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或许说是她自己不再那么拘谨无措。
景母细心地留意到小姑娘脸上很淡的笑,在景千来之前便问完想问的,这会儿也适合聊其他的,便顺着儿子的话跟小姑娘主动解释起‘南国御膳’。
南国御膳在景家算是一个老梗了,从景千小叔和婶婶那里传来的,事实上就是s市城南一家不起眼还冷清清的小馆子,店里的菜经常是馊的,远没名字这般高大上,更没景千那豪气冲天口气里的炫酷……
三人还算融洽地用完餐,景千知道隋歌肯定觉得拘束便找着借口迅速走人,面也见了他妈在席间并没表现出嫌弃的样子,是个好苗头!
景母因为还有事没一起走,她将景千和隋歌送到门口时几度朝隋歌看去,她并不喜欢隋歌的档案,胜在小姑娘心地善良、儿子喜欢、身体没多大毛病,这事她也没想反对,毕竟儿子也老大不小了,依照她儿子那性格反对下去也只会闹得越凶,当初景家不也是没闹过这样的先例。
“妈,我和媳妇儿回去了。”景千跟往常一样抓着隋歌的手。
闻声景母轻笑,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先喊上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儿子,小叔快回s市了,有时间你们请他吃个饭。”
景千两眼精光一闪,他妈那个‘你们’用得赞极。
“当初阿欢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吧?”景母语调轻淡,移开视线朝隋歌看去,却是对景千沉声道,“你和小叔的性子最像,你爸倒和你爷爷如出一辙,有些事自己看着办。”
景千微怔,当即明白,只嗯了声便和隋歌离开。
景母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期间隋歌都走远了还转身朝她点头,小姑娘就是拘谨客气,呵呵。景母朝她微微一笑,其实隋歌也还好,尽管和她理想中的儿媳妇相差甚远,但比起阿欢来……其实也就半斤八两,一个脑子不好,一个档案不好。
就在此刻,她手机突然又响起,瞟了眼是个熟人。景母回到包厢内,俯瞰对着窗口的花房接了电话。
“白女士,请拿着你所谓的铁证去举报景千,景家绝对不会插手,你也不用再打电话过来。”景母没耐心听电话里白舒婷说了什么,直接将这几日秘书转告她的话语返还给电话那端的妇女。
以前眼瞎觉得白舒婷典雅温婉、觉得楼雨烟大方活泼,翻开陈年旧事只感到满满的恶心。好笑的是楼雨烟闹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后,还想着拉她儿子当冤大头?
白舒婷怔了整整五秒,似乎没想到景母的态度如此强硬,没关系,a计划不行还有b计划。“景夫人,关于景少新交的女朋友你知道吗?”
景母正要挂电话,手突然一顿,“你想说什么?”
“想必景少也还没敢告诉您,呵呵呵,”白舒婷电话里笑得格外嘲讽,“年轻人真会玩,景少找了个杀人犯当女朋友,景家还不知道吧?”
景母眉头一紧,她不喜欢隋歌档案的原因就在这,尽管她能相信隋歌没杀人,可挂着杀人犯的档案逢人都要去解释,还会各种被人抓住把柄似的笑话……
空气里突然有一阵浓郁的花香袭来,一阵又一阵地扑在景母依旧成熟动人的脸上,吹拂起耳畔的几根发丝。
修长的手指将那长发拢到而后,不一会儿随着女人低头的动作又垂下去,景千索性从隋歌包包里翻出黑色橡皮筋随意地顺了顺她柔滑的墨发,给绑成简单的单马尾。
这里是女厕外的洗手台,隋歌正洗着双手,旁边的女人不时地朝她和景千侧目,她已经从无奈到默默接受,心中直纳闷:景千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我妈真没问你别的?”他站在女人身后一边搭理她头发一边问。
隋歌将手擦干后无奈地转身,认认真真地回复,“阿姨人挺好的。”
说完便扯着景千的衣袖将他拽出了洗手间,怎么就不怕被人说是变态呢他!谁知道刚走出去,景千又开口重复——
“我妈——”
隋歌果断在墙角踮起双脚勾下他脖子,一举将他给壁咚吻上去,他这副紧张样儿还真是可爱到不行,让她浸在蜜罐子里般。
而景千这句明明是想说:我妈挺喜欢你的。却被她堵住口,只好委屈地朝女人眨眼扮起无辜,不等她主动就轻启薄唇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地方,隋歌用力咬了口他不听使唤跟中邪似的发.情长舌,俩人才分开。
隋歌红着脸大步走在前面,景千跟小媳妇儿一样抓着她衣摆跟在半步后,要景千的身体能缩小回到稚嫩的五六岁,还真有一副妈妈带儿子的和谐感。
只是隋歌没蹦跶几步突然驻足,手用力按住小腹微微弯腰,腹腔内的筋骨像是给人活生生抽从皮肉里撕扯似的疼,她直喘冷气。景千何等聪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步上前,将她横抱在怀,昂首挺胸,阔步向前。
“媳妇儿,是不是碰了辣的?”景千急问,还记得他妈专程请隋歌过来吃无辣不欢的川菜。
隋歌使劲儿按住小腹抽痛的地方没力气吭声,感觉灵魂都要给抽去了!
电梯里人可不少,景千冷着脸进去找了个地儿站稳了,将怀里人紧了紧,垂头用下巴蹭开她额头的刘海,贴上那光洁的额头,“乖,咱回家用被子捂捂。”
他不知道隋歌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平日里已经很注意防寒保暖了,但每到姨妈来袭都吓人的很。景千也带她去医院看过没啥效果,只说要慢慢调理。
隋歌无力地点头,朝他胸口靠紧。猛地一股阴寒的热流从腹腔奔流,痛得她弓起背浑身一抽!
抱着她的男人是真切感受到她的疼了,景千忙的将她抱紧,使劲儿往怀里按想分担她的疼,电梯门一开他率先快步出去。
动作艰难地掏出车钥匙解锁,打开车门正扶着隋歌躺后面休息,落在她屁股下的大手突然——
一抹清奇的暖流顺着掌心细纹划过,大手顷刻间被暖洋洋的液体包裹,只片刻!那暖洋洋的热流已经变成湿黏黏的滑腻,他他妈真的要疯了!
距离‘隋歌某次来姨妈躲洗手间让他给买姨妈巾’让他险些崩溃,这次也差不到哪儿去!她该不会是……侧漏???
操.的!
景千智商爆表的大脑轰然炸开,内心真咆哮了这字儿,还未来得及抽手,又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我.操!
他险些一巴掌把隋歌甩车轮里待着去,但对上她白惨惨的小脸和泛着疼的眼,敢情脸上的血都贡献给他的右手了不是???愣是动作轻柔地将她给安置好,被血染红的右手继续放她屁股下压根不敢动,怕吓到她。
缓慢地抽出血手,跐溜一下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迅速地将右手插进裤兜里,左手不住地抚摸她有些发凉的脸,“咱这就回家,撑着点。”
景千连找纸擦手的时间都没,那双修长完美的手儿在阳光下透着艺术家的独特红.色光辉,乍看上去却跟杀了人似的操作方向盘,真像是驾车逃逸,血流不止的犯人还躺车后喘着气呢。
只是后来将隋歌抱回家时还是给她瞧见那双血手,她那白惨惨的脸腾地下红云密布,羞得她语无伦次,压根不好意思再抬眼看他。
景千洗干净手后立即找来干净的红内裤,顺便翻出一标着的姨妈巾,上面画着一个月亮,夜用?他脑补了一下自己的内裤,才41厘米会不会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