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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寒从行李包拿出牛奶、面包,斯条慢理地吃。
“你还没吃东西?”纪绍辉惊讶道。
“我可不是你,随便哪种场合都想着吃。”
纪绍辉听到这句伤人的话,倒也没生气,拿了洗漱用品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拨打前台的电话。
“房间的热水器坏了。”
“没有坏,宾馆在搞装修,暂时无法供应热水。”前台道。
傅笑寒问:“没有热水吗?”。
“嗯。今天晚上就凑合睡吧,明天再找地方洗澡。”
傅笑寒道:“纪绍辉,明天你自己回家吧,我不跟你,想一个人静静。”
纪绍辉知道小孩是后悔来了陕西,也没再勉强他。他麻利地脱掉身上的羊毛背心和衬衣,钻进被子里准备入睡。
“快点去洗漱,我要关灯。”被窝里有些冰冷,男人不禁缩紧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对坐在床边发愣的傅笑寒说。
心里又产生出那种熟悉的怪异感,在男人的催促下,傅笑寒洗漱完也上了床。
傅笑寒不习惯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入眠,便开了一只台灯,橘黄色的光线萦绕着不算宽阔的房间,一切寂静无声,纪绍辉匀称的、富有节奏的呼吸声格外响亮,果然是小地方,这个时间点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无一丝嘈杂。
听着男人的鼾声,傅笑寒难以入眠。
一年前,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和男人在一座陌生的小城,同床而眠。他说不清此时的感受,不过,心底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那种变化的滋味并不算坏。
他和纪绍辉,现在也算朋友了吧!
想着想着,眼皮渐渐沉重不堪,没多久傅笑寒就睡熟了。
半夜时分,熟睡的傅笑寒开始不安分了,抢被子,乱翻身,睡姿五花八门,没多久就把所有的被子卷到自己身下。
“啊嚏——”没被子盖的纪绍辉被冻醒了。他无语地望着睡相奇差的某人,费力地抢了三分之一的棉被,然后紧紧卷在自己身下,生怕对方又抢他的被子。
迷迷糊糊中,一只修长的手开始乱摸他的脊背,好像在寻找什么。胡乱摸了一会儿,手终于拽住了被子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拽。
“傅!笑!寒!你还睡不睡了!!!”纪绍辉忍无可忍,高声骂道。
未料,一具健硕结实的*贴上了他的背部,头顶还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别吵……”
紧接着,傅笑寒的四肢也紧紧缠住了纪绍辉,纪绍辉嚷嚷几句,傅笑寒缠的越发紧了,*与*之间密合的不留一丝间隙。
纪绍辉被勒的无法动弹,每吸一口气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味道,这时身上也暖和了不少,因此他也没再计较,闭上眼睛再次进入梦香……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纪绍辉正做着美梦呢,突然感到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腰部,然后使劲的摩擦、碰蹭。
纪绍辉被蹭的难受,转了一个身,半睁开眼,只见傅笑寒紧紧蹙起好看的眉,睫毛轻轻颤抖,好像在做什么美梦,往下看他的档|部肿的很高很硬,所以才会抱着自己蹭来蹭去。
纪绍辉当即了然,他不急把对方叫醒,现在叫醒他,摆明是让要面子的小毛孩尴尬。
男人晨bo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纪绍辉看自己,那个部位也抬起了头。
这时,纪绍辉的手机响了,应该是外甥打来的,他慌慌忙忙推开像章鱼缠绕着自己的男人,披了件衣服就赶紧下床接电话。
外甥说他下午他会来县城里接自己,顺便要采购一些年货。
挂了电话后,纪绍辉也没有了睡意,打算起床。转身,目光正好碰到傅笑寒的惺忪睡眼。
“醒了?”纪绍辉道,“已经十点了,我收拾一下,要出去走走,你可以接着睡懒觉。”
傅笑寒鼻中冷哼一声,眼眸中射出奇异的光。
“话说你睡相真太不老实了,昨晚差点儿把我挤下床……”
纪绍辉正说着,傅笑寒长臂一伸,把男人又拽回到床上。
“你帮我,我帮你。”傅笑寒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道,说完一只手就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抚摸上那根半软半硬的玩意儿。
“傅……”纪绍辉还没说话,傅笑寒插言道:“反正我们不是第一次。你动作快点,硬着难受。”
傅笑寒的技巧真的提升了不少,没几下就把纪绍辉弄的浑身燥热。他们都是男人,藏着掖着的也没有必要,纪绍辉想通了,大方地伸手帮纪绍辉解决生理问题。
阳光透过纱制的窗帘,照射在两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上,两人面对面,把对方的每一寸肌肉、每一个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发泄完,空气中充满暧昧而腥甜的气味。
傅笑寒惬意地闭上眼睛,感慨道:“还是你弄的舒服。”
纪绍辉用纸擦掉手中的浓jing,“你小子还真是不客气。大清早就抱着我蹭,看来积攒了不少。”
傅笑寒闻声一笑,慵懒地说:“这次是你先she的。”
纪绍辉白了他一眼:“但你也没比我持久多少。”
傅笑寒抬起眼皮,顺口说:“下次就不会了。”
纪绍辉一听还有下次,太阳穴突突一跳,直勾勾地瞪着傅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