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胀大的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反复抽chā,又或者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骑他。
但无论哪种姿势,最后都要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去,灌满她的小穴。
他感觉自己越发滚烫。
不能再继续了,贺行舟强迫自己暂停下来,整张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粗重。
正如醉酒那次制止她时候一样,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在她意识涣散时候的交合。
而是其他。
更多的东西。
连歆还没回过神,被他吻得正舒服时戛然而止,她罕见地蹙了蹙眉,然后摸摸他的耳朵,无声地询问暂停的原因。
“早点睡吧。”贺行舟深吸了口气,起身略微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肩头忽然一紧,连歆的手臂环了上来,然后拽着他重新压回去,主动吻在他耳侧,想要继续的意图已经表露得十分明显:“你去哪?”
他没回答,只是默默扯了扯她的手臂:“晚安。”
两次。
连歆气得不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池塘里的鱼,被他钓起来又扔回去。
她死活不松手,缠得更紧,两条腿都绕在他腰上夹着,然后听见贺行舟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点睡,明天我陪你去那个小区的物业调监控,把拍视频的人找出来。”
如果刚才还有些困惑,那么现在算是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贺行舟起身重新坐好之后,她也恢复了清醒,可还是不甘心,愤愤不平地咬着下唇:“谢、谢、你!”
“不谢。”贺行舟全然没有察觉她古怪的情绪,嘴角勾了勾,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被他们弄得凌乱的沙发,“你回房间睡,今晚我在这里。”
这次连歆没再拒绝,乖乖起身。
说不清那种不甘心的原因是源自何故,或许是情感的失衡让她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贺行舟可以说停就停,可她还不争气地期待着什么。
于是她的双手重新搭在他肩头,目光深深地盯着贺行舟的眼睛,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半是玩笑地说出口:“怎么不继续?是不是感觉,还是别人的女朋友亲起来更可口。”
“别这么说——”贺行舟偏着头躲开她的视线,语气隐隐不悦,“你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无非就是接吻、做ài,然后是清醒之后的懊悔,和尴尬的不再往来。
“不想吗?”她非要继续纠缠,又绕到他眼前明晃晃地引诱,伸手握住了他双腿间的硬挺,不熟练地上下套弄:“明明,你也很想要。”
抵御这样的引诱需要意志,可贺行舟不想要一晌贪欢之后的结果,他向来理智自持,选择回国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看向她时不再避讳赤裸的欲望,用力扣住了她的手腕:“没有想清楚就来招惹我,后果自负。”
连歆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汇。
像是冰山在眼前融化时带来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