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酥麻的快感凶猛地烧遍全身。
她几乎是在屌日进来的一瞬间就出了水,爽得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团起两片红晕。“噗嗤”的响亮水声,jī巴破开肿胀的屄肉迅速捅到最深,粗硕的guī头用力地砸向宫口,顶端直接陷进宫颈,硬生生插了半个圆头。
杜莫忘急声尖叫,她被摁在镜子上操,两脚都被顶到离地,身子随着穴里不断抽chā的肉棒上下耸动。
她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动情的呻吟响彻客厅,随着愈加快速狂烈的打桩,音调越来高扬,爆炸似的快感在小腹聚集,澎湃浪潮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因猛烈的交媾断断续续地卡在喉头,被从身下猛冲而来的力道蹂躏撞碎,几乎窒息。
白子渊掐着她的腰,臂弯搭着她的一条腿,逼着她只用一只脚勉强站立,被狂暴的冲撞杵得摇摇欲坠。他并没有看她,面无表情,视线落在镜子之外,好像看不到她,操的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双胞胎妹妹。
杜莫忘存心气他,哼哼地叫起来:“哥哥好厉害,又肏进子宫了……嗯嗯……宫口好酸,里面一直在顶……好舒服……”
“唔哦哦哦……好长,嗯……到底了,真的到最里面了……好深……哦哦不要再顶了……要破了嗯哦……”
“舒服,嗯,就是那里,那里一碰就好爽……哦哦哦好快!小屄要烂掉了!哥、哥哥!哦哦哦呃噢!”
“去了,去了……呃!”
“闭嘴!”白子渊额角青筋暴起,凤眼殷红,胯下粗壮的肉棍更加膨胀硬实,精瘦的腰胯快速甩着jī巴冲开合拢的穴肉,挺进湿润的屄洞里,“啪啪啪”地水花飞溅。
杜莫忘却不怕,她刚高潮完,顺从白子渊的动作抬高腿,韧带绷直产生轻微的酸痛,大敞着私处任由热屌肏穴。她爽得浑身上下止不住轻颤,一只手摸向白子渊的脸。
手触碰到他面庞时,他烟雾样轻淡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她摸着他柔滑发凉的脸颊,他没有躲开。面颊轻微的起伏昭示着手掌下此人的生命力,指尖传来微湿的触感,她忍不住用拇指拭去,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吻他鲜红的唇。
他缓缓地闭上眼,唇齿相碰,穴里打桩机样不管不顾的狠戾抽chā放缓,粗糙不平的屌皮慢慢地抵开绵软紧致的屄肉,再缓缓地抽出,磨出涟涟水液,他再挺腰,阴穴满满地胀开,入到最深,埋在宫颈的硕大guī头也勾着宫口轻缓地拉扯日肏。
穴里舒爽得快要融化,百般柔情涌上心头,她的心脏变成一只初生的小鸟,揣在胸口萌动跳跃。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哥哥。”杜莫忘啄吻着哥哥的嘴唇,满足地含着穴里的肉棒,时不时吸肚子绞一下插在腹腔里滚烫的热物,肉屌受到刺激变得膨大,贪婪霸道地占据整个yīn道。
抽送间热潮涌来,她很快又泄了一次,穴里温暖湿润的花肉痉挛着,紧缠着粗壮肉物。
真好,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紧到发痛,抬起她腿的力气也让腿根酸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个叫白子渊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私密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耕耘,阳物充血跳动,仿佛把他的心脏塞了进去,他的心在她子宫里砰砰律动。
她吮着他的唇,含在齿间嘬吸,他的嘴唇又湿又滑,被她舔得像泡在水里的大理石,却又很软,热热的,一抿就化。
这是不带着情欲的亲吻,她只是在表达爱意,他是这世上她最亲近的人,他们理应亲密无间。
亲了一会儿白子渊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忽然躲开她的吻,将她翻了个面,把她正面摁在冰凉的镜子上,握住她的腰后入。
“哥!”
粗硬的yīn茎在她体内又急又重地转了一圈,将甬道里每一寸媚肉都碾压厮磨,喷涌的快感让她抖着腿高潮,水还没流出来,又被jī巴塞了回去,小腹隆起一道浅浅的弧。
“抬高。”白子渊咬牙低声道。
杜莫忘听话地将后腰塌陷,屁股翘到最高,滴着水的阴唇外翻出通红的色泽,淡色的粗屌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姿势极大方便jī巴在屄里进出。白子渊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沉重饱满的阴囊重重地拍打在臀部上,紧贴着皮肉,拍出大片大片的红晕。
白子渊咬紧牙关猛肏,掐在她腰间的手如铁钳般坚固,动弹不得,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胯下快出残影,日得她逼穴发麻,除了快感还有丝丝的酸痛,疼痛又激起更多的爽意,穴肉在jī巴的鞭笞下欢快地收缩。
她双手撑住镜子,凝视身后挺胯的男孩,他冷若冰霜的面容浮着层云烟般的红霞,垂下的睫毛遮住半截眼眸,晶莹的碎光从眼帘的阴影里闪烁,薄薄的柔光笼住面庞,整个人都在散发朦胧的光。
那无瑕的、精美的,足以目空一切的傲慢的美丽,在她身上恣意地绽放,那高岭之上的冰雪百合飘落在她的肌肤,在她温暖的体内生根发芽。
心底的狂喜比身体里的舒适更加强烈。
屄里的火热阳物还在抽送,杜莫忘记不清她高潮了几次,水流太多唇舌都发干,穴肉已经失去了律动的能力,只能抽搐着任由jī巴蹂躏。终于,他抓着她的腰,在穴里冲锋,长屌犁逼飞快地抽送,jī巴更明显地搏动,仿佛要在她屄里炸开。一个猛然的深顶,guī头冲上娇嫩的子宫壁,杜莫忘深切地叹出一声急喘,浓厚的精液在宫腔内喷发,滚沸的白汁灌满整个子宫,最深处也浸泡在热腾腾的黏稠白精里。
屄穴肿胀地收缩了几下,含着jī巴,无能为力,只能盛住一肚子的精。
肩上一沉,白子渊的额头搁在她颈窝,他的躯体颤抖着,手上的力道松懈,抱着她顺着镜面缓缓滑下。
两人前后跪坐在地上,他搂把她搂在怀里,许久没出声。温热的水滴坠进她的衣领,砸到她锁骨上,分不清是冷还是热。她还处在绵长的余韵里,脑袋晕乎乎的,费力地睁开眼睛。
“我完了,杜莫忘。”他急剧地喘气,低低地说。
杜莫忘脸贴在微冷的镜面降温,半软的屌还插在她穴里,坐位进到深处,和精水一起占满了宫腔。她胀得眼珠朝上翻,胸口起伏,身体时不时抖一下,下半身麻木着。
“怎么会呢?哥哥,要完也是一起完蛋,我们是一体的呀。”她的回答几近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