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牵着手游览过渔人码头,和欢快的乐队一起起舞,开着游艇冲破海浪、跨过金门大桥,在恶魔岛对面的海湾一边吃着午餐一边聊着《肖申克的救赎》,下午驾车又去了九曲花街。
蔚成风指着一些花房上插着的彩色旗帜对蓝擎宇说:?“那些是同性恋家庭的家。”
然后笑闹着爬上蓝擎宇的背,又跟猴子一样从背上翻到蓝擎宇怀里,笑得如同孩子一样单纯而没有烦恼。
蓝擎宇破天荒的一直保持着笑容,扬起的嘴角从没有拉平的时候。
晚上吃过饭,要离开花街了,蔚成风在街头买了一大束红白紫相间的小花,颠儿颠儿地抱上了车。蓝擎宇开着车往酒店回,蔚成风就坐在一边奸笑着编着花。
蔚成风把一支支鲜花编程手腕儿粗,然后腆着脸对蓝擎宇说:?“这是我送你的jb环儿,你每天戴一个,保持时刻的馨香。”
蓝擎宇狞笑着,
“时刻保持?是为了让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蔚成风玩儿得够high,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凑到蓝擎宇脸上舔了一口,末了还砸吧着嘴说;
“我现在就想吃,你脸有点咸,再添点儿肉腥味就跟大棒子一个味儿了!”
蓝擎宇握着的方向盘顿时一晃,蔚成风乐得哈哈直笑。
回了酒店,蔚成风在电梯里就毛手毛脚的,进了房间就火急火燎地把人往墙上挤,四只爪子都不够用,七手八脚地在蓝擎宇身上又抓又扯。
结果他没把蓝擎宇脱光光,反倒是自己被剥了个光溜。
蔚成风死缠上蓝擎宇的身体,可没想到该来的没来,蓝擎宇居然二话没说就给他套上了一套白色西装。
还没弄明白蓝擎宇是什么意思,蔚成风就被穿着一身黑西装的蓝擎宇又塞进了车里。
这车不是一般的车,而是旧金山特有的叮当车,蓝擎宇把整车都包了下来,原本极缓慢的车速开得快了些。
蔚成风看着空荡荡的车厢问:?“咱们去哪儿?”
问完了又说:?“不对,不是咱们去哪儿,是你想要干什么?”
蓝擎宇笑而不语,把蔚成风拉到身上,带着笑容封住蔚成风的唇。
蓝擎宇这一吻是从未有过的细水流长,温柔体贴,没有粗暴,如同绅士,舌尖的每一下勾动都渗着甜蜜的爱意,津液在两人之间互相交换,蔚成风闭上眼,沉醉在蓝擎宇唇齿的温柔陷阱里,自知深陷却舍不得逃离。
绵长的吻持续了三十分钟,四片唇瓣分分合合却从没真的分离,直到叮当车停驶,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提醒着忘乎所以的两个人。
蔚成风斜眼儿一睨,眼前的建筑让他瞬间呆愣住,笑容逐渐变成震惊,震惊又变成感动。
蓝擎宇轻问:?“喜欢吗?”
蔚成风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梗着脖子硬气地说:?“我能说你他妈真矫情吗!”
蓝擎宇拉着蔚成风慢慢地下车,每一步都又沉又稳,俩人站在车门口,蓝擎宇抱着蔚成风一起看着面前装扮过的教堂问:
“喜不喜欢我为你矫情。”
蔚成风耳边是自己如鼓擂动的心跳声,他骂了一句:?“恶心死了!”
蓝擎宇大笑几声,拉着蔚成风大步朝教堂里面走去。
戒指、加州、教堂,蔚成风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蓝擎宇想干什么,他就白生这180的智商了!
旧金山圣玛丽教堂在漆黑的夜晚里装点着圣洁的白色霓光,盘绕出玫瑰花的形状,教堂外的花园里铺着艳红的红玫瑰,教堂外铺着蔚蓝色的地毯,教堂门上拉着洁白的纱丝。
蔚成风每走一步都感觉心就往嗓子眼儿外蹦一下,又被他硬生生吞下去,手心里的热汗迅速冒了出来,呼吸急促,沸腾的热血冲得他头晕眼花,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
走到门口,看着那白色的抛物线条,蔚成风突然胆怯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蓝擎宇料到蔚成风会有这反映,手没松,微扭回头抛去鄙视的目光,
“瞧你这点出息。”
蔚成风一激就火,瞪着豹眼,不用蓝擎宇拉他,他拉着蓝擎宇就往教堂里走去。
一进庄严肃穆的教堂,蔚成风的心奇异的平静了,昏黄的光线诉说着宁静,巨大的管风琴树立在前方最中央,发出低沉的乐声,洁白的圣台两侧是象征生命的绿色,突出醒目的十字架前站着手捧圣经等待的牧师。
蔚成风回头看了一眼蓝擎宇,拉着男人走到圣台之前。
蓝擎宇一生都忘不了蔚成风这一眼,这一眼包含着无限的期许和感动,还有那难以言表的幸福。
蔚成风和蓝擎宇面对面站在牧师跟前,牧师刚对蔚成风说:?“你愿意成为他的爱人??”
蔚成风抬起一只手掌叫停了牧师的话,说道:?“不用您说,”他转向蓝擎宇,“我要他说。”
蓝擎宇噗嗤一声,开张嘴,蔚成风又反悔了,
“不对,我是女婿,应该我先说的!”
蓝擎宇笑着等蔚成风开口,蔚成风清咳了几声,面无表情地问:?“你能保证这辈子再也不给我设套子,使绊子,背着我搞猫腻儿么?”
蓝擎宇笑容僵住,
“不能。”
蔚成风又问:?“你能保证这辈子我要干什么就让我干什么么?”
蓝擎宇脸色发沉,
“不能。”
蔚成风再问:?“你能保证我想吃什么就让我吃什么,想穿什么让我穿什么么?”
蓝擎宇思考了片刻,想起早上在kfc门口流连的那个蔚成风,想起在渔人码头吵着要穿花裤衩的那个蔚成风,脸色靛青,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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