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笑寒指着自己的下面,语气有些急促:“轮到我了吧。”
纪绍辉翻身而上,才用了10来分钟,就把傅笑寒弄出来了。
纪绍辉从床头柜子找到几个套|子和润|滑|油,满意地笑了笑,他伸出一只手,往傅笑寒的后|门摸去。
傅笑寒眯起眼睛,反应敏捷从床上翻身,纪绍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到那具结实又冰凉的年轻躯体下。
傅笑寒的嘴|贴到纪绍辉的耳朵边,低声道:“辉哥,又想压|我了?”
纪绍辉看到傅笑寒似笑非笑的脸蛋,有些恼怒:“小傅,别乱来。”
傅笑寒笑而不语,用领带轻轻绑住对方的手,然后抓住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用力掰开,然后往那个窄小的粉|色|小|洞慢慢捅|进一根指头。
他知道这个过程叫qian|戏,得慢慢来,不能着急,他慢慢回忆自己有限的“知识”,那根指头在干燥的xue|道中深入浅出,空出来的手开始□□男人胸膛的两点……
(……)
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事之后,傅笑寒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做那档子事真的很舒服快乐,难怪古代不少帝王只爱美人不要江山,傅笑寒一想起沉稳健硕的男人被|压|在自己身下,□□弄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傅笑寒体内的暴虐因子又开始隐隐叫嚣。
纪绍辉有气无力地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股间还能看到红白相间的液体,傅笑寒摒住呼吸,抬起,又把湿滑的yang|ju插|进对方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rou|yu征服。
(……)
傅笑寒一口气又做了三回,到后来,两人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傅笑寒也顾不上两个身上的异味,从后面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心满意足地合起眼入睡。
第二日,傅笑寒睁开眼,顺手摸身边,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床单还是温热的,纪绍辉应该没走多远。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傅笑寒神清气爽地走下床,□□地闯进浴室。
纪绍辉正拿花洒冲洗那个羞|耻的部位,听到浴室的门响了,他头也没回,顺手捡起手边的瓶瓶罐罐扔到来人身上。
“滚出去。”
看到狼藉的地面,傅笑寒皱起眉,闷声道,“不就是被上了吗?纪绍辉,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昨晚你明明叫的又|浪又|sao。”
“你他妈的聋子吗,老子那是疼的。”纪绍辉听到傅笑寒恬不知耻的话,心中的怒火全部被点燃。
傅笑寒面露无奈之色,“纪绍辉,事情已经发生了,我cao|了你是事实,我会对你负责任。”
“负个你大爷的责任。”纪绍辉气的抓狂,口不择言道。
“傅笑寒,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让我上一回,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你想上我?呵呵,纪绍辉你在床上真的很棒,我从来没尝到那种曼妙奇特的滋味儿,说实话,如果我们有下次,我还想cao|你。”傅笑寒由衷地赞叹道。
纪绍辉脸红的都快滴出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他听来,傅笑寒每句话都说的下|流至极,他气急败坏道:“再说一次,你给我滚。”
傅笑寒厚着脸皮,转过身,原本完美白皙的脊背上面血痕累累,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这是你抓的。”
纪绍辉冷冷一笑,“我倒恨不得抓死你。”
傅笑寒又转回身,他望着纪绍辉身体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又想起男人布满汗珠的tun|缝中流出的血迹,冷声道:“我给你去买药。”
傅笑寒简单地冲了个澡,帮纪绍辉叫了早餐,然后自亲到附近的药房买药。
纪绍辉看着桌上的食物,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顿时没了食欲。
这时,傅笑寒拿着一包药走进门。
纪绍辉气不打一处来,拖拽着混身酸痛的身体,离开饭桌,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面。傅笑寒真的很能,明目张胆地上自己,不怕自己食言,不再帮他开拓长沙的业务。
傅笑寒把药拿在纪绍辉面前:“纪绍辉,要我帮你抹药吗?”
“我知道我昨天做的过火了,你别生气!”傅笑寒语气含了一丝愧疚,低声道:“说实话,昨天不是我的一时冲动,我对你的感觉一直很特别,所以才会做出那种荒唐事。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是一个人能搞起的,你敢承认吗,你对我心思也不单纯。纪绍辉,要不然我们两人都先冷静冷静,我把药放在桌子上了,你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说完,耳边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然后恢复静谧,纪绍辉愣愣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药物,太阳穴隐隐作痛……
傅笑寒回到公司,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笑寒,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一个上午!好久不见。”傅云琪主动伸手。
傅笑寒漠然地点头,坐在办公桌前。
“怎么,不欢迎我?”
“你来长沙做什么?”
“爷爷让我来的,考察分公司的创建情况。”
傅笑寒冷哼一声,随手捡起一份商业合同翻看,傅云琪尴尬地咳嗽两声,“笑寒,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傅笑寒笑的狂傲,轻瞥傅云琪一眼:“正如你所见,博宇是我一手创立的,不是寰宇的分公司。你们逼我我选了长沙,这里就是我傅笑寒的大本营,何来是寰宇子公司一说。”
“所以爷爷特别生气,说你翅膀长硬了,胳膊肘往外拧了。笑寒,你是在故意报复我们的吧?”
“报复?爷爷一直栽培我,让我来中部发展是你的主意,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何来的报复,而且我创建的博宇地产,主要还是想自己留条后路,于情于理都无可厚非吧。”
傅云琪哑口无言:“这么说,你是想脱离傅家了?”
“如果爷爷需要我,我还是傅家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