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赚了多少。”
“没多少了,拢共加起来也没到万两,疫症结束,这面罩生意差不多也就到头了。这个月做完,这生意也就不做了。”
像这种突发事件,偶然性太强了,抓住机遇生意做一波也就行了,不是长久之计。
李妍抿唇,“所以我这不是赶紧的想把花草生意做起来。”
周毕看她眼下熬出的青紫,一脸疼惜,“你也别太劳累了,我这里还能再撑上一段日子。”
这一个县的百姓要养活,不累着点怎么行。再熬几个月,县里恢复了生息,一切也就否极泰来。
李妍朝他挥挥手,“你去忙你的,等你日后升官发财,别忘了家里老母老妻就行。”
周毕,”。。。”
他是这种人嘛。
小祖宗可真是,,
远在千里外的京都,皇帝又私下召见了赵副将赵良,”三皇子,那边可有动静?”
孙福林的事被捅破,皇帝对这三子失去了信任,吩咐了赵良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赵良如实禀告,“三皇子,近日闭门谢客,安心呆在府中,暂无动静。”
明德帝关了三子禁闭,也没有说不许别人去看望。
明德帝牵了牵嘴角,道,“还不算太笨。”
明德帝语气一转,又道,“是我平时日太过纵着他了,出府不过一年就敢这样乱来。你看看,这一关,不就老实了。”
“陛下,那要继续盯着吗?”
“将人撤了吧。”
皇帝叹道,“晾他胆子再大,短时间内也不敢再胡来。”
“顾玄那边呢?”皇帝问,脸色舒服了一些。
针对明德帝突如其来的问话,赵良明显有些错愕,“二公子回府后,都没出府,一直在雅竹轩静思。”
皇帝点点头,“顾怀春这个儿子养的好啊!心静如水,难能可贵。”
说到这里,皇帝笑笑,“更难得还留有一份纯真,如此甚好,甚好。”
赵良竟然在明德帝口中听出几分欣赏之意来,不意识脱口道,“二公子心性淡泊,可惜了,要是二公子出世。。。”
赵良话未说完,突见皇帝收了笑意,陡然间变脸,“镇国公府一门三进士,一个礼部尚书,一个工部侍郎,一个吏部郎中,还有镇国公顾望在朝堂坐镇,这难道还不够?莫非还要再出一名状元郎,这大业的朝堂岂不是要搬到他们府上。”
赵良吓得冷汗涔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磕头,“为臣口出狂言,罪该万死,请陛下治罪。”
心中万分后悔不该胡乱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对他挥了挥手,“罢了,你退下吧。”
皇帝看起了奏折,赵良险险保住小命,心惶着退了出去。
等走出宫门口,赵良后背的汗还没有干,短短几息的时间,仿佛历经了生死。
帝心难测,明明前一刻皇帝还喜笑颜开,下一刻却是怒意滔天。
镇国公辅佐幼帝登基,劳苦功高。
如今皇帝坐稳江山,又正当盛年,对镇国公府显然有了忌惮之心。
在和郡时,顾玄找到他。
赵良犹豫再三,最终选择站在了正义的这边,揭露了孙福林,算是把三皇子得罪死了。
心中亦有了投靠镇国公府之意。
如今看启明帝的态度,玄公子怕一辈子也出不了仕了。
赵良不由唏嘘,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第二日,顾玄给他发了请贴,邀他去家中垂钓,赵良找了个借口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