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喜不明白皇上什么意思,自从那天常有喜说以直报怨以后,她去主帐干活的时候,皇上似有似无的会问她一些跟社稷相关的事情,从最开始的只是问问常有喜的看法。
到了现在,江南那边有个什么水灾都回来问常有喜的意见,弄得常有喜烦不胜烦的同时,又会皇上这样的用意产生了些许戒备之心。
“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小女子。”这种问题还是问你家大臣去好么?常有喜真是压力很大啊,这样危险的问题,答得好有没有功劳不一定,但是若是出错了主意,那惩罚是一定有的,常有喜没有悲天悯人的心思,这样的事情常有喜还真是一点都不想做。
常有喜的抱怨皇上看在眼里,此时笑眯眯的,像是个老狐狸般看着常有喜,“哎呀,能者多劳嘛!朕相信有喜一定能够替朕分忧的!”言下之意就是,我知道你有办法,?别藏了。
皇帝是真的觉得常有喜又才华,若是只是有干活的才华皇上还能够找人替代,但是这般治国之才,皇上还真的舍不得舍弃。
有时候,皇上即可惜常有喜不是个男子,又庆幸,常有喜是个女子。
若为男子,常有喜必然是能够成为国家的顶梁柱,但是同时也有功高震主的嫌疑,皇上难免会对她有所忌惮,作为女子,虽说常有喜发挥能力局限了些,但是至少能够放手去做。
毕竟再怎么样,常有喜一个小小女子,也不能对他的皇位产生威胁不是?
“奴婢并没有这等能力。”常有喜是真的被皇上烦的不行不行的了,偏生又不能说出来,憋得常有喜那叫一个难受啊!就连逃走都没有办法逃。
这时常有喜深知觉得,嫁给萨克王子是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至少不会有这样的危险啊,都怪她眼前没有这样的意识,皇上问了,她随口便答了,谁又能知道这皇上是越来越不像话!
“有喜,你就别藏拙了,朕已经发现了你的才能,自然便不会放过。”皇上虽说不是什么绝世明君,千古一帝,但是却也绝对不是什么昏君,有常有喜这样的人才岂有不用之礼?
常有喜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越来越像老顽童,没有以前威严了的皇上,“不知赐婚之事皇上是怎么个章程?”赶紧把她赐婚到敦敏族吧!至少这样能够逃开皇上的“纠缠。”
皇上会这么快的把常有喜放走,而且是赐婚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救奇怪了,能够赐婚的女子不少,更何况这次又不一定是要公主,只要是上层社会的女子都行,皇上的选择还是很广泛的。
又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皇上又怎么会这般暴遣天物呢?
“赐婚还不急朕觉得,以有喜的才貌,就算二十五岁出宫再说也不晚嘛。”皇上是一点都不想让常有喜出宫的,出了宫还不是一样能够跟凤之移勾勾搭搭,而且也不能为他所用了。
他思索着,找个合适的机会下旨让常有喜不许出宫好了。
常有喜不知道皇上的打算不然非炸毛不可,她敌不过皇上的眼神攻势,无奈的投降,“好吧好吧,您把水灾那儿的地图给我瞧瞧。”
其实要常有喜说,治理洪灾,最防备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法,当然就是修大运河南水北调了,只是这工程实在是大了些,需要的人力物力也不少,还有这路线也不好定,在没有绝对的把我以前,常有喜是不敢跟皇上提这个主意的。
修大运河一定是怨声载道的,大楚像是华夏的历代一样,用的是愚民政策,民众普遍都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利国利民的重要性,一般只看眼前。
真正要动工了,常有喜这个发起者一定是会被骂成狗的,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常有喜是一点儿都不想做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皇上见常有喜看着地图,想了一会儿对他欲言又止的,便知道常有喜是有想法了,但是工程不小。
“有是有,只是……”常有喜看了一眼皇上催促的眼神,试探性的说,“江南连年水灾,终是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那不如多修河道,将引发水灾的水,都引流到海里去?”
至于河道占位置这样的事儿,常有喜是一点都没有考虑过的,虽然大楚是大国,但是也玩玩没有到人满为患的地步,普遍来说可以说是地广人稀,修河道的地方还是很宽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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