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有天相?”舞阳郡主哈哈一笑,“太医真会说笑。”
太医被她笑得一懵:“说笑?”
“司徒婉能算是吉人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舞阳郡主也丝毫不掩饰对司徒婉的厌恶,“她顶多算是个祸害。”
呃?
两位太医不知该怎么接话,对视一眼之后,见舞阳郡主走到床沿,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躺在床上的司徒婉,不由退开一步。
“太医是男子,碍于礼教应该没好好检查吧?”舞阳郡主伸手探进被子里,毫不客气地摸着司徒婉的腿部和腰部,察觉到手指下的身躯僵硬,她冷冷一笑,“不知道司徒姑娘今天穿了几件衣服,腿上和腰上怎么感觉硬邦邦的?”
“舞阳郡主。”司徒家的侍女脸色微变,连忙上前试图阻拦,“小姐受了伤,您不能这样……”
“退到一边去。”舞阳郡主转头一瞥,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信不信本郡主现在就算杀了你们,你家小姐都救不了你们?”
“戚舞阳,你别太过分!”东陵燕走过来,冲着舞阳郡主叫嚣,“仗着在太子府上就可随意欺负人?你——”
“本郡主若要欺负人,应该不需要仗谁的势。”舞阳郡主扬唇一笑,面上流露出几分孤傲,“你以为本郡主是仗着太子妃的势,还是仗着我母亲的势?”
东陵燕语塞。
“太医可以回去了。”舞阳郡主转头,“记得去皇上面前复旨,就说司徒姑娘身上绑了护膝和护腕的软垫,从马上摔下来也并没有摔断骨头,连磕破皮都没有,让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用担心。”
此言一出,房间里忽然一静。
“看来太子妃猜得没错,司徒姑娘确实早有准备。”皇甫楚楚语气玩味,转目看向东陵燕几人的眼神充满着嘲讽,“至于你们几个……果然是物以类聚,一蠢蠢一窝。”
说完这句话,皇甫楚楚径自转身离开,没兴趣继续逗留下去。
云宝珠听了皇甫楚楚的话,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司徒婉,脸色僵白,强烈的后怕汹涌而来,她忽然庆幸自己骑术不好,连跟云子姝一起比试的机会都没有。
否则……
她们几人被关在客院的同时,太子这边针对刺客的调查很快就有了进展。
只用了半日时间,皇甫凌风就把刺杀云子姝的死士身份查得清清楚楚。
“皇族权贵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就由见不得光的人去做。”书房里,皇甫凌风淡淡开口,“宫中一直在培养暗卫和死士,暗卫的存在稍微正规一些,严格训练多年,司暗杀、护主、情报等各种事务,而死士则完全是另外一种豢养方式,大多时候完成任务就是死,当然,完不成任务也是死。”
总之就是灭口,死无对证。
就像这次在马场上刺杀太子妃的那个死士,就算他没死在云子姝手里,任务成功或者失败,他都会自尽,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供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