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带她来做个检查。不过,你这医院牌子可够复杂的,我这看半天没看到产科在几楼。”墨成钧嘴角勾着笑,顺便低头温柔看了顾冬凝一眼。
顾冬凝被他那诡异的一抹柔情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没琢磨过来什么事就听他说,产科?!
对,产科!
等等,他们之间对话的意思,不是她……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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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四泪眼汪汪的看着这俩人:你俩谁也别说谁了啊喂,都是呛死人不偿命的主啊,商量好了好好过日子吧哈!
☆、006欠调教
唐玉琴视线压了压,她淡淡笑着眸光落在顾冬凝小腹上,“是要好好查查,这可是个大事儿!这里的人流技术在承安市也是数一数二的。”
“妇产科在三楼,要不要我帮你吱一声?”
“不用,”墨成钧客气的拒绝,“这事儿还麻烦不到唐姨,查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如果说之前还是猜测,这会儿墨成钧是直接给顾冬凝冒火的心头浇了一桶油!脑子里猛的窜上去一团火,顾冬凝懵了下,扭头瞪着身前这男人,疯了吗?!
他不要脸是他的事,非要把她往泥里踩吗?
他这兜头给她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是要让她在承安市再也抬不起头来吗?
顾冬凝眼皮子跳的异常欢快,那种从内心深处翻涌出的恶心让她浑身都在颤栗,她狠吸口气不管不顾就想挣脱,“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养鱼了,说什么梦话,唔……”
话还不及说完,男人猛的俯下身,犀薄的唇轻易就覆上她的,浅淡柔软的一个吻,却把顾冬凝没说完的话直接给吓回去了。
她瞪着他,不可思议的瞪着他,那双眼睛从震惊到惊怒到怒红,一系列变化迅猛而惊艳,她张嘴结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墨成钧瞅着她这模样,眉角挑了下,“你这么看我,怎么?意犹未尽?”
她可能真不知道,她现在这小眼神儿煞是勾魂,让他迫不及待想再亲一次看看到底还能有什么反应!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如果说刚刚那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那么这次就完全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他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男人的唇强势压在她的唇上厮磨,属于男人的气息溢满她整个口腔。
她再顾不得被他虚握住的手腕,出手猛的推了他一下,男人被推开,他望着她那张被怒气染红的娇颜,意犹未尽的轻抿唇畔,那模样欠扁的不得了。
“你……”
顾冬凝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曾遇见过如此恶劣的男人,如此嚣张又无耻的混蛋,顾家在承安市也算是数得上的大家族,从小到大她哪里被人如此欺辱过?!
尤其是这样正大光明的欺负!
一时语塞就被男人夺了话去,墨成钧唇角勾着偷腥成功的笑,伸手把她揽到怀里,“看把你吓的,唐姨跟你开玩笑呢。”
这个疯子!到底谁吓谁啊?
顾冬凝心底恨恨骂了句,她脸颊绯红,伸手抓他扣在她腰身上的手,胸腔里咚咚咚敲的厉害,她磨着牙齿恨恨的说,“放手!要查你自己查去!”
唐玉琴看两人拉拉扯扯的腻歪劲儿,实在看不下去就咳嗽了几声,“我还有事先走了,成钧,帮我跟你姑姑问好。”
墨成钧轻应了声,直到唐玉琴离开,他才松开扣住她腰身的手,看她一张脸酡红的厉害,他嗤笑了声,“啧啧,还脸红啊,比这更激烈的你又不是没尝过!”
“你,你,你……”
顾冬凝气的拿手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她一张脸红白交错,辨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羞窘。
男人舌尖轻抵在唇角,嘴角拉开一抹特别邪恶的弧度,轻挑而邪魅,“味道不错!”
顾冬凝一张脸瞬间黑了,她发誓,她要再跟他说一个字她就不姓顾!
墨成钧看仓惶跑掉的女人,嘴角勾起抹愉悦的笑容,他折身回到医院的大厅里,唐玉琴早已离开。
男人那双狭长的眸子轻眯了下,他随手接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后他不悦的吐槽,“你这整什么破医院?哪儿呢?”
对方报了楼层,墨成钧按了电梯直接上去,八层骨科vip病房。
墨成钧推门进去,就见病床上躺着一男人,脸庞坚毅有型,一条腿虽说包的跟粽子一样但还是匪气十足,身上蓝白色的病号服敞着扣子散在胸前,露出结实的胸肌,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一手抓着本杂志。
还没等墨成钧说话,男人手里的杂志啪就照着他面门飞过去,“你他妈路痴啊,回来这么久也不过来看看我!”
伸手挡下飞过来的暗器,墨成钧低头就看到杂志封面上丰臀肥乳的性感女郎被他捏在手指间,他抬头看看褚轩那张脸上此刻写满了憋屈,“啧啧,这哪儿憋出这一肚子火来?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妞儿来泄泄火?”
褚轩撇了撇嘴,将双手枕在头下,忍不住骂了句,“操!我要能出去我至于躺这里!”
墨成钧瞥了他一眼,走过去伸手抓住他那条伤腿,猛的拍了下,就见褚轩狠吸了口气五官瞬间纠结无比……
墨成钧默了默,“真伤?”
“操!”褚轩疼的憋着气,半响爆出句粗口,“你他妈没事缠个粽子试试!”
“惹事了?”
“没什么大事,前阵子帮个朋友办了点事出了个小事故。”褚轩微微动了动腿,他撑着坐起身来眸光难得正经睇向墨成钧,“你不是说不准备回来了?”
“有事。”
简单两个字堵了褚轩接下来的话,他抬头看墨成钧,两人到底一块儿长大,一些话不说他也大体明白,就墨家这样的世家望族整个就一事儿多,尤其这几代单传到了他这里。
他不爱说褚轩也懒得打听,不过眼睛瞄到他手背上的伤时,男人眼底飞过抹趣味,“嘿,你这哪儿野去了?”
墨成钧抬手看了下自己手背,他眉梢轻挑了下,眼底荡漾的斐色简直要惑死人,男人拿手背在自己嘴边蹭了下,“是够野的,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