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你放开我,我就和你说实话。不然,我可要喊人了。”王春香的胳膊吃痛,用力的甩着,眸子里怒意满满。
这儿虽然是他的家,但林天赐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他还没有尝到王春香的味道,还不想与她闹僵,当下松了她,哄了句:“香儿,只要你乖乖的,天赐哥哥又怎会舍得打你啊。”
王春香轻轻颔首,垂了眸子,开始掩嘴抽泣起来,低声道:“天赐哥,并非是我不愿意与你亲近,只是只是因为我配不上你,不想玷污你,因此才会拒绝你的,请你莫生气。”
“什么意思?”林天赐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涨红着脸厉声问道。
“天赐哥,这件事我原本是不想和你说的,可以见你与林伯母都待我这样好,我不忍心再欺骗你,趁咱们俩人还未定亲,我得赶紧告诉你。若你能不计较,香儿我自是感激不尽,若你不能接受,我也不会怪你,只怨我自己自作自受,天生没那福气。呜呜!”王春香边哭边说,戏演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林天赐好像也猜测到了什么,眸子里火苗直蹿,咬牙切齿道:“有话就快说。”
王春香偷偷瞟了下他的脸,见他脸色已从红色变成青紫色,知道他已信了自己,微松一口气。继续抹泪道:“之前,我住姑姑家时,曾识得一个男子,经不住他一番甜言蜜语的哄劝,我我与他逾越了呜呜”
“你说的是真的?”林天赐脸色由青变黑又由黑变白,如此反复变化着,额上青筋突起,看得出心情糟糕透顶。
王春香哭得梨花带雨,轻轻摇头道:“天赐哥,这可是关乎我名声的大事,怎能说谎。我不敢和其他人说,只告诉了你一人啊。呜呜”
想想她的话有理,林天赐相信了她的一番话。
他身体如遭雷击般,不停的颤抖着,哆嗦着抬起左手,单指指向王春香,铁青着脸说道:“王春香,你这不要脸的小猖妇,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可真是丢尽了你们王家的脸面,也差点儿丢尽了我们林家的脸面。”
口中在说着话儿,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又甩在了王春香的脸上,这巴掌的力度明显大于之前。
王春香痛得嘴咧开,她眼泪流得更猛了,如决堤的河水一样,她上前一把抱住林天赐。
“天赐哥,你能原谅我,接受我吗?”
“滚,你这肮脏的下流东西,你别碰我,你会脏了我的身子。你这辈子休想进我们林家的门,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林天赐就算娶不到女人,也不会要你这破鞋,呸!”林天赐恶狠狠的骂着,并向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以示他的厌恶。
王春香脸上虽痛,但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听到了这句话。
她知道林天赐极其看重女人的贞操,前世就算是娶妾,也必须是完壁之身,不然,就算是再漂亮的女人,他都不会去碰的。
林天赐在床上时非常变态,常将她的双手双脚缚起,用凉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她的身体。特别是私密处,更是要清洗多次。说这样,她才会干净,不然,他会觉得她脏。
夏天如此还要好点儿,一到冬天,那简直就是受刑。赤身伸本就冻得要死,还要被凉水洗,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有好几次她被折得晕过去。
有时她受不了,就向他求饶,林天赐一见她求饶,特别兴奋,使劲儿的在她身上折腾。要是见她不喊不叫了,他就用力掐,直到她大声叫唤为止。
最让她觉得羞辱的是,后来林天赐又娶了好几个妾室回来,他常常让她与妾室一起伺候他,极尽淫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就回家与卫氏说了这些事,想与林天赐和离。虽知卫氏不但不同意,反而劝她说,这是闺房之乐,让她莫要介意,顺着林天赐就是,还说了些什么和离回家后,会被人笑话,女人出嫁后,丈夫就是天,女人就该服从男人,不该逆着之类的话语。
连最亲的娘都不帮她,她能怎么样,只得慢慢的煎熬着,婚后不过五年就因身体染了急病而死。
想到这些,王春香的眸底泛起了阴森的戾气,原本她只想着与林天赐之间是一场恶梦。梦醒后,一切从头开始,不去招惹他就是,所以处处躲着他。没料到还是没躲过,这重新燃起了她心里的仇恨之火,她不能就这样饶了他,日后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的。
不过,眼下的戏得做全,还差最后一步才算成功。
林天赐骂了她之后,就转身向花园外面走去,她又上前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