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和她拜堂的是一只公鸡,难道要她去和一只公鸡过?这男人怎么如此难缠,如此无情,她都已经自降身份了,还想要她怎么样?那只狐妖男人那么多,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冷魅儿窝在冷希辰怀里,她听着银峥的话,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银澈,玉娇,你们应该没有宰了六公主的"夫君";炖汤吧!"
刚才进来后,他们也将这女人进门的事了解了个大概,不过,她还真没想到,她居然会用如此俗套的婚俗,找公鸡代替,看来他们是赖定银峥了。
不过,银峥又岂会在乎这些?就像他刚才所说的,谁迎她进门,谁和她拜堂,她就去跟谁过,他不承认,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咳咳还被关在新房里呢!"
银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想要笑,可碍于血琉鸯在场,只好忍着。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嘴巴毒辣,几千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变化,身上那股强势的霸气并没有因为被打回原形而减少。
坐在他身旁的玉娇扑捉到他银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与怀恋,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恼怒,然而,她面上却是依旧漾着淡笑,只是那双大眼,多了一抹深沉。
"呵呵,六公主,本小姐想讨教一下,你和公鸡是怎么洞房的?"冷魅儿眼神坏坏的,再次出声,那说话的语气更是充满了暧昧。
别怪她欺负人,虽然她和银峥还没有确立关系,但至少算是她的人,当初还将他当宠物来着,这会儿被他们如此逼迫,她心里当然不爽,如果不是看在银澈和玉娇他们还要在妖界立足,她早就收拾她了。
血琉鸯心里很气很怒,但在来之前,父王和母后就警告过她,不要招惹这只狐妖,不要和她撕破脸,所以,即使有怒有气,也只能压在心里,忍着。
她平复着呼吸,那张与妖后八分相似的媚脸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魅姨说笑了,公鸡只是代替银峥拜堂而已,至于洞房,还是要他本人的!"
噗——
听到她的称呼,玉娇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其他人脸色皆不怎么好看。
她这声"魅姨";有够精的,冷魅儿和玉娇是好姐妹,按理来说,银峥唤她一声魅姨,也算合情合理。
而她现在自认为是银峥的妻子,所以这声魅姨,既概括了她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提醒了冷魅儿的身份,另一个就是,间接讽刺冷魅儿"老了";。
冷魅儿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妖娆,然而,那双勾人的凤眸却是危险地看着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身上强悍地压迫之气外泄,却只针对血琉鸯一个,"六公主这关系攀的有点远了!"
血琉鸯感觉有人扼住她的脖子似的,呼吸有些困难,她完全相信,这只狐妖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