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的胸肋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蓝擎宇的后肩胛,
“放老子下来,你当老子是死猪还是米袋子啊!”
身上的踢打轻得跟羽毛刷子一样,蓝擎宇停下脚步,无奈地笑着问:?“那您想怎么着啊?”
蔚成风眼里灵光一闪,混沌的金眼瞬间绽放出异彩,
“你没见皇帝出宫是怎么出的么?傻逼,背着啊!”
蓝擎宇笑着,不置一词,把蔚成风的身体往后一送,反手接住,在背上颠了个个儿,脱着光屁股拍了拍,走到圣台前,从底下掏出一个纸盒打开,拿出预备好的衣服。
蔚成风把下巴搁在蓝擎宇的肩上,眯着眼睛、瘪了瘪嘴说:?“瞧你这德行,是排练过还是咋地?!这衣服撕得,我说怎么这么豪放、无所顾忌呢!”
蓝擎宇把一件白色的教徒袍反手递给蔚成风,
“这种事情不用排练,我憋了二十来天,恨不得把你撕来吃了,撕衣服是肯定的!”
蔚成风翻了个白眼儿,把袍子套在身上,蓝擎宇把蔚成风放到圣台上,自己拿起衣服穿了起来,蔚成风在盒子里翻了几下,疑惑地问:?“内裤呢?咋就一袍子啊!”
蓝擎宇三两下把袍子套上,
“咱们让神做了见证,当然要做一盒合格的信徒啊!穿什么裤衩啊?!”
蔚成风把自己刚恢复的体力全化成一掌重拍,狠狠地打在蓝擎宇的脑门儿上,
“谁他妈告诉你信徒就不穿裤衩了!”
蓝擎宇面无表情,一脸虔诚,?“我们赤裸着,表示我们都是纯洁的。”
看着蔚成风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蓝擎宇补充道:?“心灵。”
这下蔚成风直接别开了脸。
蓝擎宇重新把蔚成风背上背,蔚成风趴在蓝擎宇厚实的背上,手不老实地摸进袍子里,
“哎,咱们就这么走啊,这教堂可是旅游景点,弄成这样了??”,他把脸埋进肩胛缝儿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说:“又是这啥又是那啥的。”
蓝擎宇闷笑得双肩抖动,
“放心吧,啥啥都自有人来收拾。”
蔚成风用爪子在蓝擎宇的背上狠狠一挠,
“咱们这样子被酒店的人看见怎么办?多丢人啊!”
蓝擎宇揉着掌心的臀肉,感受着掌心的粘稠,狞笑着说:?“放心吧,这袍子拖到你脚踝了,只要你夹紧屁股,打湿点腿看不到的。”
蔚成风把蓝擎宇背上的硬肉拧了一圈,
“老子是说咱俩这打扮!跟穿着睡袍一样??而且??我还被背着!”
蓝擎宇这下听明白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好了,别闹,我定了专用电梯!咱们从车库直接上到房间去,最多一两个服务员看见你。”
蔚成风这才安心了。
可一走出教堂,出现在俩人面前的不是四个轮子的汽车,不是八个轮子的加长车,而是俩轮子的重型哈雷!
“你!??你!”,蔚成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蓝擎宇背着蔚成风大大方方地跨上了去,袍子一下子被推到大腿根儿,宏伟的风景就差一点就暴露出来。
他手腕儿一翻,光脚蹬起支地架,踩上变速,排气筒轰鸣,起步一秒不到瞬间飚出去。
蔚成风终于知道蓝擎宇为啥不准备裤衩了!
他认命地双手抱住蓝擎宇的下体,不让风景外露,大声喊着:?“给老子开慢点!老子要是被甩出去,你jb也甩没了!”
蓝擎宇得逞的狞笑,
“没了你,还要jb干什么!”
第二三四章吻痕?
蔚成风和蓝擎宇花枝招展地飞飚了一路,重型哈雷一路咆哮高歌,嗖嗖的凉风吹打在蔚成风身上,可是他丝毫觉不出来寒冷。
心是热的,血还在沸腾,手里把握的大炮壁管发烫,蔚成风自个儿的下体都刺激得充血发硬,怎么可能还觉出寒气来。
路人们惊艳的表情在蔚成风眼前一闪而过,看着看着,恢复体力的蔚成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朝着前面的蓝擎宇大喊:
“你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吗?”
蓝擎宇问:?“干什么?”
蔚成风隔着袍子撸了两下蓝擎宇的火热,
“你应该在车上安个小音箱,然后放《最炫名族风》!哈哈哈??”
蓝擎宇的心脏因为蔚成风手里的动作而被重击了一下,粗喘了一声,笑骂道:?“傻了吧唧的。”
蔚成风大笑着,捣蛋地唱了起来,唱到“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的时候,大喊了一声“留下来”,同时,爪子猛地钻进蓝擎宇的袍子里,瞬间捏住蓝擎宇的囊袋。
蓝擎宇小腹顿时绷紧,手里的车把都捏得咔吱直响,手腕一拧,车速骤然加快。
蔚成风玩儿疯了一样,撒开一只手,单手盖住蓝擎宇的下体,侧着身子朝道路两旁的行人兴高采烈的挥手,嘴里的《最炫名族风》也改成了《圣善夜(o`holy`night)》。
俩人本就是焦点,这下子,全成了夜景中的亮点!
车速太快,很多路人没法儿拍照,所以纷纷摄像。
蓝擎宇倒是无所谓,蔚成风怎么高兴,怎么玩儿就成。
担心蔚成风的安全,蓝擎宇逐渐减缓了车速。
蔚成风在车后座上又唱又笑,就差没端着酒碗撕着大烤肉了!一首教堂圣曲唱出一派草原名族的豪放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