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把手机往我手里一塞,抄起屋里的一把椅子就砸了上去,带起一股风。
那老黑挨了这么一下,倒在了床上。
“操你们妈的,你们干嘛?!”老黑捂着头骂道。
雨馨‘啪’拉亮电灯,指了指我,“认识他吗?”
老黑一愣。
雨馨一捏拳头,冷冷的道,“阿风,把他嘴堵了,免得叫,先打再问,狠狠的打,留几口气能说话就可以了!”
向风点点头,手一伸掐住老黑脖子,按在了床上,这老黑也够壮,但向风掐他就像掐一只小鸡子一样,老黑猛力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向风左右望了望,没找到能用来堵嘴的东西。雨馨提起床脚边一只鞋子,扔到了床上。向风用手一拉,把袜子拉了出来,满屋臭气熏天,捏开老黑的嘴以后,向风把袜子塞了进去…
这时候,雨馨已经挽好并扎起了头发,带着鞋就跳到了床上,和向风两个照着老黑赤裸的身子便是一顿狂揍,‘乒乒乓乓’那叫一个响…
这俩家伙打发了性子,后面如果不是被我拦下,老黑绝对挂了。
“风大侠,馨女侠,消消火,消消火亲爱的,留点力气,到时候揍村长,好不…”
雨馨解开头发,气乎乎的甩了甩。
向风把臭袜子从老黑嘴里取出来,冷冷的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老黑满脸是血,‘哈哒哈哒’喘着气,“知…知道…饶…饶命…”
向风把他提坐在床上,“饶你不难,只要你说实话。”
“问啥…我说…说啥…”
“很好。”向风道,“我问你,村长在哪里?”
“在学…学校里,他跟一个外来的女老师有…有一腿…”
“学校?”我眉头一皱,“金山小学么?”
“嗯…”
我和向风对视了一眼。
“你说的是实话?”向风盯着他问。
“借我俩胆儿也不敢蒙…蒙你们啊。”
“万金山有没回来?”我问。
“不知道…没…没见他。”
“好吧,姑且相信你,我再问你,你们这村子…”我顿了顿,“为什么村民出去跑买卖,或者打工,就会出事?”
老黑身子一震,“这…这我哪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喝道,“万金山在村子里做了手脚,这村子里有邪气,你,村长,还有万金山,家门口都埋有抵制邪气的东西!”
老黑立时瞪大眼睛。
“不说实话是吗?接着打!”我手一摆。
向风一扬拳头,老黑吓得一缩脖子,“别打,我…我说!”
“说吧。”
这老黑说,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喽啰,他在万金山回老村之前就跟村长交好。万金山回来以后,最初时,跟村长俩人暗地里干些刨坟掘墓的勾当,老黑不过只是个动手帮他们挖墓的。后来一天,万金山不再去找墓挖墓了…
“为什么?”我问。
“这个说起来话有点长…”
“没事,你慢慢说。”
这老黑虽然被打的不轻,但身体壮实,这会儿缓过劲来,说话不再大喘气了。
“要从…”老黑想了想,“要从好几年前的一天说起…那天,我跟着村长还有万金山来到黄河边上的一个村子。那村看着挺老,房子破烂的很,在那村上花钱在一户人家蹭了顿饭吃,然后我们就出村往西,一直走,走到一条沟…”
老黑讲的很啰嗦,我简短叙述一下…他们当时下到沟里,在万金山的带领下顺着沟一直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条很窄的岔沟,钻进那岔沟,又走了一段,万金山说了一句,就是这里了。然后就命老黑挖洞,挖着挖着,挖出一间石室,进到石室里,他们看到一个身穿古代衣服的人直挺挺坐在那里…
我听的眼睛都直了,“然后呢?”
“那是个死人,也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好家伙,一点儿也没烂,看着跟活的似的。当时吧,把我们仨吓得够呛,原本还以为里头有啥宝贝,没想到只有个死人。但万金山说,那死人那么长时间没烂,比啥都值钱,让我背出去,开始我死活不干,他给我加了钱我才硬着头皮干的,把那死人背回车里,万金山就开车拉回来了,从那以后,就没再找我刨过坟了…”
“后来呢?那死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自从那死人拉回来以后,我就觉得村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大对。后面一天,村长找到我,给了我一个木头做的,怪模怪样的东西,让我埋在大门口那里,我问他原因他不肯说。再后来,村子里的人出门老是出事,但我就没事,我才知道,可能跟门口埋的那木头有关,想来想去,我觉得村子里人出事,可能跟当初我们拉回来的那死人有关系…”
把老黑堵嘴捆了,我们便出来了。
“看这样子…”走在路上,我说道,“老黑所说的那石室,应该就是当初我们找到刻有河图的陶土盆子的那间。当时我就很疑惑,那洞怎么看都像是个盗洞,不像是狐狸挖的,现在看来,原来是万金山带人挖的,可是,老黑所说的,原本石室里那个穿古装衣服,没烂的死人,会是谁呢?那石室的主人?那死人被万金山弄回这村上以后,养成了邪煞?”
向风凝望着夜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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