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沙子埋到了他的下巴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他可怜兮兮地说:“求求你,千万千万不要把我全埋了,还是给我留下一张呼吸地嘴巴和看你的眼睛吧。”
“别动,”我大喊、我怒视着他:“谁让你把胳膊伸出来的,我还不容易才给你埋进去的。”
说着,我挣开他抓住我手的那只胳膊,再一次把将之塞进沙滩里。就在,我把沙子又堆近他的下巴时,看到他奇怪的表情的时候,我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怕了啊?”我捏着他的鼻子笑:“你还真的合计,我会把你的脑袋埋进去,我有这么傻吗?”
他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好像一直都很傻,所以你傻的时候,我还真的是很害怕,哈哈。”
他笑的嘴巴和鼻子皱在了一起。我望着他,他躺在沙滩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仿佛是在对着一个脑袋说话,而且他的脸上有很多细细的沙粒,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
哦!天!我简直是笑弯了腰。
挨着我们的身边又来了五六个青年男女,其中两个女孩子坐在沙滩上,另外两个男生开始在埋着一个男生。
他们的欢呼声吸引了我,我停止了笑,侧目而望,只见两个男生已经把一个男生埋好,然后他们跪在沙滩上,跪在男生的下肢旁边,开始在他的下体在堆积着什么,不大一会儿,一个用沙子堆积而成的大大的男性生殖器就逼真地出现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我哎呦一声诧异地叫了起来,赵子健也侧面而望,他的眼睛也瞬间笑成了一条缝,但很快,他再次伸出了双手,他用双头转过我的脸,然后一本正经地用命令似的口吻说:
“不准看。”
“好搞笑哦!”我又瞟了一眼,那两位笑的低下了头的女生,向肖逸凡问道:“你们,东北的人,都这么搞笑吗?”
“搞笑吗?”肖逸凡闻言坏坏地望着我,然后低声说道:“我说了,不准你看,如果你想看,”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那么,你给我堆一个假的好了,要看,也只能看咱们自己家的。”
“啊!”我惊叫一声,然后我抡起拳头向他的身上疯狂地捶打着:“肖逸凡,你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喊着笑着捶着,他欢笑着躲闪着,细细的沙粒儿飞溅着、飞溅着……
我们在海边疯狂地玩了一个星期,在最后的一个晚上,当我们正依偎在一起时候,肖逸凡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我妈!”肖逸凡看着电话号码说道。
我突然间,想起了在郑州见到子健母亲的时候,不由地心有紧张,于是,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说:“逸凡,我有些怕你妈呢?”
肖逸凡不由地呵呵地笑着,他捧起我的脸说:“她可是你未来的婆婆呦,紧张什么!”
我咯咯地又笑了起来,也把耳朵贴近了电话边。只听电话那边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肖逸凡,你这个坏家伙,刚回到家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也不想妈妈吗?”
“妈妈,我都想死你了,嘻嘻。”肖逸凡嬉皮笑脸地笑着:“可是,你了那么久,也没有人陪我,所以我只有陪着你的儿媳妇出来玩了。”
“儿媳妇?”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随后她声又埋怨地继续说:“好啦,明天,快回来吧,带上我的好儿媳妇,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