃刻的食堂。
秦轻端着托盘一路跟着她找位置,顺便眼角余光一直在席宴清和winny那边扫来扫去。
女人笑得笑靥如花,男人吃得慢斯条理,食不言,斯文优雅。
秦轻在心里给勇上火线的winny点了颗蜡烛,犹豫是否应该马上告诉winny,她是在撬老板墙角。
她看着霍之汶。
霍之汶还是一副清淡的表情。不喜不怒,不吃醋,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席宴清已经入职三天了,难道丝毫动作都没有?
秦轻不太信这个邪。
“老大”,她刻意笑得很夸张,“那边在招蜂引蝶呢!”
霍之汶闻言看了过去,又很快将视线移了回来,用秦轻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问她:“怀念宁静的郊外的某个分公司了,想去那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秦轻手一抖,筷子上夹着的那小块肋排瞬间下坠。
霍之汶捕捉到她紧张的表情,继续问:“我最近看起来特别温柔,特别有耐心,特别能包容人?”
秦轻必须摇头。
那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拿话来烦她、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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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winny正打着报表,身旁不远处的席宴清手机开始震动。
而后她见他离开,乘电梯下楼,过了没多会儿,又上来。
手里多了一束精巧的茉莉花。
y有些意外他竟然会比她还热情,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就要上班时间送花给她。
如果她没记错,茉莉花的花语是——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生命。
虽然酸了吧唧一点儿,但是她觉得能满足虚荣心。
她耳一热,头微低,却迟迟没等到那束花递到自己眼前。
等她再抬首,席宴清竟然已经进了霍之汶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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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清沉默着将茉莉花插在闲置的空余花瓶里。
霍之汶忍了忍,挤出一些声音:“敲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